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該順還得順
陸戰榮本來心情真的很差,自己唯一的妹妹現在忽然失蹤了,他內心是心急如焚,雖然臉上是表露不出來,但是一顆心都是沉着的。
可被顧楚這麼又看又摸的,就算心情沉重,現在都是要緩解一大半了。
“像是你這麼好看的人,那多金貴啊,金貴的人我多看一看還不夠,我還要多摸一摸。”顧楚抓着陸戰榮的手,揉捏自然,笑容甜甜的。
陸戰榮的手,骨節分明,大拇指和食指上還有薄薄的繭子,看起來是常年拿槍給弄出來的繭子。
他的手上,還有不少的疤痕,看起來有的是摔傷的,有的是被刀割傷的,有的是被不知名的武器傷到的。
那些傷痕都在顯示着他這些年來做任務的不容易。
“我的手不好看,都是老繭。”陸戰榮也看了看自己的手,都是老繭不說,還很缺水,皮膚乾裂,“還是你的手好看,水嫩纖細。”
“陸大哥,你這話說的,特別對,我的手,的確是水嫩纖細,嗯,是的,好看。”顧楚伸出手來,將手指張開,對着太陽下看了看,十分滿意,“不過,男人的手如果這樣就顯得太娘了一些,男人的手,就該像你一樣,骨節分明,帶點老繭,然後充滿力量的樣子,這才充滿男人味,好看啊!”
“我看死的都能被你說成活的。”陸戰榮敲了敲顧楚的腦袋,笑得無奈。
他的手,就是一隻粗糙又滿是老繭的難看的手,在她眼裏,都能編變出花來了。
“在我眼裏,就是這樣的啊,我又沒有胡說八道,我覺得好看,那就是好看。”
顧楚摸着陸戰榮的手,又一路往上捏他的手臂,“陸大哥,你的手怎麼這麼硬啊,捏起來都是一塊一塊的啊,硬邦邦!”
她的手,軟綿綿的,就一路往上捏他的手臂。
連他的手臂,都是能感覺到那指尖的柔軟。
陸戰榮的手臂,忽然就僵硬了一下,然後,身體也沒有動彈,“男人,都這樣。”
“不啊,你看有的男人,肚子就圓鼓鼓的啤酒肚,或者要麼就是瘦弱的要命,他們的手臂,也就要麼是一看就軟綿綿的胖乎乎的,要麼就是一看細的要命,沒看頭,不像是陸大哥你的手臂,你看啊,肌理分明,一塊塊結實的肌肉,這肱二頭肌,這臂肌,真的是,硬邦邦!”
可惜,現在是冬天,身上衣服穿的還是比較厚,即便陸戰榮外面只套了一件軍大衣,可還是不能明顯的感受到他的輪廓。
至少現在,她是看不到他裸着上半身的樣子了。
不過夏天的話,再過幾個月,那就沒問題了吧?
男人大熱天光着膀子,還是挺正常的。
顧楚腦子裏想了一下陸戰榮光着身的樣子,將手裏摸到的觸感,一下子想像到了他身上。
陸戰榮,應該是腹肌胸肌什麼都完美的吧,對,還有人魚線,那順着腹肌一路往下勾勒出來的完美線條……
“我是軍人,每天都要晨練,經常執行任務,當然需要高素質的身體,強壯的臂彎,那是必須的。”
陸戰榮握了握自己的手,顯然,他對於自己這樣的身材還是很滿意的。
可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話竟然多了起來,他竟然也學會對自己臭美了。
他更沒想到,他的唇角還勾勒出若隱若現的笑意。
“嗯,今天這陽光真好,一會兒我陪你去吃飯,吃好飯,我就回學校了,陸意一有什麼消息,你就告訴我啊,反正,我放學后,肯定會過來看你的。”
顧楚就這麼順其自然地挽上了陸戰榮強壯的臂彎,還順便將頭枕在了他強壯的肩膀上,“你想吃什麼呀?一會兒我去給你打飯,要不,我們就在這裏吃?雖然還不能坐在草地上,但這氛圍還是有的,我們也弄一個野餐。”
“你給我打什麼飯菜,我就吃什麼,你說的這個野餐,我覺得不錯啊,我和你一起去打飯。”陸戰榮表示,他什麼都不挑。
顧楚又朝着陸戰榮擠了擠,她靠着的這邊,剛好陸戰榮沒受傷的那條腿,所以,再怎麼擠過去,都沒有問題。
“那怎麼行,你坐着,我去打就行。”
“我陪你一起。”
陸戰榮這話,說得很是堅決和執着,目光也很堅定,稜角分明的下巴都在訴說他某些堅持的倔強。
“行啊,那說好了,你摔倒了,我可是不會扶的。”顧楚笑着點頭答應。
陸戰榮是一個男人,還是個軍人,自尊心應該是很高的,應該受不了總是讓人幫着做事。
有時候嘛,還是要顧一下男人的自尊心的,他們啊,就像是小孩子一樣,該順着還是要順着,反正,以後,這些,她該傲嬌的時候,也會傲嬌。
中午,兩人一起打了飯,又開心地吃過後,顧楚看了一下時間,趕在下午第一節課上課之前回到了學校。
趙璽早就是左顧右盼等着顧楚來了,見顧楚一來,趕緊拉着她,把她塞到裏面的座位去。
“怎麼了?”
顧楚看了一眼趙璽,又掃了一眼四周,周圍那些看向自己的目光,實在是……
搞事情啊!
“今天上午,有人來學校找你。”趙璽開了口,湊近了一些顧楚,高大的身形從後面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把顧楚給逼到了牆角一樣,顧楚在他面前,簡直是小鳥依人又楚楚可憐。
“別廢話。”顧楚橫了他一眼,推開趙璽。
趙璽又貼了過來,“有個老太太哭天搶地的說家裏死了人了,要來通知你,鬧得現在整個學校都知道你的大名了,之後她還去辦公室問了老師你的家庭住址。”
眼中幽光一閃,顧楚瞬間能猜到,那個鬧事的老太太,必定是張彩花無疑了。
“不是你那個奶奶,你那個奶奶,上次春遊前……老師也是知道情況的,是另一個老人,不知道是誰,剛好也是姓張的,叫張欣。”就算顧楚不問,趙璽也順着記憶里見到的那個人的樣子,笑得目光幽幽。
姓張的老人,她還真不認識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