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屬性猥瑣的男‘鄰居’
李汐又一次推遲了回國的行程,她跟父母說明要把學位拿到手之後再回國。李家爸爸和李家媽媽很是開明的同意了。
就這樣,日夜兼程的情況下。李汐完整的拿到了經濟學士學位,以及艾倫師傅的完整黑客技術。
開始學習之前,艾倫知道了李汐的情況之後死皮賴臉的要收李汐這個徒弟。無奈之下,李汐只好同意了。
回國的已經推遲到了如今的七月份了,李汐媽媽已經打了好幾通電話表示慰問了。再不回去她真的要被扒皮了。
艾倫說,她現在已經不在適合用李汐這個身份了。所以作為師傅的見面禮,艾倫送給她一個新的合法的美國男公民身份。年齡和生日都是和她的一摸一樣,不過名字改了。
他說他為了去這個名字特地查了一下中國的周易,為此李汐哭笑不得。
她的新名字叫李弦。弦字在五行上主水,正應了李汐的汐字。還有弦的意思。弦:引申義為“兵”。單說北狄主名曰瞍瞞,控弦數萬,常有迭盪中原之意。——明馮夢龍弦:引申義為“兵”。他說是在什麼《東周列國志》上找到的……
李汐,不現在是李弦有些無語。一個名字而已,隨他去吧。
七月十四號,早八點。在珍妮老師和便宜師傅的送機下,李弦登上了從美國前往中國的客機。
她訂的是頭等艙,飛機大概要飛13個小時左右才能抵達國內。這段時間就安心的睡覺吧。
回國之後即將面對的就是她前世的愛人和仇人了,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是已經做到這個份上,在緊張也沒用了。
系好安全帶之後,李弦安安靜靜的看着自己的不復以往白嫩的雙手。在這兩個月來,她完成了所有女人像男人的轉變。上一世這個時候她已經去了貴族學院,成功的愛上了她的那個未婚夫。
重來呢?還會不會重蹈覆轍?
一個腦袋落在她的肩膀上瞬間把她驚醒了,現在還想這些有什麼用啊?她都已經活過來了!
“美女~”肩膀上的腦袋開口,一股濃重的酒味襲來。令李弦皺了皺眉,飛機上不是不允許喝酒嗎?他怎麼上的飛機?這是喝了多少啊!
李弦把落在她肩膀上的腦袋扶正,並解釋到:“我不是美女。”
“美女身上的味道我不會認錯的,”腦袋又一次重重地落在了李弦的肩膀上,還嗅了兩下。
李弦又一次把‘腦袋’放回他的原位,仔細的打量着他。
這是一個面容俊美的年輕男人,渾身充滿了酒氣。本應該紅潤的臉色蒼白的嚇人,眉頭緊皺在一起,嘴裏說著胡話。看起來真的是讓人氣不起來。
李弦安頓好男人之後,男人睜開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李弦。
“你還想幹什麼!”李弦沒好氣的問到。
“美女”男人又躺在了李弦的肩膀上。
“美女家是哪裏的啊,有沒有興趣來我這裏發展啊~”男人越說越離譜,滿嘴的跑火車。
“兄弟,你能告訴我你喝了這麼多是怎麼上的飛機嗎?”李弦已經不打算把男人的腦袋從自己的肩膀上移開了,怎麼移他最後都會倒在她的肩膀上。
“飛機,你要打飛機嗎?美女怎麼打飛機?”男人越說越離譜,李弦的臉色越來越黑。
“空姐,空姐”李弦大聲的喊到。一個身材高挑體態婀娜的空姐走到她這邊來:“你好,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兄弟有點想吐,想問問你現在有沒有飲料可以壓壓。”坐在李弦身邊的男人一瞬間說話變得非常正常,李弦都覺得自己出現幻覺了。
“好的,先生。請稍等片刻。”空姐離開了,男人又一次倒在了李弦的肩膀上。
“生氣了,美女!長得那麼漂亮怎麼氣性這麼大呢!”歪歪咧咧的說出了這句話。
“兄弟,你是喝多了,還是裝的。”李弦問出了她忍了好久的問題。
“先生,你的飲料來了。”空姐端着一杯橙汁走過來說到,果不其然,男人又正常了。
“謝謝”李弦只好接過那杯橙汁道謝。“不客氣,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嗎?”空姐禮貌的問到。“沒有了”“好的,先生。”
等待空姐離開之後,男人的腦袋又一次落在了李弦的肩膀上。李弦已經不想在多說什麼了。
“是你的體香讓我着迷,美女,幹嘛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男人的樣子。”男人迷迷糊糊的說出了李弦的身份,李弦心裏咯噔一聲,不得不正眼瞧他。
看見他的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之後,不禁有些疑惑了。自己身上真的有體香嗎?李弦抬起胳膊聞了聞,沒味啊!如果說真的有味道也是沐浴露的味道啊!他是怎麼聞出來的?
男人看着李弦的舉動之後不禁笑了出來,噗嗤~
“笑什麼?”李弦沒好氣的看了男人一眼。“我叫蓋瑄”男人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哦”李弦依舊在執著自己身上到底有沒有體香的味道。
蓋瑄看着還在到處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的李弦有些無語:“你不應該說出你自己的名字嗎?”
“李弦”簡短的兩個字。
終於,在蓋瑄要出聲告訴她的時候,李弦終於停下了聞自己身上氣味的舉動。並且盯着他,一臉嚴肅的問到:“我確定我沒有什麼體香了,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女生的?”李弦回復了自己原本甜糯的嗓音問到。
蓋瑄聽見了這個聲音險些沒把持住,他還以為這個女孩又男裝癖,嗓音本來就像男人呢?結果是這樣的!他覺得這個女孩越來越好玩了。
“美女,加個聯繫方式唄!加了我就告訴你。”蓋瑄蒼白的臉上擠出一抹微笑,他朝着李弦眨眨眼。
“行,你先告訴我完了再加。”
“加完了我在告訴你”
兩人就這麼僵持着,最後還是李弦妥協了。“好,等下了飛機的。”
蓋瑄閉眼,不在說話。
十三個小時一轉眼就過去了,飛機已經抵達首都國際機場。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朝着出口走,蓋瑄拉住李弦的手說到:“你先幫我個忙。”
李弦也沒有在意蓋瑄抓着她的手,她隨着蓋瑄到了男衛生間。廁所裏面空無一人,蓋瑄一下子攤在地上。
“喂,你怎麼了?”李弦有些着急。開玩笑,好端端的大活人怎麼到了她跟前就變樣了。
“你行李箱裏有沒有什麼乾淨的衣服”蓋瑄勉勉強強的說出口。卻招來了李弦的嘲笑:“誰行李箱裏裝着一堆臟衣服啊!”
“把我衣服解開”蓋瑄的聲音越來越弱,李弦照着他說的話去做。把他身上的上衣脫下,在掀起他的黑色半截袖。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被血陰濕的紗布,濃濃的血腥味伴隨着濃重的酒精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原來不是喝多了,李弦有點尷尬剛才還說人家喝多了。
李弦這才理解了蓋瑄說乾淨衣服的真諦,她現在面色羞紅,如果有地縫她都能鑽進去。
李弦打開行李箱,拿出了一個唯一的白裙子。這個還是珍妮老師給她準備的臨別禮物呢,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自嘎~李弦把裙子撕開。撕成布條,纏在了他包傷口的紗布上面。這段時間內,好在沒有人進來。
包紮完之後,李弦把蓋瑄拽起來。“喂,蓋瑄,你還行嗎?”蓋瑄抬起頭,看着面前的李弦,咬咬牙:“行!”說完就徹底昏過去了,留下了李弦獨自一人在男衛生間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