004 她沒有資格留下權翊的種
004她沒有資格留下權翊的種
唯一怕了,她不敢破壞姐姐的幸福,她回頭盯着權翊,認真的道,“你就不怕姐姐傷心?”
權翊指腹摩擦着唯一的臉,猛地收緊,唯一的臉頰變形了,“下藥的手段很高明,唯樂知道也只會說你這個妹妹多麼犯賤!”
唯一臉色蒼白,拚命的搖晃着腦袋,“我沒有,不是我下的葯。”
“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權翊眸色極冷,他不喜歡不自量力的女人。
唯一整個人驚慌失措,權翊是中了葯,才會強佔了她,那麼她就是陰差陽錯上了姐夫的床?
權翊首先帶着她去了醫院,唯一坐在長椅上十分忐忑,她害怕和權翊單獨相處,總覺得他過於嚴肅和冷漠,剛才又發生那樣的事,更加沒有臉去見他。
不過,權翊讓她進去做個檢查,她在權翊視線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權少,看不出來啊,你這麼猛,好歹人家是第一次,別縱慾過度。”
秦墨壞笑的盯着一絲不苟的權翊,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把持不住的把人家小姑娘家弄成那樣。
權翊摸着食指的祖母綠戒指,面色一冷,“少說話,做你的檢查!”
“嘖嘖嘖,我們兄弟這麼多年,你的性子我最清楚了,咦,你不是有未婚妻嗎?怎麼,你喜歡玩刺激啊?”秦墨越發感興趣,他幾時見過禁慾的權翊如此放縱自己。
權翊巡視實驗室一圈,望着在架子上的瓶瓶罐罐,緩慢的起身走過去,拿起一瓶紅紅的液體打量了幾下,“這些東西,你是不想要了。”
秦墨轉頭看過去,面露驚色,“別別別,我錯了,你放下,這可是我的命根子。”
他研究這麼多年的成果可不能被權翊就這麼給破了。
“那就閉緊你的嘴。”權翊放下,看向躺在床上睡着的唯一,眉頭皺得很深。
“行了,沒什麼大事,就是一個禮拜不能劇烈運動,人家小姑娘經不起你的折騰,你可注意一點,你看着小臉白得喲……”
權翊斜睨一眼,那冰冷的視線幾乎快把秦墨戳一個洞。
“順便開幾副感冒藥。”
“感冒藥?”秦墨不解,想了會。
“做戲做全套,由她。”權翊譏誚看着闔着眼的唯一。
唯一醒來,看到冷漠的權翊,低着頭。
“走。”
權翊撂下一句話,率先走了出去。
唯一又被權翊給帶回了別墅,看到諾大的別墅,唯一在車裏望而卻步,以後這裏是他和唯樂的家,而她只不過是唯樂帶的拖油瓶。
“把這個吃掉!”權翊扔了一盒葯過去,冷淡的說道。
唯一看着葯上的說明,咬着唇瓣,極其羞恥,眼淚又迅速擠滿眼眶,好難受,她該怎麼辦。
“你沒有資格留下我的種,把葯吃了!”權翊森寒的眸子籠罩着濃重的陰霾,對唯一爬上他床的事情十分介懷。
唯一拉攏着腦袋,就算有一百條辯解的理由,權翊也不相信她說的是真的,正好,她也不想留下什麼,把包裝撕下來,摳出一粒葯吞了下去,甘苦的藥味充斥着口腔,令她難受。
車子順利進入大宅內,威嚴聳立的別墅燈火通明,剛停下,在別墅內的唯樂沖了出來迎接他們。
唯一看到唯樂心裏充滿着罪惡感,她的一時失足才會誤上了姐夫的床。
“怎麼樣了,我妹妹有沒有事情?”唯樂抓住權翊的手,緊張的問道。
權翊冷冷的瞥了一眼,從司機手裏接過一個白色袋子,裏面裝的都是一些葯,他冷淡的道,“沒什麼事,醫生開了葯,過幾天就好了。”
唯樂鬆了一口氣,又過去扶住唯一,關切的叮囑,“唯一,你得好好吃藥,別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一回事。”
唯一努力扯出一個笑容,拿着白色的葯袋子,“我知道,我先進去了,不打擾姐姐姐夫。”
唯一像是逃竄似的鬆開了唯樂的手,轉身過去的瞬間,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不敢多言,也不敢在唯樂面前吭聲,她害怕,害怕姐姐知道后怪罪她,不再疼她。
唯樂望着唯一的背影,疑惑的說道,“奇怪了,今天她有點反常,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權翊幽深的眸子帶着一絲冷冽,盯着唯一的背影直到盡頭,他又看向關切妹妹的唯樂,冷淡的道,“進去吧,長大了也由不得你這個姐姐管了。”
……
諾大的卧室滿是姐姐的愛意,這間房是姐姐親手給她佈置的,粉色的床幔,超大的床,新鮮的玫瑰,連窗戶上的窗帘也是姐姐選的,這裏的一切是她喜歡的顏色。
唯樂和權翊結婚,還把她帶在身邊,能夠看得出唯樂對她的疼愛,所以這點令唯一非常的自責。
唯一進入浴室洗了個澡,鏡子裏佈滿吻痕的身體,身下的疼痛還是那麼明顯,她仔仔細細的洗澡,幾乎把身上的皮給搓掉了,一邊哭一遍洗刷。
如果她沒有去送西裝就好了,可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唯一疲憊的躺在大床上,全身好疼,好累,很快就睡著了。
半夜,清風拂過,唯一感覺到一抹視線一直盯着她,她迷糊的睜開眼,在夜色朦朧的窗戶口坐着一個挺拔修長的身影,唯一嚇了一跳的坐起來,才發現這個人是姐夫,權翊!
“姐夫。”唯一把被子蓋在身上,生怕他做出什麼舉動似的。
權翊轉動着食指上的祖母綠戒指,陰鶩的眸子定在唯一那張驚恐的小臉上。
唯一根本看不明白他來這裏做什麼,就這樣看着她,也不吱聲。
她一身冷汗,緩慢的爬下床,就在腳落的時刻,權翊優雅起身,腳步穩健的朝着唯一這邊走過來。
唯一看着權翊移動,又把腳縮了回去,拚命的倒退,她實在搞不懂權翊的情緒,姐姐就在隔壁,他就不怕姐姐沒看到他在房間裏,會出來找他嗎?越想,唯一越是害怕,她不能和權翊在同一個屋檐內。
權翊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盯着她,散發著一股凜冽的氣場,“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
唯一愣了兩秒,小臉比剛才還要白,手指顫抖的拽緊自己的衣服,警惕問道,“你還想要幹什麼,我不是說過葯不是我下的。”
“脫了!”權翊皺着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