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男人吐着蛇信子
被男人用那麼深情的眼神看着,朱含枝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她雙手上去捂住臉。
鄭寒平呵呵的笑了一聲,既愉悅又是心裏充滿溫情。
三個人大晚上的跑城南吃完餃子,刑少辰將鄭寒平和朱含枝兩口子送回家,他開着車向著自家方向回去。
春天的風微微有點寒冷,鄭寒平包裹着朱含枝的小手,對着那雙白嫩嫩的手哈了一口熱氣,牽着那隻柔軟的手向別墅里走。
朱含枝吶,到底是走到了她想要的幸福。
朱含枝眯了眯眼睛,反手扣住男人的大手,樂呵呵的說道:“真是舒服。”
鄭寒平勾起唇角眯着眼,流光反光,他打橫抱起女人,向著門裏走去,鄭寒平邪魅極了,“我還有更暖和的地方,你可以試試。”
朱含枝咬着嘴,白了一眼男人,雙手上去捶着男人的胸口,嬌聲嬌氣的說道:“你討厭。”
不調戲她會死嗎?
鄭寒平直笑,摸了摸朱含枝的頭,“回家睡覺。”
明天還要坐幾個小時的火車,他可是知道小女人有多討厭坐火車。
朱含枝臉色羞紅,她眼睛裏媚光流閃,“我不想睡。”
鄭寒平拍了拍朱含枝的腦袋瓜,好笑的說道:“告訴我,你一天都在想什麼?”
那一眼的流光,真是媚到了骨子裏。
朱含枝從男人身上跳了下來,氣哼哼的說道:“我要去洗澡了,你先去睡吧!”
鄭寒平跟上女人的腳步,邪惡的笑着,“一起。”
如此大好時光,不幹點壞事,對不起他的鄭小二。
第二次,與這個男人光着身子面對面站在一起,朱含枝睫毛不停的顫抖着,她抿着唇,舔了舔乾燥的唇瓣,手緊緊的抓着男人的胳膊。
她全身通體雪白,凹凸有致的身子,那雙筆直的雙腿,胸前的兔子,挺挺而立,等着男人緩緩的摘采。
朱含枝是一個誘惑的女人,她就像民國戴笠的情人蝴蝶一樣,她被戴笠囚禁,被迫的接受痛苦的愛。
而朱含枝接受的卻是心甘情願的愛情。
她們兩個都是妖嬈,魅惑的女人,是男人都做夢都想得到的女人。
鄭寒平深吸了一口氣,壓抑着聲音,低低的說道:“你就是一個妖精。”
時時刻刻在挑逗着他,他本是清心寡欲的鄭寒平,就是遇到了這個像生死劫一樣的女人。
他放下高傲的頭顱,心甘情願的臣服着她。
女人眼裏的媚光不停的流轉,她勾起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輕輕的一笑,她烈焰的紅唇,湊在男人耳朵邊,輕輕的一舔,微微吐出,“我是不是很美?”
柔軟的舌頭,觸在男人的耳旁,鄭寒平的全身像被電擊了一般,僵硬在了原地。
朱含枝低頭看着男人翹起來的東西,她咯咯的直笑了起來,她就是誘惑着夏娃亞當的那條蛇,她不斷的向著這個男人吐着蛇信子,“想要嗎...嗯?”
柔嫩的雙手從上到下不停的撫摸這個男人。
她是在勾引這個男人犯罪,是的,她在勾引着鄭寒平。
鄭寒平微微啞着聲音,“小東西,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