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挖個鍋把自己煮了

自己挖個鍋把自己煮了

詩離一向是出水芙蓉不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不過,架不住這個涼斌今天拿出一個小老虎的擺件,明日裏又拿出一個小草莓的盒子,打開是色香味俱全的胭脂膏。還什麼純手工製作的,能吃能喝。一路上海帶的眼睛要是能殺人的話,涼斌已經死了幾百死了都已經被剁成了肉醬了。

涼斌的扇子一時不停的舉在詩離的頭頂上,不近不遠,既不給人壓迫感,又不會讓太陽光曬到了詩離,隨着太陽光的移動和詩離的走動不斷的變幻角度。

“要不,今晚上就有我陪着詩離把。”涼斌臉上帶着掩飾不住的驚喜。這是一向一潭秋水的涼斌的臉上所有的最大的表情了。

“呸,”海帶系那個都沒想。呸天呸地呸空氣。我呸呸呸。滾蛋。海帶的一個字裏實在是有太多的含義了。

身後的幾個大漢一字排開。

“老大。”詩離一搖鈴,搖了一次。在海帶還沒有張嘴之前,涼斌先是張嘴喊了出來,兩個人爭權一般明爭暗鬥。

“哦。主人。”老大身上背着瓜子。

幾個人詩離也懶得起名字,不然自己也記不住,就乾脆按照數字排開吧。這是詩離的額意思,別人自然是沒有異議。

“嘩啦划拉嘩啦嘩啦。”幾聲,一包瓜子在海帶的手裏已經是一半的殼子一半的瓜子仁。一個破碎的都沒有,甚至於都沒有一個裂痕。

“詩離,請用。”

“嗯....”拿了兩個。“不吃了,口乾。”

“老五。”涼斌又是準確的一聲呼喚。

“來嘍。”像是別皇上反了牌子一樣的高興。老五直接捧上來一盤剛切好的西瓜。

“不想吃。”詩離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吃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一陣聲響。“請。”一杯香濃的西瓜汁呈現在了詩離的眼前。

“哎呀,還是冰的。”詩離喝了一口,非常的滿意,一飲而盡。

‘你。’海帶剛要制止,不過一看涼斌那奸笑的眼神,就又收回了手,眼中一閃而過的奸笑。無論你多麼的厲害,不知道詩離的作息,你也是一點用都沒有,只會讓人最後嫌棄你而已。

“哎。我這腿的呃,跟個廢人一樣。”詩離站在草地上,由於草地會絆倒了詩離,詩離腿上有傷,不敢走動,只能偶爾的下車站站看看,與大地親密接觸一下。

為此,海帶還專門打造了一個抬着的轎椅。

“對於詩離,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呢。”空閑之際,詩離突發奇想想要吃小魚。還是炸的那種手指頭粗細的小魚。兩個人去找材料,涼斌對着海帶說。言語之中的意味讓人聽不明確,不過很是不舒服就對了。

“你像是一個海螺。”

“你是說我心胸寬廣嗎。”涼斌沾沾自喜的樣子立刻就體現在了臉上。

“我是說你看上去文質彬彬,古樸典雅,一旦放在耳邊,靠近,就能聽到浪的聲音。”海帶面不改色悠悠的說,眼睜睜的看着涼斌的臉上真的就爬上了陰霾和海浪。

“你再說一遍。”這麼高級的文質彬彬的罵人的話術,確實還是挺有借鑒意義的,海帶幸虧多跟詩離學了幾句話。懟起人來不償命啊。

“我不奉陪了。”“嗖。”眼前一頭肥美的豪豬一閃而過,留下了繁重的拖地的聲音,海帶計從心來,這個肥豬可就是最好的材料的。

涼斌也發現了眼前的一頭綿陽跑過。點腳就飛身跟上去。一瞬間,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都去追畜生了。

“轟隆,轟隆。”迎着刺眼的陽光,詩離眼前浮現出了在監獄之中的一陣陣的轟鳴聲。牆上那盈盈的綠光不是螢火蟲,是被海帶塗上了磷粉的閃爆石。

將幽魄族的族人送進了通往外界的暗道,詩離就在屋子裏留下了一個燭火,燭火的另外的一頭是一個火芯,等到燭火燒到了那一頭,自然就會將整個屋子裏的磷粉點燃,閃爆石也會一同爆發。

原本就在地下的牢獄,本就是見不得光的地方,又,何必存在了。

眼前一道閃光閃過,就像那個是已經燃盡了火光,忽的一亮就不見了光亮。詩離眼前一陣灰濛濛的霧氣。抬起手撥了一下。那霧氣竟真的動了一下。

猛然間,詩離的眼中的霧氣里一個綠色的身影盤旋而出,圍繞在詩離的身邊不斷地盤旋環繞,攪起來一陣陣的霧氣涌動,似乎是一場無聲的告別。詩離站在那霧氣中央,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來自於身體周圍被包圍的濃烈的悲傷的氣氛。

離開吧,離開吧。誰也不是誰的傀儡,我只希望,即便是以後不能相見,你也會成為那個厲害的角色,有些人有些東西就是生來不平凡的呢。

似乎是聽懂了詩離的哀悼,那條綠色的綠蟒在霧氣之中漸行漸遠。

眼中一陣刺痛,詩離一眨眼,眼前的滿山的翠綠為什麼都看起來灰濛濛的。

“老三。”詩離喚了一聲。

“主人,是不是吃蘋果。”老三趕緊的拿出來切好的蘋果遞給詩離。

拿起一塊一看,果真是蘋果因為詩離不好看的不吃,還非要嫩綠嫩綠的蘋果。現如今,滿目的綠色都已經變成了灰色。

“你們在幹什麼。”詩離挪了過去,見是地上一大口鍋。比浴盆還大。一個不祥的念頭在頭腦中顯現。

“涼公子吩咐的,要造一個能煮一匹馬的大鍋。”老二一臉的灰,仰起頭像是一隻花老鼠。

“你呢,這個洞是幹什麼的。”詩離看着地上好多奇奇怪怪的洞。任憑自己聰明的小腦袋瓜也分不清楚這些貨到底是要幹什麼。

“站住,這個是我的獵物。”遠處兩個一藍一灰的身影快速的在樹林之中暴走,一上一下,像是在演雜技。

“嗖。”一個藍的冒出來。“你給我滾來,”手上一根長棍子就向著下面插了下去,惡狠狠的,那力氣一看就是要把地球給鑽一個大洞。關鍵是,他那個方位好像並不是在對準者獵物啊,倒是一個灰色的東西跑的飛快。

“你這是謀殺,着獵物誰先看到就是誰的,你去追你自己的。”樹林裏傳來了海帶的聲音,似乎還帶着一種破風的呼嘯聲。

“那我就把你也殺了,就沒有人給我搶了。嘿嘿嘿。”涼斌不懷好意的聲音。

“轟隆,轟隆。”隨之兩個人的身後一顆顆的大樹倒戈。都能跟着大樹倒下的聲音找到兩個人的暫時的位置。

“站住,站住,我的。”“轟。”又是一個大樹倒下。

“我是豬,你是羊。”更有如此的驚愕的話語從樹林裏冒出來。

“詩離不喜歡吃羊,我也是豬。”這一聲是涼斌的,詩離是分辨的出來的,不過,聲音像是涼斌的,但是在,和話語的內容可是極其的不像的呀。

“咔嗤。”詩離啃了一口蘋果。以為自己聽錯了。好在身邊還有七對大耳朵在豎著。“你們聽到了沒,”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七個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樣,齊齊的搖頭,大耳朵打在臉上啪嗒啪嗒的直響。從獃滯的狀態一齊回了在地上像是一隻花栗鼠打洞的樣子。

“魚呢。”詩離瞄了一眼地上已經血肉模糊,目測已經骨頭被打碎了的豪豬。

“我去抓。我去,我去。”兩個人腳尖一點。“蹭蹭蹭。”走了,一會兒,就聽到,“嘭”的一聲巨響,水花四濺。

“主人。”詩離的頭上及時的蓋上一個蓋子,不過,那七個人的運氣就沒有那麼好了,全被淋了個正着、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你倆玩夠了么。”詩離看着某某兩個旱鴨子此時身上都掛滿了水草,還是眼神死命的看着地方,就像只在比較誰先把對方看出一個窟窿來。

“行,你倆接着玩吧。我不奉陪了。”詩離赤着腳。在小水灘上摸索前進,不時地蹲下身扶住水裏的巨石。回頭對這兩個人一指“我要是摔了,就是你們的呃過錯。”

頓時兩人眼中的火焰就被澆滅了,發出了熄滅的滋滋啦啦的聲音,冒出了最後的一點小小的火花,被詩離那顫顫巍巍的小水流之中的背影徹底的澆滅了。

詩離從水中端出來了一個盆子,上面蒙了一個細網,中間有一個拳頭大的洞。拿出了細網。裏面是半盆子的小魚。還在活蹦亂跳。

不過,涼斌怎麼看那個細網怎麼的很是熟悉呢。那不是自己的,自己的蠶絲的外袍嗎。

“哼,別說是蠶絲的呃,就是蜘蛛絲的,詩離也不會有半分的聯繫,除非是你吐得絲。”看着涼斌一臉的哀傷的模樣,海帶覺得真是大快人心。

不過,很快兩個人都笑不出來了。詩離好像是把他們兩個人忘記了。

“啪。”頭頂上有什麼東西給砸過來,兩個人被曬了一陣個中午了,身下的石頭本就是曬得乾的發白,一屁股坐在上面能冒煙。

“是魚刺。”海帶一眼就看出,還冒着油花。啃得扭扭歪歪,啃得人想要躲開刺又擔心吃不着肉。一看就是詩離的傑作,不過,詩離能夠心情好的吃肉,確實很很好了。

“嘖嘖嘖嘖嘖嘖,不如海帶的手藝好呢。”詩離砸吧砸吧嘴又回去了。

兩人身上纏着滿是水草這水草又不是一般的水草,水草裏面像是被纏上了生鐵一樣,怎麼都掙脫不開。剛才兩個人在水裏又是拿這東西作為兩個人的攻擊手段。這下好了,一個也動不了額,而且是有越動綁的越是緊呢。

“怎麼樣了。”詩離半躺在樹蔭下面。身下鋪着寬鬆的裘皮。整個一奢侈土豪。

“回主人,兩人已經脫水了,不鬧騰了。”老三往下看了一眼。兩個人就剩一口氣了。

“給我拖上來。”

“是。”

“你來跟個娘們一樣的較勁了一路了,玩夠了沒。我都煩了。”詩離看着兩個人呢可憐唧唧的樣子,跟牛一樣飲了一桶的水。

“主人,這水草,拿不開。”老六手最巧。試了幾次,解不開這水草,反而每一動它,兩個人恢復了一點力氣就在地上鬼哭狼嚎。

“手不行,就用砍得。”詩離語氣就像是一把刀子。

兩個人相視一眼,真的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了。命苦,可憐吶,你說這是為啥走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呢呀,好好地生活為啥就過不下去呀。

“主人。刀,砍不到它們,它們,是活的。”老六手裏的刀一靠近這水草,水草就變成了一道虛幻的綠光,在手裏滑來滑去。

“哼哼,不怕不怕,活的都怕一樣東西啊。”詩離從火堆里拿出一根火把。嘴角明明是掛着微笑,這個時候卻是看上去帶着一股肆虐,好殘忍。

“活物可是都怕火呢。”

“詩離,我,我也怕。”海帶咬着嘴唇哆哆嗦嗦的說。

“哎呦,看你這一副小受的模樣,小心被人買走啊。”

“啊~~~~”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來。

嚇得詩離的手一抖,火把掉在了水坑裏熄滅了。

“叫什麼叫,我還沒有燒呢。”詩離抽了地上的人一巴掌。佯嗔道。

“啊,詩離,好疼啊,我的胳膊,好疼啊。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往裏面鑽,鑽心的疼,在順着我的胳膊爬呢。”涼斌一臉的呃隱忍之色,看得出來很是難受。

“撕拉。”詩離將他的衣服撕開。仔細看了一番,沒有什麼東西在遊動啊。

“主人,你看,這東西生根了,生根了。”老二本就文弱,看的也是仔細。

“哪裏,”順着他的眼光看過去。

“嗖。”像是一道閃電。

從水草的葉子上快速的鑽出來一根白色的絨毛,鑽進了涼斌的學管里,他說的順着胳膊爬動,應該就是會順着血管往上走。

“不要碰我。”海帶看到了詩離走過來就往後一躲。“你離我遠一點,會爬到你的身上的。”海帶蹭蹭,蹭蹭,就蹭到了懸崖邊上。眼看着還是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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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曈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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