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老狐狸的直覺
一大川，哈龍賓館，兩枚正在收拾房間的妹子突然又有了新的發現。
“慕雲，我在床底下找到好多戒指？”
小芳用掃把在床底下掃了幾下，結果掃出來一些樣式有些奇怪的戒指，那些戒指通體黝黑，古樸無光，像是一條奇怪的蚯蚓首尾相接環成的圓圈戒指。
總之樣式並不是很好，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戒指給小芳一種神秘的感覺。
“真是個奇怪的客人。”圓臉妹子正在撿拾地上的套子，走過來看了一眼那地上的一堆奇怪的戒指，嘀咕一聲。
“客人也走了，這些戒指也不像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丟了吧。”圓臉妹子說道。
“恩，我看這些戒指有點意思的，收起來吧，或許那個客人還會回來找也說不定。”小芳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話語間，兩人就將那些奇怪的石珠和戒指掃進了一個碩大的分裝袋當中。
整個過程就是在處理一些正常的垃圾一樣。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正在處理的是什麼東西。
..........
大川，西川文理學院，一棟男生宿舍樓前面。
“是這樣的，我們找裏面一個學生有點事情，能幫個忙么？”李父很有禮貌的和秦牧交談到。
“你有那個學生的聯繫方式么？”秦牧聞言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問道。
李父幾人對視一眼，然後搖頭，“沒有。”
“這棟宿舍樓的宿管回家處理事情去了，可能要個把月才能回來，現在這棟宿舍樓的鑰匙在另一個宿舍樓的宿管手中，他中午的時候會過來開一下門，到時候你們可以和他說一下。”秦牧說道。
“這樣么，那謝謝了，”李父聞言心底眉頭微皺，突然他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什麼好東西，“對了，你這些小瓶子是哪裏來的？樣式倒是挺好的。”
“呵呵，我在河邊撿的，也不知道是誰丟在哪裏的。”秦牧笑着說道。
“能給我看看么？”李父聞言眼睛一亮，然後笑着問道。
秦牧沒過多猶豫，反正都是撿的，他也樂的做大方，“可以，我撿了不少，說起來這東西還挺沉實的。”
秦牧笑着就將那個網兜兜口打開，露出這裏面二三十個渾身墨綠的小瓶子。
這些小瓶子一個個圓身，細頸，材質非金非木，上繪玄秘莫測的墨綠花紋，捧在手中，儼然一個絕世的藝術珍品，一時間竟是讓李父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
“倒像是個好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李父眯着眼睛看着那個小瓶說道。
秦牧聞言老臉也是微微變得有些認真起來，“我也是看不清楚，不過我猜應該是聚合材料的，這年頭聚合材料搞得也是以假亂真，連一些專家都容易栽跟頭。”
秦牧笑呵呵的說道，他從收音機裏面可是聽了不少事情。
“不會是聚合材料，這材質絕不是現在科技能合成出來。”李父聞言卻是搖搖頭，說道。
他見識倒是比秦牧好一些，粗淺的一些鑒寶知識讓他感覺這些東西不是合成材料的。而且這些小瓶，什麼材料不說，其實單是這上面的那些花紋就已經非常有藝術價值了。
評價一個藝術品價值的最直接定義，就是這個藝術品當中蘊含的精神。
藝術品之所以吸引人，就是因為其中蘊含能給那些頂級富豪以精神衝擊的力量，對於頂級富豪來說，物質享受他們已經能夠得到滿足。
他們剩下追求的就是精神上的刺激和滿足，而藝術品就是這麼個東西。
所以藝術品就是那些頂級富豪的消費品，奢華得很。
李父也算是個小富之人，擁有一定的鑒賞能力，這個小瓶上的花紋那種給人神秘莫測的感覺，很值錢，李父評判到。
“能出讓一些給我么？”李父突然說道，“價錢不是問題。”
“父親又來了，每次見到這些奇怪的東西就走不動路。”李丹彤二號在邊上嘀咕到。
李母聞言也是笑笑，攀附風雅重比留連煙柳好的多。
“呵呵，我看你也是喜歡，這個就送你了，其他的我打算自己留下來收藏着，人老了也就這點愛好了。”秦牧聞言卻是笑笑，說道。
“嘻嘻。”邊上的李丹彤二號聞言卻是嘻嘻笑了兩聲。
“你笑什麼？”李丹彤一號奇怪的小聲問道。
李丹彤二號好笑的看了兩眼秦牧和李父，才將小嘴湊到李丹彤一號的耳朵邊上小聲的說道，“那個老頭很油滑，說了一大堆其實就是看準了父親喜歡這東西，想要賣個好價錢，但是又拿捏不住該價格，所以現在說這話就是在擠兌父親。”
李丹彤一號聞言，楞了一下，仔細一想，好像也是怎麼回事。
看了兩眼父親和那個老頭，發現父親果然沒有罷休，反倒是開始提價想要將剩餘的那些小瓶收購過來。
“一百一個，，，，三百，，，，四百，，，，四百六不多再多了，，，，，”
“.......”看着不斷交鋒的兩人，李丹彤一號一些無語，難不成自己不僅越長越殘，還越長越蠢了么.........
最後李父和秦牧以兩千一個交易了二十個，一共四萬塊，兩人用蟻寶轉過賬，就算是交易結束了，秦牧並沒有全部出售，而是留了幾個在手中，說是要收藏一下。
不過李父猜這老傢伙就是估摸不準這些瓶子的價值，是打算先出售一批。
將看得見的撈到手，留下幾個看着，看看以後會不會有什麼意外和驚喜，好再撈一筆。
非常典型的一個老狐狸做法。
不死攥在手裏，也不一下丟完籌碼，有好處撈着，也不會將後路丟光。
李父不是蠢人，對方的套路他也是看的清楚，不過正是因為不是蠢人，他即使看清楚了對方的套路也沒有任何辦法。
現代社會的規則如此，掌握着資源才是爸爸，聰明人是兒子。
兒子聽話有糖吃，而其他的lus就是比較尷尬的勞動力，社會要運轉每個人所處的位置不同，每個人都是螺絲釘。
只是有些螺絲釘得到的潤滑油比較多。
完成交易之後，秦牧和李父的關係近了不少，交談起來也親近了許多。
“你們想要進去的話，可以等這些學生刷開門禁，你們跟在他們後面進去就行了，留下來的學生大多都在圖書館看書，你們可以去找一下。”秦牧得了一筆橫財，很是滿意的給幾個人指了一條‘明路’。
“那謝謝了。”李父很懂事的道了一聲謝。
“恩。”秦牧點點頭，然後就拉着網兜離開了，他的巡護任務還有幾個地方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