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高將軍的打算(求票)
說還是不說,這成了困擾高致遠的很大的問題。
如果告訴她剛才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會不會對她造成一定程度的困擾,心神不定,無心養傷?但是如果不說的話,自己又不可能一直都呆在病房外邊守着miki,假如之後再出現類似的情況的話,又怎麼辦呢?想起病房外邊的那個警察,高將軍就是一肚子的火,假如這邊的力度大一些,估計那群人也不會猖狂到如此程度。
但是反過來想想,既然敢去入室搶劫殺人,又敢來醫院受害人的東西,這樣明目張胆或者說是不顧一切的下手,本身也就可以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miki這裏應該有非常重要的東西,要麼就是這個項鏈,要麼就和項鏈有關係。
“miki,這個是你的吧?”高將軍最後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她,有準備要比沒有準備來得好,而且他自己也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果他不過來醫院這個事情絕對和他不會有太大的交集,但是他來醫院之後,在樓梯間幹掉了那個男子之後,miki的事情多多少少的都和他有了點干係,他覺得他有必要了解一些其中的內情。
“啊?是我的,怎麼會到你那裏去了呢?”miki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頸子,一臉驚詫的表情,看她的樣子,她很確定這個項鏈是自己的。
“哦,是這樣的。”高致遠就這樣坐在病床邊上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家遇到的盤查,然後在醫院病房的所見都告訴了miki,並且很仔細的觀察着這個女子的神情臉色,高將軍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弄明白這整個事情miki是一個無辜者還是一個肇事者。不過通過他的講述和觀察,高致遠很無奈的發現在整個過程中,miki都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眸子清澈不帶半分做作。
高將軍本來考慮是如果這個事情miki就是以前做了什麼而引起的,自己就把項鏈還給她,把這個事情說明白,拍屁股走人就是了,擦屁股這種事情倒不是他願意和擅長的。不過如今看來自己的算盤似乎打不響,miki什麼都不知道,可憐兮兮的樣子,讓高將軍無法狠心一走了之。
“那你這個項鏈是怎麼來的?”高將軍捏着手裏的項鏈掛飾,皺着眉頭,他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個項鏈除了樣子怪了點之外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想不到什麼說的,就隨口問道。
“它是我男朋友送給我的定情信物。”miki說到這個的時候情緒有了很大的變化,蒼白的臉上露出泫然若泣的表情,高將軍也不是白痴,聯想到第一次送她來醫院,如今還是她孤獨一個人,用鼻子都能想到miki應該是遭遇到了兒女私情上的某些問題,這些事情在法律上都是一概定義為“個人**”,而打探他人的個人**也是屬於非常不道德的行為,高將軍就給這一句話弄得有了幾分尷尬,沒有辦法接下去。
“他已經有一個月都沒有露面了,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miki自言自語,自怨自艾,眼眶微紅,淚珠兒順着臉頰滑下。
對於miki來說,她只是在述說一個感情上的失敗經歷,而引發了內心的傷痛,一時間無法壓抑心中的凄苦,淚眼婆娑。但是對於高將軍來說,她的這些話裏頭就已經透露出了很多很多有用的信息,比如,這個項鏈的來源是她男朋友,而她的男朋友又人間蒸髮長達一個月之久了,如果miki剛才說的都是真的的話,高將軍有理由相信,這件事情可能是和miki的男朋友有很大的關係。
“那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呢?”高將軍繼續問到。他現在已經專心的想別的事情去了,反而對於病床上躺着的傷者的情緒沒有那麼注意,高將軍感覺到自己似乎抓住了整個事情的一些脈絡,但是又有種無法梳理清楚的感受,迫切的想要了解這個整個事情的更多的情況。
“他呀,他也是在酒吧裏面工作的,你可能見過,就在妖后裏面當調酒師的。”miki雖然是傷心,不過還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緒在老實的回答高致遠的問題,無形之中,她已經把高致遠當做了一個依靠,自然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酒?調酒師?”高將軍又聽到了令他頭疼不已的詞語,在妖后他很喝了些顏色怪異口味怪異的酒水,可能是當時的注意力都在杯中之物上面了,對於製造這些東西的人,高致遠還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這就好比你每天都用牙膏,你也不會怎麼去關心這個牙膏是誰發明的,每天都用手機,你也不會在意手機信號是怎麼傳輸的是一個道理!
“那這個項鏈你先放在我這裏還是你自己拿着?我懷疑這整個事情可能都和你的男朋友有關係,或者是和這個項鏈有關係,只不過我還看不出來這個項鏈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高致遠看了看掛在手指上的項鏈,想了想,對着miki繼續說:“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這些襲擊你的人,應該還會再來的,雖然說外邊已經有了警察在暗中看守,不過,看守的力度真的讓人很不放心,你現在已經醒過來了,不妨轉到下面的大病房中去,一個房間有七八個病人這樣,人流量比較多,他們就算想要再來也會有所顧慮的。”
這是高致遠如今的社會經驗能夠想到的辦法的極致了,有些事情你能夠想得到,估計預料的到,但是憑藉你自己的能力卻無法根據自己的想法預料去規避,這樣的情況,嚴格意義上來說要比想不到還可悲。
不過這個辦法的可操作性很高,這一樓本來就是給重傷重病之人預留的,只要昏迷醒過來脫離了危險就可以申請轉到下面的普通病房去。Miki想了想,點了點頭,剩下的事情就是高致遠的來回奔波了,高致遠還特地的繞到了門口斜對面不遠處蹲着的警察面前,引起了警察同志的注意,提高了他工作時候的警覺性。
這個事情只是去護士辦公室那邊去打個招呼就成了的,來回沒有超過十分鐘,護士小姐跟過來辦理了相關的手續,又是填表,又是簽字,又是交錢的,還是用了大概一個小時才把miki從十四樓轉到了四樓外科普通住院病房,十二人個病床一間屋的大病房裏頭。在高致遠的強烈要求下,護士們把miki安排到了房間的中間,雖然這裏人多口雜一些,但是高致遠卻認為這樣的環境中,會相對的安全。
其後又交代了幾句,項鏈最終還是交給了高致遠帶着,這也是高將軍在堅持下才勉強徵得miki同意的,不是送給他,只是讓他代為保管而已。這也算是高致遠能夠為miki做的最後一點點事情了,如果那些人真的是衝著項鏈來的,自己大搖大擺的把項鏈拿走了,就應該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了吧。
高將軍手裏拽着項鏈,一邊走一邊把手中的項鏈甩在空中揮舞着,從四樓到一樓,從住院大樓到協和醫院的門口,都保持這這樣的一個行走動作,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手裏揚着的是一串項鏈一般。
轉移那群人的注意力,是一個很冠冕的理由,還有就是他還在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群人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弄走了那個赤條條的男子。(在網吧碼字真的很麻煩,求票票支持,求收藏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