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強吻
是玉靈兒設計她殺了葉雨馨,她恨玉靈兒,更恨自己。
恨自己的自以為是,沒有跟任何說,就那樣的開車去了西郊,也沒有通知祁少澈。
她以為自己能夠救出葉雨馨,可是最後自己做了什麼?
自己親手殺了葉雨馨,唐娟想到這裏的時候,她無助的蹲了下去,殺了葉雨馨,是她心裏不可觸摸的痛。
別人的婆婆她不知道,但是她的婆婆葉雨馨,她敢說那是最好的婆婆,她無論跟祁少澈怎麼樣,葉雨馨總是說祁少澈的不是。
去年回老家,幫助唐家寨走出貧困,公公婆婆從沒有過怨言,而是大力的支持祁少澈幫自己。
將那個落後的小山村,變成了如今全國都知道的古山村旅遊村。
而自己這個兒媳婦是怎麼做的?
自己總是因為一些事情跟祁少澈置氣,然後就住在了外面,祁少澈也跟自己住在了外面。
越想到這些,唐娟就更加不可能原諒自己,再加上李婆婆一家因為她,最後家破人亡了。
要不是因為她在心裏發誓,要為他們報仇,她肯定已經自殺去陪他們了。
想到報仇,唐娟才止住淚水,才想起來這裏跟祁少澈談的事
“祁少澈,媽那一條命是我欠的,如果我今生還不了。
我來世一定還給你!”
祁少澈看着那突然站起來又從新坐回自己對面的唐娟,他總覺得唐娟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再聽到她說什麼今生來世的,他怕唐娟會做出什麼事
“你欠我們祁家的,我不需要你來世還,你只要今生還我就好!”
祁少澈不知道李婆婆的事,更不知道雲夢在半個多月前,吳老太太為了逼唐娟現身,已經被害了。
那條意外事故死亡的女子,祁少不認識,更是不知道唐娟跟那個女子是認識的。
其實他見過雲夢不止一次,只是對他不重要的人,他總是不會刻意去記着的,尤其是女人。
所以那血肉模糊的臉,祁少澈認不出來也不奇怪。
他只知道半個月前吳莉莉突然被害了,他知道那是唐娟做的,可是他卻找不到唐娟。
唐娟卻非常的淡定“好!五日之後我就還我欠你的‘債!’
不過你得答應這三天讓辰辰陪我!”
祁少澈卻誤會唐娟的意思了,她以為唐娟不跟自己離婚了
“我答應你,不過我要跟你們一起!”
唐娟想到自己三日之後要去做的事,再想到辰辰從小就沒有得到過母愛,更沒有同父母一起旅過游
“好!”
本以為唐娟不會答應自己的,沒想到她卻答應了,祁少澈就越害怕唐娟要做什麼。
他總感覺唐娟離自己越來越遠了,他好像抓不住她了,可是他卻不知道怎麼翹開唐娟的嘴,讓她說出即將要去做什麼事。
做什麼事?祁少澈突然想到這裏停住了,腦海里也回蕩這四個字。
唐娟要做的事不就是復仇嗎?這不是她一直想做的事嗎?不過唐娟到現在不是還沒有辦法嗎?
難道她想到怎麼對付吳老太太了?不過也不對啊!以唐娟的為人,她肯定早動手了。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在這裏跟自己討論辰辰的撫養權問題。
讓唐娟魚死網破去找吳老太太報仇,祁少澈更是不可能給她機會的。
只要自己堅決不要辰辰的撫養權,唐娟就不會置她自己於死地。
想清楚的祁少澈就釋懷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唐娟已經打算好了魚死網破了,她這次是抱着不是玉靈兒死就是玉靈兒生的。
“明天早上我就讓辰辰過來,你已經安排好帶辰辰去哪裏玩了嗎?”
唐娟聽到祁少澈問自己帶辰辰去哪裏玩,她原本是想帶辰辰明天去遊樂園玩的。
現在祁少澈要一起去,以祁少澈的為人,他應該是不會去遊樂園的那種人
“原本打算讓辰辰去遊樂園玩,明天你要去,我就不知道了!”
祁少澈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你是想反悔了?”
唐娟每次想好好的跟他說話,可是這廝總是能讓自己跳腳
“我哪有想過反悔?祁少澈你別總是用你自己的思維去想其他人好不好?”
祁少澈的眉毛挑了挑“沒有就好!明天就去遊樂園好了!”
“嗯!”唐娟應了一聲就站了起來,然後朝祁少澈道別。
祁少澈原以為唐娟是有事,沒想到卻聽見她說要走了,整個臉都黑沉了下來
“這裏就不是你的家了嗎?”
唐娟的眼睛將公寓四處掃了一遍,然後才對着祁少澈
“這裏原本就不是我的房子,是你送給我的,可是現在我卻沒資格了!”
沒資格?這三個字嚴重的刺激到祁少澈了,原本就黑沉的臉,現在只會更黑不會少。
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唐娟都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是嗎?”
唐娟看着這樣的祁少澈,她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祁少澈的眼神太嚇人了
“你,你,你想幹嗎?”
祁少澈不理會唐娟,他只是一步一步的朝着唐娟走過去。
唐娟伸出一隻手“別,別,祁少澈你不要再往前走了!”
唔,唐娟真的害怕啊,她害怕的都忘記自己有自保能力的,祁少澈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就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最後都退到牆上了“嘭!”唐娟的後背撞到了牆上。
無路可退的她,她都快要哭了,誰能告訴她,祁少澈那恐怖的眼神到底是要幹嗎?
祁少澈雙手撐在牆上,將唐娟困在雙臂中間,他冰冷的聲音在唐娟的頭上響起
“你退啊!怎麼不退了?”
唐娟是真的快哭了,此刻的祁少澈就像魔鬼一樣,他的眼睛都快成紅色了
“祁少澈,你離我遠唔……”
唐娟口中的點字還沒有出口,就被祁少澈用嘴給堵上了,她睜着自己的雙眼睖睜住了。
N秒之後,她才清醒過來,拚命的去推祁少澈,可是祁少澈就像柱子一樣,無論她怎麼努力去推,祁少澈都沒有絲毫的移動。
在自己的牙齒被祁少澈翹開的時候,她終於想起自己的自保能力了,然後屈膝朝着祁少澈最脆弱的地方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