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番外(32)

第345章 番外(32)

這個聲音,那麼的熟悉,夏清一下子就聽出來了,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誰了。夏晨風?

沒有想到,他還真是陰魂不散,竟然這麼快就出現了。

“上一次的報紙,只是曝光了一下,竟然就被全部封住了,你還真是有本事。”夏晨風也沒有繼續隱藏自己的身份,將臉上的口罩摘掉,看着夏清,笑得異常冷酷道。

“夏晨風,我就知道,那次的事情,是你做的。”夏清看着夏晨風那張讓人作嘔的臉,冷漠道。

在報紙見光之後,夏清唯一能夠猜出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除了夏晨風之外,夏清實在是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就是我做的,怎麼樣?我給你七天的事情,但是你竟然敢將我的警告當做是耳邊風,夏清,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嗎?”夏晨風陰森森的走進夏清,朝着夏清冷笑道。

“夏晨風,別白費心機了,我是不會給你這麼多錢的。”夏晨風這個人,貪婪成性,就算是將一座金山搬到夏晨風的眼前,夏晨風還是會貪得無厭的。

對付夏晨風的方法,就是不要讓夏晨風欲所欲求。

“是嗎?既然這個樣子,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我早就想要嘗嘗你的味道了,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放蕩,不吃,似乎有些吃虧。”

夏晨風邪氣的看着夏清,一步步朝着夏清靠近。

“夏晨風,這裏是酒店,你要是敢亂來,我就讓你這一輩子老死在監獄裏。”夏清看着夏晨風面色不對,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對着夏晨風威脅道。

夏晨風從監獄詐死,肯定是不想要回到監獄去的。

可是,夏晨風這個男人,總是得意忘形。

“想要將我重新關在監獄裏,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上一次沒有辦法玩你,真是令人遺憾的事情。”

“夏晨風,我是你堂妹,你這個畜生。”夏清被逼到了床腳的位置,已經沒有退路了。

“堂妹?你不過就是一個野種罷了,也敢說是我們夏家的人,真是好笑。”夏晨風陰鬱的低笑了一聲,隨後便朝着夏清撲了過去。

夏清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夏晨風說的話,整個人就被夏晨風撲到了床上。

“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讓帝君那個男人這麼欲罷不能的你,究竟是什麼滋味?聽蘇安然說,顧冷晨似乎也對你上心了?夏清,你果然很有本事。”

夏晨風的話,讓夏清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厭惡感。

她用力的扭動着身體,想要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腳踢開。

可是,夏晨風的力氣很大,不管夏清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將夏晨風踢開。

“混蛋……給我……滾開……混蛋……”夏清雙頰漲紅,對着夏晨風低聲咆哮道。

夏晨風陰沉沉的冷笑了一聲,就要將夏清身上的衣服撕掉的時候,顧冷晨出現了。

“媽的,夏清,你竟然敢在這裏偷男人?”顧冷晨雙眼充血的朝着夏清和夏晨風撲過去。

夏晨風也沒有想到,顧冷晨會在這裏出現。

他快速的戴上口罩,對着夏清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抓起一邊的水果刀,便朝着顧冷晨刺過去。

“顧冷晨,小心。”夏清腦袋有些眩暈,在看到夏晨風的動作之後,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

顧冷晨看着一道白光朝着自己揮過來,急急的閃躲開來。

可是,夏晨風的動作卻不易不耐,顧冷晨的手臂便被划傷了。

“你是誰?”顧冷晨吃痛的倒吸一口氣,捂住受傷的手臂,對着夏晨風低吼道。

夏晨風冷笑一聲,眼眸掃了夏清一眼。

“夏清,你給我等着,我不會就這個樣子算了的。”

丟下這句話,夏晨風扔掉手中帶血的刀子,便離開了。

“該死的,給我站住。”顧冷晨黑着臉,就要追上去,卻被夏清給阻止了。

“顧冷晨,算了,你是追不上他的。”

夏晨風這個男人,一貫都很會躲藏,要不然也不會詐死讓那些警察都找不到。

“夏清,那個男人是誰?你除了帝君之外,還有多少姦夫。”顧冷晨眯起眼睛,抓住夏清的手腕,一副興師問罪道。

夏清聽到顧冷晨的話,臉色微微暗沉了下來。

她面無表情的用力甩開了顧冷晨的手臂,對着顧冷晨冷笑道:“顧冷晨,你眼睛瞎了嗎?沒有看到剛才是他想要對我用強的嗎?”

“你認識那個男人?”顧冷晨回憶着剛才的場景,夏清似乎是被迫的。

“不認識。”夏清淡淡的吐出三個字,便拽着顧冷晨坐在沙發上。

“現在的暴徒越來越多了,他打扮成酒店廚師的樣子,我一時沒有注意,差一點就着到了。”

“輕一點。”聽到夏清的解釋,顧冷晨的心情更好一點。

可是,夏清上藥的動作有些大了,顧冷晨不由得一陣抽氣,朝着夏清抱怨道。

“這一次,謝謝你。”夏清第一次沒有對顧冷晨針鋒相對,淡淡的朝着顧冷晨道謝道。

要不是顧冷晨剛好過來,夏清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

“哼,你是我顧冷晨的妻子。”顧冷晨看了夏清一眼,一臉倨傲道。

夏清看着顧冷晨那副樣子,眼角猛地一抽。

顧冷晨這個傢伙,還真是會順着杆子往上爬的那種。

“行了,沒有什麼大礙,你可以走了。”

“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顧冷晨黑着臉,看着夏清說道。

“顧少爺還想要怎麼報答?你要是缺女人,酒店有的是女人,更何況,憑着顧少爺的身份,一聲令下,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想要給顧少爺暖床。”

夏清起身,雙手抱胸的看着顧冷晨說道。

顧冷晨的床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

顧冷晨的臉上劃過一絲的尷尬,他的卻是風流,就算是和夏清結婚的這七年,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而固定的就有一個蘇安然,雖然現在蘇安然已經在精神病醫院了,但是顧冷晨從來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男人。

他想要女人,自然會有女人送上門。

“夏清,你難道一點都不吃醋?”

顧冷晨見夏清臉色這麼冷淡的樣子,一張臉,倏然微微一沉。

夏清冷嘲的勾起唇瓣,看着顧冷晨那副大男子主義的樣子,緩慢道:“我和你原本就是名義上的夫妻罷了,你覺得我會浪費自己的精力去生氣嗎?”

夏清毫不客氣的話,讓顧冷晨的臉黑到了極點。

對於顧冷晨來說,向來都是他掀起夏清的份,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被夏清給嫌棄了?顧冷晨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起來。

他在夏清就要離開的時候,立刻抓住夏清的手臂。

“鬆手。”夏清沉下臉,看着顧冷晨說道。

顧冷晨邪佞的勾起唇瓣,起身將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夏清的身上:“夏清,你這是抱怨我這麼多年,忽視你了嗎?”

男性陌生而讓夏清厭惡的氣息,朝着夏清奔涌而來,夏清的心口,沒來由的瀰漫著一股深深的厭惡。

她嘲笑的看了顧冷晨一眼,面色冷然道:“看來顧少爺今天出門之前,忘記了吃藥。”

“夏清,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履行當一個妻子應該盡的義務。”顧冷晨沒有生氣,只是用一種幽暗鬼魅的目光盯着夏清白皙的脖子。

顧冷晨看着女人白皙優美的脖子,腹部莫名一緊。

這麼多年了,他很少會有這種奇怪的躁動。

他的女人並不少,甚至可以說,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女人想法設法的爬上他的床。

顧冷晨自然是來者不拒,看到自己喜歡的類型的,會包養一段時間,對於女人,顧冷晨都是非常慷慨的。

可是,這種急切的躁動和渴望,卻是顧冷晨這麼些年唯一的一次,偏偏面對着的對象,還是顧冷晨一直都很不屑的“妻子。”

“你想要做什麼?”顧冷晨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喑啞和危險,夏清本能的感覺到了一股危險。

“自然是做我們夫妻應該做的事情,老頭子不是一直念叨着我們要生一個孩子了嗎?”顧冷晨看着夏清警惕的樣子,笑得意味深長道。

看着朝着自己靠近的顧冷晨,夏清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她推着顧冷晨的身體,對着顧冷晨低吼道:“顧冷晨,你離我遠一點,聽到沒有。”

“夏清,你和帝君兩人之間的事情,我可以不去計較,但是,從今天開始,你給我本本分分的當我的妻子,聽到沒有。”

顧冷晨扣住夏清的下巴,對着夏清像是下達命令一般道。

夏清看着顧冷晨,眼神冰冷起來。

“我真要為顧少爺你的大度鼓掌。”

說著,夏清就要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顧冷晨一腳踢開。

可是,顧冷晨的動作很快,便將夏清整個人都壓在了床上。

“顧冷晨,你給我滾開。”身體被人用這種壓迫的方式重重的壓住了,夏清渾身繃緊,像是一隻刺蝟一般,對着顧冷晨低吼道。

顧冷晨冷嘲了一聲,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面色陰狠道:“今天我一定要將你變成我的女人。”

征服一個女人,必須要先征服這個女人的身體。

只有攻克這個女人的身心,這個女人才會對你死心塌地。

他想要將帝君打敗,必須要將夏清這個女人,變成自己的。

顧冷晨的話,讓夏清本能的感覺到危險,她對着顧冷晨又是踢又是咬的。

可是,顧冷晨壓根就沒有將夏清的這些動作放在眼中。

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夏清處於劣勢的地位。

顧冷晨將夏清身上的衣服撕開,雙目充血的看着夏清,夏清滿臉屈辱的就要用腦袋去撞顧冷晨,不想,這個時候,一道陰影朝着夏清和顧冷晨靠近。

夏清本能的抬起頭,卻在看到出現在房間裏的人之後,夏清不由得怔住了。

“砰。”

“唔。”

“夠了,帝君。”就在夏清出神的時候,帝君一手劈昏了想要對夏清施暴的顧冷晨。

甚至將顧冷晨一把扔到了對面的牆壁上,男人粗暴甚至是兇狠嗜血的樣子,嚇到了夏清。

尤其是帝君在顧冷晨昏迷的時候,依舊不放過顧冷晨,走進昏迷不醒的趴在地上的顧冷晨面前,一腳重重的踢到了顧冷晨的身上。

夏清聽到顧冷晨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的時候,整張臉,更是白的有些透明了起來。

“夠了?你覺得就這個樣子,夠了嗎?”帝君回頭,猩紅鬼魅的鳳眸,滿是駭人的盯着夏清說道。

夏清吞咽了一下口水,將衣服掩住,走進帝君道:“你這樣會把他打死的。”

帝君的情緒波動,夏清也感受到了,夏清是真的擔心帝君會將顧冷晨給打死。

帝君冷笑了一聲,一雙眼眸,不帶着絲毫的感情。

他陰冷的笑了笑,走進夏清的面前,手指異常輕佻的扣住了夏清精緻的下頷道:“怎麼?你心疼了?”

夏清當著他的面,和顧冷晨曖昧的樣子,帝君到現在都還記得。

一想到夏清沒有抗拒顧冷晨的觸碰,帝君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火,嫉妒就像是一條兇惡的毒蛇一般,啃咬着帝君的心臟。

帝君這種興師問罪的話,讓夏清的臉色倏然一冷。

她直接一巴掌將帝君的手給揮開,面色冷漠道:“帝君,你這是在質問我?”

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用這種控制和質問的舉動了。

偏偏帝君卻非常喜歡這一套。

“夏清,你是我的女人,為什麼讓顧冷晨碰你。”帝君面色陰狠的將夏清按在牆壁上,兇狠的眼眸,異常嗜血危險的凝視着夏清瓷白的臉說道。

夏清淡漠的扯動着唇角,臉色微冷的笑了笑:“顧冷晨是我的丈夫,帝君,你是不是忘記了?”

“你說什麼?你竟然承認顧冷晨是你的丈夫?”帝君的身體,一陣趔趄的後退了一步,對着夏清咆哮道。

夏清冷漠的嘲諷了一聲,斂下眼底的情緒,輕輕的推開帝君的身體。

“帝少還是去關心一下自己的未婚妻吧,我和顧冷晨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帝君瞞着她自己有未婚妻的事情?究竟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這些,夏清都不想要去追究,夏清只是非常討厭,討厭被人當做是一個傻子的感覺。

“馥雅不是我的未婚妻。”帝君的眸色愈發暗沉了下來。

帝君的辯解,在夏清的心中,有些嗤之以鼻。

男人總是會用這種拙劣的借口掩飾自己的花心。

“夏清,你在吃醋,是不是。”夏清臉上浮起的那層嘲笑,讓帝君不由得挑眉問道。

夏清沉下臉,一巴掌拍開了帝君的手。

她哼了一聲,冷嘲的看了帝君一眼:“我不愛那玩意,帝少,你可以走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影響不好,而且,我還是你的弟妹。”

帝君聽了夏清的話之後,不由得笑了起來。

“夏清,你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才可以不口是心非?”男人沉沉的笑聲,帶動着整個胸腔的震動。

夏清耳根不由得一熱,就連強裝冷漠的心,都不自覺的一陣微微的跳動起來。

她咬牙,放在兩側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成拳。

許久之後,夏清剛想要惱火的將帝君趕出自己的房間,可是,帝君像是早就知道夏清的動作一般,竟然一把抱住了夏清,抱着她便往門口走去。

“帝君,你幹什麼?快點放我下來?”夏清怎麼都沒有想到,帝君竟然會這麼肆無忌憚。

她扭動着身體,剛想要掙扎的從帝君的懷裏下來,帝君低下頭,濕熱的呼吸劃過夏清的眼瞼。

“夏清,你要是再敢動一下,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淡淡撩人的嗓音,夾雜着些許威脅的對着夏清說道。

夏清的臉色微微一僵,渾身僵硬的任由帝君抱着。

見夏清安靜下來,帝君不由得滿意的點點頭,抱着夏清離開了她原先的套房,便將夏清抱到了自己的套房裏。

“帝君,你將我抱到這裏幹什麼?”夏清警惕的看着帝君,滿臉黑線道。

這個混蛋,她走跑到了鳳尾山了,竟然還是沒有辦法逃過帝君的五指山?

夏清明明記得,顧澤峰說顧氏集團最近有什麼大工程需要帝君主持的?帝君是瘋了嗎?竟然跑到鳳尾山?

“自然是睡覺。”帝君邪氣的看着夏清,傾身靠近夏清的臉,男性曖昧繾綣的呼吸,落在夏清的臉上,惹得夏清渾身忍不住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夏清咬住嘴唇,對着帝君憤憤道:“帝君……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我是顧冷晨的……”

“夏清,你在讓我聽到從你嘴邊聽到你是顧冷晨妻子這幾個字,我就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帝君陰着臉,對着夏清威脅道。

男人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夏清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帝君身上瀰漫著的那股駭人的寒氣。

有些滲人。

夏清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我們不是說好了,你馬上和顧冷晨離婚,為什麼今天你要讓顧冷晨摟着你?”見夏清害怕的樣子,帝君收斂了身上的寒氣,可是一想到夏清今天早上被顧冷晨摟着的樣子,帝君的臉色再度變得難看至極。

“顧冷晨是我的合法丈夫,我們兩個抱着不是很正常。”夏清撇過頭,聲音冷靜而疏離道。

“而且,我不會和顧冷晨離婚。”

夏清後面的話,就像是導火線一般,在帝君的心中翻滾了一浪一浪的波濤。

男人那雙犀利黝黑的鳳眸,跳動着一股駭人的怒火。

他扣住了夏清的肩膀,用力的按住夏清的肩膀,眼眸犀利而冷酷的看着夏清道:“你說什麼、”

不和顧冷晨離婚了?夏清究竟是怎麼回事?

明明之前夏清很想要和顧冷晨離婚?

他們都說好了,夏清和顧冷晨離婚之後,和他在一起的?為什麼現在夏清竟然說不想要和顧冷晨離婚?

“我說什麼,你不是聽清楚了嗎?我不認為你有耳鳴的毛病。”夏清被帝君這麼用力的捏住肩膀,疼的有些難受,忍不住微微皺眉,對着帝君嘲諷道。

帝君冷下臉,目光清冷而強勢的看着夏清:“夏清,你再給我說一遍。”

“帝君,我們結束吧。”夏清抬起頭,冷淡的看着帝君說道。

顧澤峰的話,一直在夏清的腦海中盤旋,她沒有辦法,讓月笙身處在那麼危險的環境下。

夏清必須要保護好月笙,而夏清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依附顧家,依附顧澤峰。

現在,也只有顧澤峰,才可以救月笙了。

“結束?你以為,我們之間,是結束兩個字可以解決的嗎?”帝君冷嘲了一聲,看着夏清,聲音冰冷而犀利道。

夏清微微的撇過頭,似乎不想要看到帝君一般。

帝君看着夏清這幅樣子,眼神倏然冰冷,將夏清的臉,再度強制性的掰過來,讓夏清可以更加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臉。

“夏清,你給我聽清楚了,我絕對……不會和你結束。”

“帝君,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夏清聽到帝君固執的話,眼眶不由得微微一紅。

可是,在帝君的面前,夏清始終都沒有將自己的情緒泄漏出來。

她只是用力的握緊拳頭,對着帝君低吼道。

帝君冷笑了一聲,將夏清按在身後的牆壁上。

帝君這一次是真的很生氣了,不惜傷害夏清,男人都沒有鬆開夏清。

“夏清,是不是顧澤峰對你說了什麼?”夏清態度變化,就是從那天晚上開始?顧澤峰肯定是和夏清說了什麼?要不然,夏清不會這個樣子。

夏清的身體微微一顫。

她撇過頭,冷下臉,面無表情道:“沒有。”

“夏清。”見女人這幅樣子,帝君不由得用力抓住夏清的肩膀,對着夏清一頓咆哮道。

夏清推着帝君的身體,對着帝君低吼道:“帝君,我告訴你,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交集。”

“沒有任何的交集……呵呵。”帝君俊美的臉上充斥着一股恐怖和滲人,男人身上那股駭人的寒氣,更是嚇人。

夏清的心臟,一陣劇烈的跳動着,尤其是在面對着表情危險的帝君之後,夏清更是渾身繃緊。

她抿着蒼白的嘴唇,看着帝君,聲音嘶啞道:“帝君……你想要做什麼?”

男人的樣子過於危險和恐怖,夏清的腿肚子,都不由自主的正在抽搐着。

“夏清,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對我說,你不喜歡我?”帝君陰森森的看着夏清,修長的手指,異常用力的扣住夏清的下巴,強迫夏清看着自己。

夏清的下巴被帝君用力的捏住了,她渾身一顫,嘴巴重重的咬住了下唇。

她將頭撇開,似乎是不想要看到帝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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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如死局,無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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