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9.14
第十八章玩遊戲的時候遇到老師就嫁了吧(18)
昏暗的房間裏,沉重的窗帘緊緊閉合著,就連窗外的兩三點星光都漏不進來,屋內若隱若現的喘息聲也透不出去。樂文小說。
“第三次了,你又出現在我的夢中。”
言蹊聽到了身前男人的話,整個人如遭雷劈頓時愣在了原地。
她一直都不知道,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黎謹言已經對她的感情到了這種地步。
半年日日夜夜的陪伴,雖然兩人沒有見面,但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為了對方最重要的人。
黎謹言也在她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成為了她的所有物。
在看到林若然扶着黎謹言上樓的時候,她的心裏第一反應是憤怒。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會有這麼一出,但是當她真正看到的時候,言蹊還是不由自主的生氣。
現在回想起來,那不僅僅只是生氣那麼簡單,還有她自己沒有聞到的醋酸味。
就連剛剛一直的反抗,也不過是那點醋意在作祟,一直在和自己較勁。
直到聽到了黎謹言的那句話,言蹊這才明白這一點。
言蹊失笑,原本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
“這是第三次了嗎?”言蹊側着頭輕輕蹭着黎謹言的臉,肌膚相親的感覺無比的美妙,“那三次誰最漂亮?”
前兩次春meng了無痕,可是這一次,言蹊卻會讓黎謹言永永遠遠記住她。
第三次的夢,是真實的夢。
言蹊壞心思地想知道在黎謹言夢中的她,究竟是怎樣的。
黎謹言沒有說話,低頭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聽到一陣銷hun的呻yiN聲,忽然輕笑。
“看不清臉,但是這次的聲音最好聽。”
在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言蹊原本通紅的臉頓時爆紅,從耳根紅到了脖頸一路想下,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渾身現在已經像是煮熟的蝦子那樣通體通紅。
言蹊沒想到,在黎謹言醉酒的情況都能說出這樣的話。
無形撩最為致命。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言蹊不得不繳械投降。
黎謹言含着言蹊的耳垂,似乎也察覺到了言蹊漸漸放軟的身體,用作漸漸加大。
誰也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是怎樣一件件從她身上離開,最後翩躚落在地上。
沒有開暖氣的房間裏按理來說應該冷得讓人呆不下去,但是現在的言蹊卻覺得渾身發熱冒汗,甚至是沒有人知道她現在軟成了一灘水,就像是煮沸的開水汩汩溢出。
言蹊的聲音忽高忽低,高時就像是仰止的高山,飄在雲間像是一陣輕風拂過山崗;低時就像是無盡深淵,細微得幾不可聞,但是卻在誘惑着人們不斷跳進她的陷阱里。
黎謹言是那天空飄忽不定的雲也被那陣風撩得變了形,停留在她身上不願意離開。
原本該是冰冷的房間此時就像是春天,角落裏都開滿了斐然的花朵,女孩的聲音和男人的喘氣聲交雜在一起,就像是誘人的曼陀羅在黑暗中搖曳生姿。
“啪——”
一陣輕響在寂靜的夜中格外明顯,但是絲毫沒有妨礙到屋內的兩人。
有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發出熟悉的“噠噠噠”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直蜿蜒到了兩人的房間門口。
房間裏一片光明,唯一有聲音的房門緊閉着,有那誘惑蠱人的嚶嚀聲不斷從房間的門縫中泄出來。
高跟鞋的腳步聲停在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甚至於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回來,又為什麼要站在門口聽別人的牆角。
屋內像是一陣交響樂,是亘古至今不變的旋律,但是卻有無數人願意為它着迷得無法自拔。
它能給予人無限的快樂,它能讓人從兩個獨立的個體合二為一成為一個。
林若然喜歡上黎謹言之後,她也曾幻想過,她如果有一天站在他的身邊,成為他的女人的那一刻,她該是多麼的快樂。
但是現在這一幕卻也在告訴她,她曾經以為有多快樂,現在就有多痛苦。
林若然原本已經乘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從口袋裏找車鑰匙的時候卻發現了被她自己隨手塞到口袋裏的房卡。
他們兩個沒有房卡會有諸多的不便,林若然似乎找到了一個借口,一個讓她重新乘坐電梯回到房間的借口。
緊趕慢趕終於站在了房門口,刷開打開了房門,屋內一片漆黑。
林若然看着屋內一片漆黑寂靜,以為黎謹言和言蹊兩人已經離開了這間房,或許開過了另一間房,或許他們已經回家去了。
林若然不知道該是鬆了口氣還是遺憾,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不遠處的房門傳來了一陣似哭非哭的聲音。
林若然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術,明明腦子裏想走,可是腳下卻不由自主地朝着那發出聲音的房間裏走去。
越走近那聲音就越明顯,其中不止有女人的聲音還有男人性感的喘息聲。
林若然不敢大聲喘氣,她如同一個小偷在覬覦別人的寶貝似的,只能躲在暗處觀察,明明她在一片光明中卻嚮往着黑暗中發生的那一切。
林若然艱難地往前邁了一步,她的手輕輕碰上了門把。
推開是不推開,這是她現在的選擇。
言蹊打死也沒想到林若然還會回來,更不知道一牆之隔林若然正站在門口。
“不、不要……”
第三階段的成果已經頗具雛形,這是胸口上的那綠瑩瑩的一點還是沒有褪去,說明第三階段還沒有成功。
可天知道在此之前言蹊已經想盡各種辦法,身上能塗的地方她都已經塗了個遍,可是胸口上的綠點絲毫沒有褪去的趨勢。
言蹊為此還曾頭疼不已,畢竟這個綠點來的詭異怎麼也褪不去,這若是要解釋起來也是一件麻煩事。
黎謹言不知道在那兩場夢中夢到了什麼,動作雖然透着一股青澀,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以為是在夢中,來勢洶洶得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黎謹言早就鬆開了言蹊的手,兩雙手有空上下遊走,渾身上下都是他的足跡,經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陣顫慄和久久褪不去的酥麻。
“啊——”
就在兵臨城下舉槍待發的那一刻,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門外的光亮照進了屋內,將屋內隱藏在黑暗中的一切如同打破鏡花水月一般,屋內曖昧的氣氛頓時支離破碎。
門外的等照進屋內,言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順着光望去,發現門口站着原本應該早就離開的林若然。
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人不都已經走了嗎?
久久回不過神來的除了她還有黎謹言。
那一束光就像是將他喚醒的一記警鐘,讓他從自己編織的夢幻境界中醒來,也提醒着夢裏世界和現實世界的區別。
這是現實而不是夢境。
黎謹言身體比手快,看着身下絕世尤物的言蹊,眼疾手快地拉過旁邊揉成一團的被子將幾近赤果的女孩包裹中。
在這期間,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統統都被他納入了眼底,最為矚目的是那一點生機的綠。
黎謹言沉默,酒還沒醒,他借酒行兇還對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小姑娘,這一點是他怎麼也沒有預料到的。
很多時候,身子其實比腦袋聰明,就像是他的身體已經認出了言蹊,可黎謹言那聰明的腦袋還要轉幾個彎才能明白這個事實。
言蹊抱緊小被子看着門口站着的林若然,臉色紅紅,露出一對漂亮的肩膀和精緻的一字鎖骨,別說男人哪怕是女人看了都要心動。
言蹊皺眉,語氣有些不好,疑惑道:“你怎麼來了?”
林若然最後選擇了推開,她不能忍受自己喜歡的人在她面前去和別的女人做ai,這是她修養再好也不能忍耐的。
林若然的臉背光,所以看不清臉上的表情,聲音有些沉,“我是來把房卡還給你們的。”
如果只是單純為了還房卡,這個回答言蹊是打死都不相信,還不如說是林若然心有不甘,藉著房卡為借口,回來就為了多看一眼。
可她沒想到,折回來多看的這一眼卻是讓她更加心碎的一幕。
言蹊不會傻不拉唧的揭穿,開口道:“幸苦多跑一趟了。”
林若然修鍊那麼年,也不是剛出校門臉皮薄的學生,緩了一陣臉色終於不再那麼難看,思維一活躍,自然想到了無數應對的方法。
既然已經折回來了,自然不能無功而返。
林若然告辭的話到嘴邊忽然一轉收了回來,“打擾了你們了真不好意思,卡送到了那我也先走了。”
言蹊順水推舟,“那麼晚了,回去路上小心。”
林若然抬手看腕錶,“時間居然已經那麼晚了。”說著看向在在床上只是披了件風衣的黎謹言,“我有個不情之請。”
黎謹言沒有說話,林若然接着道:“時間不早了,我能不能在隔壁的房間休息一下,我怕現在回去家裏人會擔心。”
“這家酒店今天已經爆滿,我不好再去開過另一間房。”這算是解釋了。
言蹊不說話,看着旁邊的黎謹言。
黎謹言沉默片刻,“今天幸苦林老師了,到隔壁好好休息一下吧。”
林若然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林若然的小算盤打得是極好的,原本是想着說她和他們住在了同一個屋檐下,兩人不會再繼續剛剛那檔子事,至少今晚她還能睡個好覺,不用腦心撓肺地想在她離開了之後兩人會發生什麼。
但是林若然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黎謹言和言蹊兩人之間的關係的詭異。
他們兩的關係不是她想像中的普通男女朋友的關係,他們現在可以算是最最熟悉的陌生人。
言蹊看着林若然離開的背影,抓起一旁過膝的大羽絨服包在身上,掀開被子腳剛碰到地上就被人一把拉了回來。
“你要去幹嘛?”
黎謹言的聲音裏帶着不悅,言蹊回頭看着黎謹言向來溫文爾雅帶笑的臉忽然冷了下來,變成了一副冷麵羅剎的模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顏色和生氣。
言蹊收回露在外頭的腳,臉色有些害怕,怯生生地道:“我只是……只是想去把門關了。”
黎謹言一愣,他沒想到她下床是為了這個。
天知道剛剛看到她穿上衣服毫不猶豫離開的模樣,他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手已經伸出去把人給抓了回來。
等他現在終於反應過來了,他剛剛那急不可耐的動作,甚至帶了一絲強制,居然是怕眼前的小姑娘不打招呼的溜走。
“你坐着不要動。”黎謹言將衣服穿好後下了床,走到門前將房間內的燈打開,順便將門關上反鎖。
因為長期呆在黑暗中,燈光亮起的那一刻言蹊一時間無法適應,側過臉閉上了眼睛,試圖適應這突如其來明亮的燈光。
言蹊側過臉去露出了一段優美修長的脖頸,細白生嫩的脖頸上赤紅甚至泛着青紫的吻痕大次次地宣告着剛剛發生的一切。
如果沒有那突如其來的燈,黎謹言甚至都無法想像這一切最後會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他們兩個陌生人,卻在同一張床上醒來,甚至他剛剛還對她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黎謹言自認為不是那種對着美色絲毫把持不住的男人,可事實就是他對一個陌生的小姑娘做了不可饒恕的事。
這其中,究竟是酒精作怪還是他的問題?
言蹊等眼睛適應了這突如其來的光線后,將頭扭回來看向站在門口的黎謹言。
黎謹言沒有看她,可眼神卻透過眼前似乎不知道飄到哪去了,他似乎陷入了苦惱中想不出一問題的答案,黎謹言陷入了迷茫中。
他明明夢到了他的小姑娘,那個可能身材不好但是卻有些一個有趣的靈魂和一道好聽如百靈的聲音的女孩。
在他的夢裏,她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後來的順從,甚至到最後她隱約的迎合他,那種感覺的美妙不僅僅是**,還有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靈肉結合的極致快樂。
卻沒想到,夢醒時分居然會是一場空,而且還留下了一個這麼大的爛攤子給他。
言蹊不知道黎謹言現在在想什麼,只是覺得他現在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不像是喜悅也不像是憤怒,似乎有些茫然?
“大神?”
黎謹言聽到聲音猛地抬頭,看向在床上屈腿坐在床上的小姑娘,這是他第一次認認真真地開始打量眼前的人。
一張巴掌大的笑臉,那一雙眼格外出色,像是含情目又像是一對蘊含了天地靈秀的眼睛,裏面倒映出他一個人。
這雙眼在專註看一個人的時候,會讓人無從招架,因為彷彿你就是她的全世界。
那張臉小巧精緻,五官秀麗絕倫,加上剛剛匆匆一瞥間看到的景色,無一不在告訴着他,這是一個罕見的美人。
不僅僅美在皮就連內力的那副骨架子都是極其罕見的美人骨。
想起剛剛雙唇碰上她的那一刻,那股想要揉進骨子裏的衝動谷欠望似乎還歷歷在目。
眼前這個小姑娘,年輕漂亮窈窕,甚至是個少見的美在骨子裏的尤物。
可是她再美,都不是他的她。
“大神?”
黎謹言皺眉,大步上前走到床邊,雙手緊扣住言蹊的肩膀,“你再叫一遍。”
言蹊的肩膀本來就削瘦纖細,被男人用力捏在手心裏,她還是忍着痛只是那張臉上的紅暈卻是悄然褪下。
“大、大神。”
這個聲音,他不會認錯,雖然不是從手機里傳出來,但是她的聲音他絕對不會認錯。
“你是言蹊?”
言蹊艱難地點頭,還是沒有忍住,這具身體太過敏感,不僅僅是快感就連痛感也被無限放大。
“痛……”言蹊哆哆嗦嗦道,“……鬆手。”
黎謹言這才注意到言蹊發白的臉,他的手勁有多大他自己知道,剛剛一時間情緒失控手上的力度沒有控制好,這才不小心將人弄疼了。
可是看着那張巴掌大的臉可憐巴巴地撇嘴,那雙漂亮的含情目也耷拉下來,黎謹言皺眉,伸手將言蹊身上唯一披着的大羽絨服扯下半邊,露出了一半漂亮的鎖骨還有精緻的肩頭。
只是那白皙透亮的肌膚上留下了幾個發白的指印,是他剛剛不小心留下來的痕迹。
黎謹言第一次體會到了後悔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
“很痛?”
黎謹言的大拇指輕輕的摩挲着那泛白的指印,只是男人粗粒的手在嬌嫩的肌膚上蹭着,言蹊咬咬唇,肌膚上卻不受控制的一片戰慄。
言蹊原本緊緊捏着羽絨服連領口的手漸漸沒力,衣服緩緩從她的手裏流出,漸漸的肩頭上的衣服往下滑,那原本藏在羽絨服里的一對雪峰初露崢嶸。
從黎謹言那個角度看,恰好看到了一對峭立的雪峰以及峰頂上無限好風光的傲雪寒梅。
黎謹言心頭一震激蕩,記憶漸漸回籠,他剛剛摸到了這對嬌如,甚至還讓她們在他的手中綻放開出了最妖冶的花。
黎謹言看了眼臉色漸漸恢復的言蹊,收回手將她身上的衣服拉好,又從床底下撿起被他剝落的衣服。
“先把衣服穿好,別冷着了。”
言蹊結果衣服一下子躲進被子裏,黎謹言只看到原本平坦的被子頓時鼓起了一團,時不時可以看到一雙漂亮的小腳和一小節皓白的手腕伸出被子中。
黎謹言看得有些出神,直到言蹊穿好了衣服又鑽出被子,黎謹言這才若無其事地在房間裏開始找遙控調節空調。
言蹊穿好衣服后看着黎謹言背對着她在認真的調試空調,言蹊也有些走神。
剛剛,他露出了那樣的眼神,他到底在想什麼?
黎謹言調好了空調,然後將遙控放好,又回到了床邊,看着床上拉起被子蓋着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的言蹊。
“言蹊?”
言蹊下意識地應了一句,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才發現黎謹言看她的眼神又是那樣她看不懂的複雜眼神。
“大神,你怎麼老是這樣看着我?”
黎謹言側身坐在床邊,看着言蹊的眼睛,認真問道:“你真的是言蹊?”
言蹊點頭,她大概理解了黎謹言現在的心情,原本網戀的女朋友結果在自己喝醉酒之後,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任誰都會覺得奇怪難以接受。
這也就是黎謹言這樣心理強大的人,不過看上去這件事對他的衝擊也不小。
言蹊裹緊被子像個蠶寶寶似的,一動一動一點一點地挪到了床邊,她的頭悄悄地貼着黎謹言的大腿,悄咪咪地蹭了蹭,像只貓咪想親近主人卻又不敢靠近。
黎謹言將言蹊的小動作盡數納入眼底,卻沒想到的是,他的心居然會有這麼一天,光是看着她的小動作嘴角都會忍不住上揚。
言蹊又悄悄地蹭了蹭黎謹言的後背,結果一雙手從天而降,將她連帶着被子一起撈起來抱緊了懷裏。
言蹊猝不及防被人抱起,可真正跌入那溫暖的懷抱時,她又毫無剛剛的羞澀,逕自在他的懷找到一個最舒適的姿勢,毫無扭捏地大刺刺地躺在他懷裏享受。
黎謹言無奈地搖頭笑,可這就是他想像中的小姑娘,羞澀的時候像只可憐的小狗,可更多的時候像只貓,理所當然地接受他的寵愛。
黎謹言緊緊摟着懷裏的大寶貝,忽然覺得這樣一輩子也挺好的。
言蹊卻看着他,那雙美目忽然一瞪,“你、你……是不是在京都大學的老師?”
那副模樣像是被嚇壞的貓咪,頓時身上的毛炸起,嚇得開始跳腳。
黎謹言點頭,這件事他本來打算處理好了之後再和言蹊坦白。
從他知道她是京都大學的學生那天起,就為了之後的事一直在做準備。
她是學生而他是他的老師,雖然現在社會風氣越來越開封,不像是以前那樣封建古板,但是很多時候這種開放的程度,暫時還達不到他們的身份在一起不會有人議論。
在這段感情中,他本來就年級比她大了許多。
她不成熟的選擇了他,而他卻明知她還小很多事情沒有定性,今天可能喜歡他明天可能會喜歡上圖書館裏穿着白色襯衫的學長。
年輕的孩子沒有定性,可他卻貪婪地想要把她綁在他身邊,一輩子的時間緊緊將她綁牢。
如果兩人真的在一起,因為兩人的身份受到的阻礙她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必須要在親自解決。
這是他對他們兩人在一起的做出的努力,也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原本打算在沒有蓋棺定論之前,他本來是不想那麼快地和她見面,不為別的,隔着手機他可能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一旦見了面,他不能確定他能不能做到像之前那樣冷靜。
如果他沒有控制好自己,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被曝光,在一段流言蜚語中,最受傷的不是他而是被他小心又小心呵護着的小姑娘。
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沒有確定之前,黎謹言不願意做出任何冒險。
既然前路攬着的他們兩人的身份,小姑娘的書要繼續讀,而他的工作卻可以換。
這樣小小的犧牲在他看來都不算是犧牲,只能算是一種策略,讓兩人能毫無阻礙走在一起的辦法。
黎謹言想過很多次他們兩的第一次見面,為了不然自己做出後悔的事情,他甚至連言蹊的資料都沒有查,只是知道她的姓名和院系。
在他的想像中,小姑娘一定笑起來很甜,可他沒想到的是,實際上的她就算不笑也能讓他為之傾倒。
這樣的第一次見面,黎謹言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低頭正好和言蹊的眼睛對上,黎謹言到嘴邊的話忽然忘了該說什麼。
言蹊原本圓瞪的貓眼忽然完成了一道月兒,眼裏帶着熱烈的笑意,“我居然和老師網戀了?!”
“很開心?”
黎謹言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言蹊會是這樣的反應,他笑得越發迷人,他的姑娘是個有趣又可愛的女孩。
言蹊用力點頭,“我完全沒有想到!”
“原來大家口中說的金融系的大牛就是你,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同名同姓。”
“我有生之年居然還能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師生戀!”
黎謹言看着言蹊眼底的興奮,無奈地搖頭道,“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馬上就不再是京都大學的老師了。”
言蹊歪着頭,不解道:“為什麼啊?”
黎謹言抓起她的一縷頭髮,“因為我已經辭職了。”
言蹊一愣,忽然從他懷裏坐了起來,盯着黎謹言的眼睛,認真問道:“是不是因為我?”
在原著中,黎謹言可沒有這一出,老師和老師談戀愛還成就了一對佳話,但是現在黎謹言卻說他辭職了,那麼唯一的變數就是她。
黎謹言一愣,他沒想到言蹊的反映居然會那麼靈敏,一下就問到了點子上。
黎謹言伸出手將人摟進懷裏,輕聲笑道,“我說不是你肯定不會相信。”
言蹊不語。
“可實際上是因為你又不是因為你。”黎謹言開口道,“辭職有很多原因,不僅僅是因為你還因為我自己的事業規劃。”
言蹊看着他,沒有說話可是卻露出了認真的眼神。
黎謹言眼底一片溫柔,“我原本以為我們在兩份職業間協調好工作,但是我發現我高估了我自己,或者說我低估了我的野心。”
黎謹言的目光極准,但是他的公司都是他自己一手一腳操辦起來的,和黎家沒有半點關係。
也正是因為這,黎謹言想要吞下這片市場就不能再像之前那樣,要投入全身心在事業中,以及他還要把人生大事一併解決。
這樣一來就顯得有些□□乏術了。
起因可能是言蹊,但是其中的很多願意也是他認真考慮過了,最後才做出了辭職的決定。
言蹊不知道黎謹言的想法,但是她卻知道黎謹言的一片苦心。
兩人的身份地位差異,一旦公開那麼受傷的最有可能是她,他是為了她才這麼做的。
要說不感動絕對是假,言蹊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表達她的心情。
“謝謝,還有……我愛你。”
說完,言蹊掙開被子雙手勾住黎謹言的脖子,將自己的唇獻給了眼前的男人。
黎謹言看着眼前閉着眼睛的小姑娘,美麗的睫毛如黑鴉的翅膀撲騰的抖動,一雙粉嫩的櫻唇微微張開誘人採擷。
黎謹言沒有客氣,一口叼住了言蹊的唇,毫不猶豫親了上去,動作猛烈又帶着他的愛意,都糅雜在這交織的唇瓣中。
一吻畢,這個吻的感覺格外的美妙。
心意相通的人,親吻是一種宣洩也是一種訴述,說著他們兩都心知肚明的愛意。
言蹊靠在黎謹言的懷裏微微喘氣,黎謹言的手在她的後背細細摩挲,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言蹊抬起頭,“我聽出了你的聲音,然後我就跟過來了。”
“聲音?”
言蹊點頭,“其實也不是百分百的確定,但是看到那麼晚了,你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我就……”
就忍不住地要跟上,不管這個人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她都要親自確認一下。
黎謹言失笑,颳了刮言蹊的小鼻子,“那你知不知道那時候已經很晚了?”
“就是因為知道才跟上來!”
言蹊皺了皺鼻子,“夜黑風高孤男寡女……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結果發生了什麼?”
言蹊嘴巴一撅,看着眼前的黎謹言,哼哼唧唧,“如果不是我來了,說不定你就要出軌了!”
黎謹言想反駁,但是想起剛剛他對言蹊做得那些事,卻是不能一筆帶過,這事是他理虧不好再爭辯。
言蹊得理不饒人,“如果不是我來了,你是不是就要別人一起親親抱抱滾床單?”
黎謹言看着言蹊說著說著眼底居然沁出一滴滴的熒光,不由失笑,伸手溫柔地幫她揩去眼角的累,伸出手捧着她的臉。
“我只對你一個人親過抱過,以後也只和你一個人滾床單。”
言蹊又破涕為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依不撓道:“可是你那時候不是還不認識我嘛?”
黎謹言沉默了片刻,言蹊一瞪眼,“果然男人都不可靠,都是騙子騙子騙子!”
黎謹言嘆了口氣,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之前對你做得事我很抱歉,但是那是因為我的身體比我的腦袋更先一步認出了你。”
“只有你,才能讓它有反應。”
言蹊的手被黎謹言握住一路向下,他抓着她的手伸向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團,如今隱約有抬頭趨勢的臍下三寸之地。
言蹊猛地抽回手,“流氓!”
黎謹言不由放聲大笑,將紅着臉的小姑娘抱緊了懷裏,好生偏疼。
言蹊靠在黎謹言的胸口上,她甚至能聽到他胸腔里回蕩着的震動。
過了好一會,黎謹言低頭看向懷裏的小姑娘,正好言蹊抬頭看他,那雙眼裏噙着水,打了個秀氣的哈欠。
“想睡覺了?”
言蹊點頭,時間不早了,這具身體已經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這麼晚了,在安靜下來之後瞌睡也找上門來了。
黎謹言雖然很捨不得,但是還是將懷裏的小姑娘鬆開,將人輕輕放在了一旁的枕頭上,幫她搞好被子之後起身準備離開。
可是還沒有起身就被一雙小手抓住。
黎謹言看向言蹊。
“和我一起睡。”
黎謹言看了眼身下,又看了眼打瞌睡毫無防備的言蹊。
“你睡,我不走。”
“哈……一、一起睡。”
黎謹言看着言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手卻還是緊緊抓着他。
“好,我不走。”
陪你一起睡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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