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獎盃
“好吧!”聽到文芯的語氣,唐龍淡淡地笑了笑,隨後走到煮拉麵的台前:“老闆娘,給我來一碗拉麵。”
“好,馬上來。”?拉麵老闆娘也不忘熱情招呼。
唐龍之前來過拉麵館,之前看到的老闆是位大叔,今天怎麼是一大美女,隨即掃視了一圈麵館,在轉眼一看,老闆娘長得還不錯,自己可是堂堂一代神探,遇見美女,怎麼說也要跟她聊上幾句。
可要怎麼跟她聊,總得找點話題,龍注視着老闆娘的的一舉一動,美得極其自然,越看越想看,雖然不斷告誡自己要鎮定,那短短的幾秒鐘,真有點招架不住。
想着想着,他的眼神,仰望四周,看着拉麵館內一台上放在一個大大地獎盃,讓唐龍不禁震驚。
“老闆娘,這是你家的獎盃嗎?”
老闆娘看着唐龍對她的獎本震驚,自己也激動地站了起來,沾沾自喜道:“是啊!”老闆娘的話音一落,唐龍好奇地抬頭看着,腳步不斷的靠近台桌前,心裏有點不甘心,這麼年輕的人都拿獎盃,不禁的追問:“老闆娘,你這是什麼獎盃,好有吸引力,是什麼獎盃啊!”
“這是我當年的游泳冠軍獎盃。”話不投機的唐龍找到了老闆娘的興趣,這下聊的火熱,老闆娘直接出廚房跟他介紹。
這也是唐龍的細心觀察,隨後找這麼話題,跟她聊天,這也是能建立他們之間更深的友誼,有了友誼,唐龍四目交投跟老闆娘繼續:“老闆真是年輕有為,這麼年輕就拿獎盃,我真羨慕你,我想請問你一下,你是怎麼拿到這獎盃的?”
“我苦學三年,然後進入三場的比賽,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終於拿到的獎盃!”
面對唐龍的讚賞和追問,老闆娘可是得意洋洋,情不自禁說出當年的一幕幕。
“那這三場比賽中一共有多少人參加,比賽進行得出如何激烈?”唐龍對於稀奇事,就感到好奇,面對這樣的情景,那一定是追根問到底。
“不要叫我老闆娘,麻煩你叫我盧愛琳,我跟你說,第一場,平手,第二場,平手,至於比賽過程根本就沒有辦法用形容詞來形容,真的太精彩了,最精彩的在第三場比賽,因為我拿了第二名!”
拉麵老闆娘叫盧愛琳,今年二十五歲,性格活潑,對生活一向積極,喜歡說話,,一旦找到投機的話題,她可以聊幾個小時,也愛開玩笑,無論對方怎麼對她開玩笑,她也不會生氣,拉麵店是她老爸所開,自己在這裏幫幫忙。
“哇,愛琳美女,你真是天才中的天才,人才中的人才,美女中的美女,那後來有多少人參加,你是通過什麼方式奪到獎盃,說說你的感受!”唐龍在追問盧愛琳,順便還帶有一點創意性。
“參加比賽的人只有兩名,比賽感受,真是說不出來的嘆息,無法用言語表達,我用盡全身的力量,使出吃奶的力氣,拼盡一切,終於把對手打敗!”盧愛琳被唐龍這麼一誇獎,心裏美滋滋的,內心充滿了興奮,這種情況毫不猶豫的介紹當時的感受。
“啊,對手只有一個?”唐龍突然有點情緒低落,只有一人,想想都吃驚,可再想想要是沒有這名對手,她連第一都沒有,可第一場平手,第二場平手,那麼他們是多少人參加?
“這是總決賽,對手才一人就讓我虛脫,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感受。”盧愛琳見唐龍臉色微變,她的內心跟之前完全截然不同,必須要對他澄清,這可是總決賽。
“你好厲害哦,我非常激動,我要找你要個簽名!”唐龍聊着聊着自己都忘了自己在幹什麼。
“好的,不就是一個簽名,我給你。”盧愛琳那乖巧可愛的身形隨即笑道,他們聊得熱火朝廷,李三跟文芯也是聊的熱火朝天,根本就忘記他們是去查案。
唐龍也沒有辦法得知真實情況,因為盧愛琳也不敢實話實說,三場比賽只有兩人參加,最後是她拿了第二,而教練就是她爺爺。
拉麵館現在成了聊天室,而黃福成了跑腿之人,四處奔波,到處尋找線索,經過黃福的勘察,當日就發現死者的女兒有疑點,秦丹丹也在無意中發現一條很有價值的線索,她發現年小墨當天晚上九點還出現在死者家裏,他的嫌疑越來越大,李三不得不去審問年小墨。
根據消防局那邊來的資料,瓦斯管是被刀子或其他利器割斷,這顯然兇手是故意要毀滅證據,故意這樣做,他們也檢查當時火災時出入的人,如今沒有辦法摸清楚兇手是怎麼殺害死者,但可以圍繞着毀滅屍體這條線索查起,只要找到縱火之人就能找到兇手,現在證據顯示,死者的女兒,鄰居阿姨,唐龍和文芯開始去調查死者的女兒,李三回到審訊室在次問年小墨。
審訊室的燈光閃閃,李三看着年小墨的表情依然沒有多大的改變,認憑他今天怎麼狡辯都要如實說來:“根據我們調查,五月十一號晚上九點你和死者蔡蔓在一起,你做何解釋,還有之前你為什麼要撒謊?”
此時的年小墨沉不住氣了,知道自己瞞不過李三,可這種事怎麼開口。
“你和死者是怎麼好上的,你在不說實話,我就默認你是兇手。”
李三的話,直接讓年小墨渾身抽搐,這些他都知道,自己只有點頭默認:“這些跟我殺人沒有關係,還請你幫我保密。”
“既然你沒有殺人,你為什麼要給我假口供。”
“我怕我老婆知道我和蔓姐的關係,她要是知道,我就死無葬身之地。”
“那你跟我說清楚,你和死者最後一次在哪裏,是什麼時候離開。”
“我們在飯店吃飯,九點離開,但願你不要把我們的事泄露,要不然我會死的。”
面對李三的追問,年小墨只好承認,可他渾身冒汗,極度的驚恐。
“不該說的,我不會說,只要你配合我。”李三無奈的看着年小墨,現在最好他老實。
“我真的不知道,她那天晚上十點被人殺害,我九點開車送她回家,沒有想到她既然死在家中。”年小墨情緒低落,緊張的情緒讓他坐都坐不穩。
“死者九點才回到家中,法醫的鑒定她是十點死亡,才一個小時的過程,當天她的親屬又沒有在家,難道是鄰居,那之後你有沒有看到可疑人出入。”李三在審問當中情不自禁的帶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