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里騷氣的女人
女孩兒這副乖巧的模樣,讓他伸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她的腦袋。
當他手搭在女孩兒的額頭上,葉南洲忍不住怔了怔!
似乎,在很久以前,他的手就停在某個女人的頭上。
腦子裏出現另一抹倩影,懊惱的低咒一聲,心情惡劣了起來。
葉南洲送回伊水瑤,拿了兩瓶二鍋頭,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罐起了酒,白酒辣的他心口處都是疼的。
他就是天生虐待狂,被虐的體無完膚還忘不了人家。
這個夜晚,葉南洲註定是失意的。
鄭寒平的夜晚,卻是帶着甜蜜的折磨。
朱含枝認床,半晚上在床上滾來滾去,一會兒趴在他身上睡着,一會兒再他懷裏蠕動着,折磨得他一夜,身心都是難熬的。
實在忍不住了,他緊緊的抱住懷裏不老實的小東西,才得以安睡。
第二天早上,男人眼眶有着黑眼圈,朱含枝睜眼看着鄭寒平,心疼的摸了摸,“你昨晚沒睡覺嗎?這麼大的黑眼圈。”
鄭寒平眼睛眯了眯,抱住朱含枝,“沒睡好,在陪我睡會兒。”
小女人連踢帶蹬的,他能睡好才怪!
朱含枝點了點頭,往男人胸膛里鑽了進去。
睡飽了覺,兩人才緩緩起床,才洗漱出去吃飯去了。
中午時刻,鄭寒平和刑少辰出去有事,剩下葉南洲伊水瑤和朱含枝三個人了。
空蕩的客廳里,自從鄭寒平和刑少辰兩人走後,就靜悄悄的。
朱含枝眨了眨眼,出聲提議道:“我們去踏八達嶺長城吧!”
反正閑着也是無事,去踏踏長城,逛逛故宮圓明園也是不錯。
誰知,葉南洲竟然厲聲道:“哪裏都不許去。”
朱含枝瞬間氣就上來了,不去就不去嗎?凶什麼凶,她朝着葉南洲尖聲吼道:“我去要你管。”
她有人生自由的好不好。
葉南洲被吼的一愣一愣的,黑着臉道:“身為軍嫂,沒一點行事風度,真不知道寒平娶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女人。”
朱含枝氣的,小火山頓時徐徐燃燒了起來,瞪着葉南洲,“你要是個純彎的,也嫁不了鄭寒平。”
言下之意就是你是個女人,人家鄭寒平也瞧不上個你。
真不知道你在這裏眼紅個什麼勁兒。
葉南洲抽了抽嘴角,這都是些什麼女人。
騷里騷氣的,啥話都敢說。
伊水瑤吸了一口氣,嫌棄的撇了一眼葉南洲,轉頭又看着朱含枝,出聲道:“含枝,我陪你去。”
等兩個女人出了門,葉南洲才反應過來,氣的怒摔水杯,只得又跟着去了,京城這麼大,人生地不熟的兩個女人,不被拐賣了也被騙了,倒是出了事,剛撿回來的老命還要不了。
看鄭寒平寵朱含枝那個態度來說,他不死也沒多少氣兒了。
這個年代,拐賣婦女兒童的眾多,這麼一想,葉南洲倒吸了一口氣,屁顛屁顛的跟在了兩個女人的身後。
可是,從兩個女人出門后,他就跟了出去,一大會兒時間,就是不見人的蹤影。
卧槽!
不會這麼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