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精彩新世界
果不其然,在李弦決定朝着紈絝子弟的外表下進發的時候。晚上又做夢了,夢見有人像之前的夢境一般手把手的教她不學無術。
還真人性化!李弦醒來,照着慣例纏上裹胸布。在自己的臉上搗扯一番之後,下樓。
李爸爸和李媽媽已經在餐桌上等她了,而她哥李潮則被李爸爸派去連山市出差了。
估計每個十天半個月回不來了。
“喲,美人。一晚不見,有沒有想我啊~”李弦開啟了紈絝子弟模式,本來就充滿磁性的聲音加上不知名的聲調成功的讓李媽媽紅了臉。
“混小子,還不過來吃飯。”李爸爸為自己的老婆報仇。“來嘞!”李弦正常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家人拋去李哥哥和諧的用完了早餐。
等到都吃完之後,李媽媽對着這個小‘兒子’說到:“我給你的那個小朋友燉了雞湯,等他醒了記得給他喝。”
李弦怔了怔,隨即笑開:“媽媽,你都沒有對我這麼好過。”大提琴似得聲音佈滿了撒嬌的語氣。“那你想喝什麼湯,我給你做。”李媽媽看着李弦,摸摸她的頭,微笑到。
“我開玩笑的,如果我想喝就搶他的好啦。”
李媽媽笑了笑:“你這孩子。”李爸爸咳嗽了一聲:“不早了,咱們該走了。”
今天有一個拍賣會,拍賣會之前還有一個宴會,所以他們要早早的做準備。
待兩人走後,李弦抿嘴挑眉。新的一天開始了,趕緊去試試新成果。
她端着李媽媽做的飄香濃郁的雞湯,開了蓋瑄的房門。就這氣味,不燉了最起碼三個小時都對不起這個味道。
蓋瑄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這是哪?他精壯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他仔細回憶着,最後一幕是李弦給他包紮。然後李弦把他扔進車上,說了一句,去哪來着?梨園!
所以這裏,是李弦的家?
蓋瑄掀開被子,看着已經包紮好的傷口,放在床邊的葯。
確定了這個結果之後,這才放下心來安心的休息。他的身體緊繃的太久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李弦開門的一瞬間,蓋瑄已經醒了。一股香味瞬間就瀰漫了整個房間,蓋瑄的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叫了起來,他趕緊閉上眼睛。
李弦進來之後,順道帶上了門。把雞湯放在了床沿邊,裝睡的蓋瑄更餓了。
“還沒醒過來啊,你還真是好命。”李弦嘟囔着:“我媽都沒給我專門做過飯呢!你一來就有這麼香的雞湯。難道是因為你長得比較帥?”李弦蹲在床邊,仔細的看着蓋瑄的臉:“確實挺帥的,哪有我帥啊~”李弦又不開心了。
她掀開蓋瑄身上蓋的的被子:“真不知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是怎麼活下來的。”李弦搖搖頭,嘖嘖兩聲,開始給他換藥。
蓋瑄知道她要幹什麼,索性就不動彈了。雞湯是真香啊~蓋瑄聞着味道有點受不了。不過,為了給他免費換藥的人還是忍一忍吧。
李弦仔細的把葯抹在他的小腹上,最後纏上紗布。等一切安頓好之後發現了一雙深邃的眼睛在看着她。
李弦模糊了一瞬,發現依舊是那雙玩世不恭的眼睛。應該是自己眼花了,她心裏想到。
“醒了,來吃點東西吧!我媽媽做的,味道絕對沒的說。”
蓋瑄端着碗慢悠悠的喝着湯,李弦就開始說話:“話說,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呢!”
“你來大姨媽了,你知道嗎?”蓋瑄把湯碗放在一邊目光灼灼的盯着李弦。
“知道啊,然後呢!”
“我剛開始還以為是我身上的味道,結果是你的。”
“你是指你聞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蓋瑄點點頭。李弦想了千萬種可能唯獨沒想到這一種。
一瞬間就沒話說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你的聯繫方式呢?”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李弦把她的手機號存到了蓋瑄的手機里。然後打了一下電話號,就這樣,聯繫方式建立完畢。
“so,拍賣會一起嗎?”蓋瑄挑挑眉,依舊是那副不正經的樣子。“走唄”李弦回答道。
“湯還有嗎?”蓋瑄吧唧吧唧嘴,仰頭看着李弦。這湯真是沒話說,比他們家廚師做的都好喝。以後要經常來蹭飯!喝到湯的那一瞬蓋瑄就做出了決定。
“沒了”李弦很是惋惜,她媽媽以前是一位正宗的御廚傳承人。自從嫁給她爸爸之後就很少做菜了,好不容易做了湯還就那麼點。
去拍賣會之前要給自己弄一身行頭,蓋瑄那裏也需要換了。兩人一合計,乾脆去逛商場好了。
難得遇到這麼對胃口的狐朋狗友,不一起玩都對不起她。
十分鐘后,天行商場。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看,李弦不喜歡穿正裝。不管是男正裝還是女正裝她都不喜歡,所以找了一個黑色帶暗紋的襯衫,配上一條長褲,纖細的手腕上帶的是從老爺爺那裏買的紫檀木手串。配上她一臉壞壞的笑容,簡直比紈絝子弟還紈絝。
蓋瑄則挑選了一身黑色正裝,他有點鬱悶的看着李弦。昨天還不這樣呢,今天怎麼變化的就這麼大。難道是在他昏迷的這段期間發生了什麼嗎?
“美女~你覺得還有什麼衣服適合我嗎~”李弦靠在櫃枱上,對着銷售小姐放電。
銷售小姐臉羞得通紅,一旁的蓋瑄實在看不過眼了。拽起她就走:“差不多就行了,你!”
李弦無奈,只好跟着蓋瑄一起走。走之前還不忘調戲一下銷售小姐:“美女,下回再聊啊~”
隨着逛商場的時間越長,蓋瑄的臉就越黑。這還是小姑娘嗎,怎麼比他這個男人都愛調戲女人!
“咱們直接去還是怎麼樣”出了商場的蓋瑄看了一眼手錶,現在已經十二點了。應該沒有什麼宴會之類的東西需要出席了,他最討厭什麼宴會。人一個個都虛偽的很。
“直接去唄”李弦語氣很隨意,她不認為有什麼東西是她必須要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