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小丑出現
“噓.....小點聲，現在是正戲前的助興節目，我們需要些安靜來讓大家醞釀心情.....”
狹小的房間裏，女人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恐懼的淚水順着眼角緩慢的往下流着。而男人卻對這一切全都視而不見，依然保持着微笑看着眼前的女人。
一道巨大的閃電劃過了夜空，將黑暗的房間照亮。映入女人眼中的最後的鏡像是那個畫著小丑妝容的男人拿着一個噴霧器沖她噴洒着什麼東西.......
“頭！已經取樣好了”
將警察看到戈登走過來之後立刻彙報了目前事態的進展，戈登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然後小警察就去繼續忙着掃尾工作。
戈登掃視了一下這個房間，很普通，一室一廁一衛一浴，這是典型的專門用來出租的公寓房，年代有些久，但也和老城區那些近乎危房一樣的房子不同。
房子從建造初期一直到現在一直被精心的維護着，又佔着一個好地段從來都不從愁租不出去這種事。
房間目前的租戶是一個上班族女性，在萊恩化學實驗室里做助理，單身。很普通至少資料上是這麼顯示的。死亡原因是因為吸入笑氣過量窒息而亡。
發現屍體的人是這棟公寓的管理者，他來是因為這個租戶本應該在兩個星期前就交房租的，可是已經拖了兩個星期。
租戶在這裏是長期租戶，從未發生過拖欠房租的事情，再加上在一個利潤很好的公司里工作所以管理者同意延後收取房租，可是一拖就拖了整整兩個星期。
今天是周末租戶的正常休息時間，所以他大清早就跑來催收房租，結果連續敲了很多次門之後都沒人來開門，心情很不好的扭動了門把手卻發現門沒有上鎖，一進到房間裏就看見躺在地上的女人時立刻報了警。
“嗯，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很可能是在自己房間裏嗑笑氣結果沒把住量笑死了么？”
戈登搔了搔快要禿掉的腦門不甚在意的說著，他是無法理解這些年輕人為什麼會想辦法的搞來“毒品”“類毒品”的玩意讓自己空虛的嗨個半天了。
資料上顯示，女人的年紀只有22歲，正直大好年華。也有個很有前途的工作，實驗室的人對她的評價都很好，很少去逛夜店，有時間就去泡圖書館。感覺應該是一個奮發向上的大好學霸青年才對。至於為什麼會去吸笑氣，認識她的人沒有一個能說出來的，他們甚至有些無法相信她會吸笑氣。
“嗯，人際交往關係也很簡單，可能是個意外吧，屍體呢？”
雖然很遺憾，但這種事也是很正常的，一個常年乖乖的好學生，在遭受到壓力或者是受到壞朋友引誘什麼接觸到了毒品或者類毒品之後出事，這也都在正常的範圍內。
“屍體呢？”
“正在做解剖，解剖完畢證實死亡原因之後，就可以交給她的親屬了”
小警察回答了戈登的問題。
“親屬？她的父母不來么？”
“她的父母好像很早離婚了，她是她的姨母帶大的”
“哦”
戈登漫不經心的蹲在地上畫著的痕迹上附近一邊隨意的查看着一邊隨口問着一些小問題。
房間很小一眼就能望到頭，管理員很負責的儘可能保護了現場，房間裏非常凌亂窗戶大開，就是不知道這是她自己吸了笑氣之後的傑作還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現場很快就勘察完畢了，離開前管理員問什麼時候可以將房屋重新出租。這種繁華中心地段的房子少租一天都是損失。
“嗯...等結果出來如果定義為意外的你就可以重新租了”
給管理者一個莫能兩可的答案之後就回到了警局，他原本以為這件事已經和他毫無關係了，畢竟這種意外實在是太多了。可是從屍檢報告中一條信息卻打破了他所有的以為。
屍檢報告出來時已經是晚上了，加班是家常便飯的戈登也就決定再看一下這個報告之後在回家。可是在屍體的外傷檢測中看到手腕、上臂都有被束縛的痕迹時，他知道這不是單純的一件意外了。
從現場遺落的那個噴霧器中的殘留物，經過檢測是高濃度笑氣。會用笑氣殺人的傢伙，戈登想破腦袋都只能想到哥譚那個綠頭髮的瘋子。於是他改變了注意來到了蝙蝠燈所在的樓頂打開了燈。
很快一個黑影如約而至的落在了天台上，戈登看見他之後就將手中的資料遞了過去。蝙蝠俠接過資料仔細仔細的查看了一會兒之後問道：
“現場還在么？”
“啊，還在，我讓管理者保持原樣一直到警察的鑒定結果出來”
“...我知道了，我會去看一下的”
工作已經做完了，但是戈登有幾天都沒見到蝙蝠俠身邊的那個小鬼了，他有些擔心，畢竟有前車之鑒，即使過了這麼多年蝙蝠俠對小丑的態度變化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撓了撓頭將目光移到了別出之後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那個..怎麼一段時間沒見到羅賓??”
戈登問完之後什麼回答都沒有，已經有了預感的男人轉過頭去果然，他的身後已經空無一人，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懂得離開之前打個招呼這種事。
“.....遲早有一天我也要學會這一招”
戈登嘟囔着離開了樓頂。
蝙蝠俠來到了受害人的租住屋，這裏按照警察的要求依然保持着原樣。
打開護目鏡的搜索功能之後才進入了房間裏仔細的查找着。
地面上凌亂的腳步痕迹，通過距離屍體的遠近可以判斷出哪些是屬於警察的鞋底印。在高科技的掃描下，那些肉眼看不到的東西很快顯現出來，比如那個傾倒的椅子腿上一點髒兮兮的痕迹。走過去小心的將這部分取下來放入密封袋準備回去做檢測。
這裏的大部分東西都已經被警察拿走了，而警察所有已知的證據，戈登也都交給他了。
確定這個房間已經沒有什麼其他有價值的線索之後，蝙蝠俠就離開了這裏回到了蝙蝠洞開始進行檢測。
檢測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椅子的腿部主要成分是鐵，這塊痕迹是被化學藥劑腐蝕的結果，時間還相當新，還能從中找到化學藥劑的成分。
布魯斯已經對成分內容有了大概的猜想，果不然，成分和小丑所使用的完全一致。
“布魯斯少爺？”
阿爾弗雷德端着小甜餅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布魯斯用着恨不得將銀幕瞪出兩個窟窿的目光看着銀幕上的結果。
“你終於出來了”
上次小丑從他和傑森手裏跑掉之後就一直鳥無蹤影，他找了他很久都沒找到絲毫的線索，這傢伙終於按耐不住的跑出來了。
而且比起小丑本身，布魯斯知道傑森一定會有所行動的......他肯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