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靠近
?女人坐到床上把煙點上,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對田中歌拋媚眼。
哎呀我去,這娘們騷氣啊!
咦?
不對勁?
田中歌轉轉眼珠子,心中一樂就要伸出魔爪,卻是突然警覺,接着一個翻身躍起,跳窗走人。
“哎,太衝動了,大晚上的去哪裏過夜啊?”
看着漆黑的夜,田中歌有點怕怕。
“奶奶的,有鬼嗎?出來啊,老子不怕,啦啦啦!”
東張西望的看了看有點毛骨悚然,田中歌的老毛病犯了,在老家就會怕黑怕鬼。
“算了算了,還是回家,雖然這個家不是我的,但是有家的感覺嘛。”
打定主意,田中歌馬上動身,很快就輕車熟路的來到田家,他假裝是路人過路趕黑找人家借住,畢竟是農村,不說十分好客,最起碼還是比較好說話地,因此他順利的住下了,而且還是和另外一個相同的自己住,這傢伙現在瘦嘎嘎髒兮兮,看着別提多噁心,不過這噁心是對於別人來講,他田中歌可不會覺得噁心,他只覺得可憐,畢竟這是他的曾經!
窮!
一個字形容這家人,泥土房,屋裏亂七八糟,床鋪上只有一張薄薄的床單,現在三月份,雖然開春了依然冷,不過好在屋裏有炭火,冷倒也冷不死人。
“你叫什麼名字啊?”趟床上的田中歌先開了個口,他知道小時候的自己怕生。
“我叫田小豆。”田小豆坐在床上,岔開腳烤火。
聽到回答,田中歌笑道:“聽起來你這名字不是學名是小名啊,還沒有讀書嗎?”
“讀了,大名記不住。”田小豆回道。
“噢,那睡覺吧,明天周末我帶你去我家玩。”田中歌準備把這小傢伙拐跑了得,免得留在這家人遭罪。
“不去!”田小豆搖搖頭,起身去撒尿。
夜裏太黑,他把門打開一條縫就撒,看着他這個舉動,田中歌也想尿尿,不過沒有馬上起來,他怕自己尿完就睡著了。
田小豆撒完尿回來繼續烤火,小小的他時不時偷瞄這個陌生人,心想這個人不像好人,我還是小心點,免得被他吸了血。
田中歌自然注意到了田小豆的舉動,於是恍然想起一件事,小時候銘記於心的事,一件造謠惑眾的事,有人會吸血。
人們都懷疑是造謠,但許多人還是寧可信其有,防範是一個作用,其二是嚇嚇讀書的小孩,讓孩子放學后不要那麼貪玩早點回家,這樣的情況自然也發生在田中歌他家,因此他現在還記憶猶新,想想他居然也有點怕,於是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田中歌不得不選擇離開,雖然他很想死皮賴臉的留下,可是他知道那樣只會讓人討厭。
跑街上吃碗羊肉粉,然後租房子住下,完了就挺無聊,想去田家又怕唐突,除了田家他也不知道去哪兒,迷茫,有點迷茫,很迷茫!
“咦,爬山吧!”
雖然一個人難免有點孤單,可這是他目前唯一的興趣。
東遊西逛的走着,田中歌來到了一處半山腰上,這裏並不是荒山,這裏有耕地,本地人種玉米土豆等農作物。
很巧,田家在種地,田小豆自然也在其中,小小的他只能做些簡單的活,放玉米粒。
田中歌遠遠的看着田家幹活並沒有靠近,他很想靠近,但他又怕自己靠近人家會讓人懷疑他圖謀不軌,雖然這家人很窮很窮什麼都沒有,可是再窮被一個陌生人接二連三的接近還是會引起防備心的呀,畢竟人再窮還有一條命嘛。
“咦?”
突然間理由來了,田中歌看見一個大姑娘,這就是理由。
這個姑娘自然不是田家人,而是他們家鄰居,木家,兩家人房子挨着,地也也相隔不遠。
面對田家他田中歌可以扭扭捏捏猶猶豫豫有所顧忌,對於這木家他就無所謂了。
“喲,你家這塊地好,很好啊!”
說著話,田中歌厚着臉走向木家地里,很不客氣的拿起人家帶到地里喝的水仰頭就喝,來一個見面熟。
“還行。”看着田中歌的舉動,木家男人木老三有點不悅,語氣平淡得很。
“喝了你家水就是你家人,我叫田中歌,嘿嘿。”田中歌沖木家姑娘木燦笑道。
木燦白了他一眼沒有搭話。
去你娘的拽什麼拽?
要不是你家挨着田家,老子才懶得和你這些人瞎扯。
遭人白眼十分不爽,儘管如此,田中歌還是忍着心中不快,厚着臉皮抄起地上的工具跟着幹活,他算是賴定這家人了。
田中歌何許人也?
那速度自然是普通人不能比的,幹着幹着木家三個人給他打下手配合他,而他呢還風輕雲淡,汗都沒有流一滴,還是他不想驚世駭俗把速度放得慢些,要是他加快速度的話,這些人怕是連他影子都看不清。
很快到了吃飯時間,活也干差不多了。
“兄弟你真是一把好手!”木老三佩服懇懇的看着田中歌,哪還有半點淡漠冷眼相待的目光?
人就是這樣,當你默默無聞別人會忽視你或是欺負你,可一旦看出你與眾不同那對你的態度也會大大的轉變。
“還行還行。”謙虛的答應一聲,田中歌瞥了一眼人家的閨女,顯然是告訴人家他想幹什麼。
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木老三笑道:“大兄弟你還沒有成家吧,我閨女有對象了,如果你想找媳婦這附近很多,等忙完了農活我帶你去看,就你這勤快的勁我包你能找一個好媳婦。”
“噢!”田中歌假裝一震有點失望,低下頭說道:“那謝謝了,我的確想找個媳婦,可是我得找個喜歡的,如果不喜歡那我寧願單着。”
“放心,很多的隨便你挑,”一旁木老三的媳婦田寶麗笑呵呵的接過話:“只要你真的想找,一定能找到你中意的。”
“當然是真的想找,沒有媳婦不成家,我們那附近沒有才來這邊看看。”田中歌胡謅八扯起來有些功底了,一板一眼看起來發自內心,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
“噢,對了,兄弟你哪兒的呀?”田寶麗冷不丁的皺起眉頭,雙目盯着田中歌的眼睛:“我可是聽說過那些偷牛盜馬的人啊總是能說會道,還能和陌生人套近乎拉關係,然後在夜黑風高的晚上把人家牛給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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