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英雄救美
史愛直接拽開了張萌,大聲說著:“我沒有偷你東西,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倆的爭執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張萌現如今,越來越囂張,因為這裏誰會站在,這個不出名的沒後台的小演員一邊。
張萌大聲解釋着,生怕吃瓜群眾聽不見:
“你為什麼要偷我東西,你想要就跟我說,這些俗物,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可是那個是爸爸送給我的18歲禮物,你懂嗎?我請求你還給我。”
史愛一聽這話,才明白,她擺明就是故意刁難。
所以更加不耐煩了,她辯解道:
“你說我偷了你的東西,拿什麼證明我確確實實拿了你那寶貴的東西!”
張萌被這麼一問,有點愣神,但是還是理直氣壯得說著:
“剛剛這裏就你我兩個人,不是你,難道是我自己!”
史愛繼續道:
“為什麼不可能是你自己,而是我!”
張萌眼裏滿滿的不屑道:“我自己偷自己的東西,你腦子進水了吧!”
人越聚越多,幾乎所有人的聚了過來,看一個千金小公主,完美刁難一個剛出道的丫頭,這種事他們早已屢見不鮮,可是湊熱鬧的人,還是津津有味的扮演着吃瓜。
張萌繼群眾繼續說著:“你的包裏衣服里萬一有呢?”
史愛給了她一記白眼,說:“意思今天我要出去,就得讓你檢查包,檢查衣服嘍!”
張萌識趣的點了點頭,她覺得原來欺負人的感覺這麼爽,以後看來有人要倒霉了。
史愛也明白了,索性把自己的破帆布包直接拽起尾部,裏頭的小東西就噼里叭啦的掉了出來。
把牛仔外套脫了下來,正要脫褲子時,文章終於看不下去了。
他拿起那個帆布包,不說分由的往裏塞地上零散的劣質化妝品,拿起腳邊的外套給史愛披上。
張萌看着這個像哈巴狗一樣的文章,火大的得一腳把蹲着的文章踹趴下了,嘴裏怒喊:
“你不是張家的一條狗嗎?現在怎麼見個人你就抱大腿。”
文章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慢慢站了起來,直瞪瞪的看向張萌,低沉的說著:
“你說史愛偷了你東西,對吧!這裏是有攝像頭的,等等可以調出來,看看你的東西到底是不是被史愛偷的。”
文章回頭看了看趴在門口看着的工作人員,說著:“散了吧!有什麼好看的,現在不走的,工資扣500,以工作時間偷奸耍滑為由!”
隨後他走過去,門被狠狠的一踹,門破舊的一搖晃,“砰”的一聲,緊閉。
張萌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文章,她有點膽怯,心裏涼涼的,只想逃離這裏,便說:
“嘿,我要走了。”
張萌朝門快步走去,可是文章一把將這個所謂的妹妹一把推掉地,嗓音以男性特有的聲音在繼續着:
“以後,你記住,史愛這個人,你欺負一次,我十倍還你!我管你是不是師父的女兒。”
張萌被這麼斬釘截鐵的回答鎮住了,可是還是爬起來,嘴上不服輸的說著:
“哎呦呵!老哥你睡了這個爛女人幾次了,竟然這麼幫她,那我也告訴你,我會讓你們身敗名裂!”
張萌拿包走人,留下兩人,突然,文章一把抱上史愛,史愛掙扎着,他扣上她的唇,他強行脫掉她的上衣。
突然,門被助理推開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征了一會兒。
文章發現門開了以後,注意力有點分散,手上的力氣輕了不少,史愛掙扎的跑開了。
助理笑嘻嘻的當什麼也沒看見,又重新閉上了門,史愛也跑出去了。
文章用自己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唇間,臉上的笑很異常。
他對着化妝鏡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還拿起桌上的髮膠,給自己的髮型定了定型,就踏着輕快的步伐,出了化妝間,出了攝影棚。
可是他卻不可思議的看着,張萌竟然看着自己的寶馬,在追一個自己想要卻得不到的女子。
史愛倉皇而逃,後面的紅色寶馬緊追不停,張萌笑得燦爛,早已經忘了文章的提醒。
文章眉頭一皺,連忙跑向自己的跑車,安全帶仔細系好,方向盤360度旋轉,油門一踩,自動擋一提,直接衝著張萌的車子而去,史愛被兩個車夾擊,嚇得有一瞬間腿軟,而且跑開了。
張萌的車與文章的車20米……10米……5米……1米……50厘米……10厘米……
不到兩秒的時間,張萌嚇的月經都要斷片了,額頭滿頭大汗,她從小到大沒這麼害怕過。
相對而言,緊鎖眉頭的文章,嘴角一勾,笑了!
史愛離開了這場鬧劇,文章卻發現在這一場場的鬧劇下,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能激起自己保護欲的女人。
以前可能還不屑自己對她的感情,而現在他明白了,自己應該尊重那個被人隨時都可以被人踐踏的自尊。
他把車頭一轉,開始追那個叫史愛的女子,按了一次方向盤的按鈕,車窗刷的一下下來了。
過了一會兒,看到了遠方越來越大的身影,不一會兒,一個帥氣逼人漂移,文章完美的從車裏出來,一把抱住史愛,用自己寬厚的肩膀抱住了這個淚眼婆娑的女子。
嘴裏溫和的說著:
“不管你是女演員還是女人,我發現,我已經不可自拔的愛上你了。”
懷裏的人哽咽得說著:“可是我不喜歡你!”
文章慢慢鬆開了對史愛的束縛。
任她的背影在自己視線中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直到在另一個轉角不見了。他的心好像被上萬把劍同時穿腸而過。
他給李沁打了一個電話,前往李沁的別墅。
夜是那麼深,他被酒精麻木了,被床上的女子吸引着。
耳畔女子甜美的聲音在繼續,而他卻早已成死人。
他儘可能的幻想着,床上的佳人是史愛,可是一夜春宵過後,床塌的卻是一個時時想紅的女子,為了紅的她,不知道睡過多少導演的床。
晨光打在這個偌大的房間,他用自己的手摸着她白皙的平凡,用手指輕輕摸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