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強制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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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用過早飯後,王俊對着趙紫倩說道:“趙小姐,這樣你看可以不可以。~~~~你先在我家住下,平日我也不在,要是你日後有了好去處再說如何”,說完直勾勾的看着趙紫倩期待着她的回答。看着他火熱的眼神,趙紫倩臉色通紅的低下頭來,語帶顫抖的回道:“王公子,這樣不好吧,這樣給你添太多麻煩了”。
王俊連忙說道:“不會。不會麻煩,平日我也不在家,倒是麻煩姑娘幫我收拾下家中”這趙紫倩這才語帶含羞的答應下來。王俊安排好家中后,怕她們姐妹在這裏寂寞,就給陳文東說了讓他娘子有空就來坐坐。看着陳文東那苦怪的笑容,王俊有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不過還是難以自禁。
到了海邊基地處,只見四處都陣陣青煙,海灘上佈滿煮鹽的大鍋,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和幾個管事的打過招呼,找到三叔,問他是否知道那潿洲島的情況。
王三叔想了想給王俊說道:“這潿洲島我當年也去過,此島長寬各有十幾里,上面地勢平坦南高北低,其南面有一港我看是個良港,港口東、北、西三面環山,是個好地方,其上現下了無人煙,當年倒是有漁民落腳。俊哥兒問這有何事”。
王俊沉思一陣,給三叔說道:“三叔,此地太小心,我們人員漸多,己是容納不下,日後再來加入者,卻是無地可納了。因此我想找個大的隱蔽之所”。三叔聽了卻說:“這潿洲島雖說是個好去處,但現下朝庭禁海,卻是沒了大船,這潿洲島離海也有幾十里,如何去得”。王俊只說再想想辦法,沒般難道不能造船嗎。
佈置下去,暗中找那會造大船的人,並開始儲備木料鐵釘之類的物料。這一日,張光祖帶來口信說是他找到了合適的人選,請王俊進城一述。進得城來,和張光祖在酒樓吃飯。張光祖先問道:“王兄弟,你先問問你,我那孩兒張寶現在如何啊?”
王俊哈哈笑着開口:“老張,張寶也是個大小伙了,你還要把他綁在身上不成。張寶不錯,訓練積極,敢拼敢打,你放心,你的寶兒少不了塊肉”。這張光祖不好意思的摸摸額頭。頓了頓說道:“王兄弟才些日子傳話要找那會造大船之人,我到是想到一人。此人名叫孔長水,是那聖人後裔旁支,前明時是一大船廠的大匠,后本朝海禁時船廠一把火燒的精光,這人也只得回家抱孫子。這人現住在北海,他家在哪我也給打聽出來了”。
王俊聽了不禁喜上心來,心道終於找到人了。這晚王俊親自在張光祖領路下來到這孔長水家前,站在門外喊到:“有人嗎,孔長水老爺子在家嗎?”。屋裏穿來聲音:“誰呀”,隨後門打開,一個三十齣頭的漢子走了出來:“你們是誰,找我爹有啥事”。
“原來是孔大哥啊,我們是防城來的,來找孔老爺子有要事相商,還請引見一下”王俊說道,“哦,那你們進來吧”引我們進去后,高聲喊道:“爹,有人找你”。
正屋的房門打開,走出一個五十多不到六十的老年出來,身材高大筆挺,看起來極為精神。看來這就是孔長水了,王俊走上前去:“孔老爺子,我叫王俊,從防城縣來,想請你幫點忙”。孔長水回道:“有什麼要幫的,你先說說”,王俊左右看看:“可否借一步說話”。
“那就進屋說吧”孔長水做了個請我們進屋的動作,剛進屋來,那孔長水的兒子就跑進來在他爹的耳邊說道:“爹,我曉得他們是誰了,這王俊是個私鹽販子,心狠手辣,我聽人說過,爹你一會要小心點啊”,看着他們爺倆低語的樣子,王俊就知道事情不妙。
果然,孔長水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王壯士,不知今日找小老兒有何貴幹,幫得上忙的儘管開口”。“是這樣的孔老爺子,我直說了。我想請你去幫我造海船,只要你去,我不會虧待於你”。
孔長水面上一驚,驚慌的道:“王壯士,這可不行,朝庭早己有令,片帆不得下海。這可是要殺頭的”。“朝庭有何可怕的,孔老爺子,我們又非大張旗鼓的做事。那朝庭哪會得知,你不要怕,我王俊以項上人頭保你無事”王俊耐心的做着工作。
“不行啊,王壯士,不是小老兒不願助你。只是小老兒己經老朽,不堪大用了,還是請王壯士另請高明吧”孔長水推脫到。王俊又勸,這孔長水還是極力推脫,最後王俊也懶得在說什麼,告辭而去。
回去的路上,張光祖問道:“王兄弟,這孔長水不願,看來只得另尋他人了,就是不知何時才能找到合適願去的人選”。王俊哈哈笑道:“老張,去不去,這可由不得他啊”。張光祖回道:“他不願去,難道還能綁了他去”。“哈哈,我可是為他好,免他日後家破人亡之禍”王俊說完不在多說。
回防城后本要直接去海邊,但王俊的心中浮現一個美麗的影子,怎麼也忍不住腿自己就向家中走去。回道家中,趙紫倩正在院中忙着打掃,一旁的趙紫煙快樂玩耍着,這一幕讓王俊心裏感到溫暖。
趙紫倩抬起頭來看到一邊王俊正出神的盯着她,臉色微紅的道:“王公子回來了,快進屋喝杯茶吧”,說完不敢在看他。王俊忙說道:“趙小姐,勞累你了,不要這麼辛苦,這有人打掃”。“王公子客氣了,紫倩有是閑來無事”趙紫倩說道。“趙小姐不必公子公子的叫我,我也不是什麼公子,你乾脆叫我王大哥,或是叫我名字也行,不用太見指”王俊想與趙姑娘拉近距離,不要這麼疏遠的稱呼。趙紫倩腦袋低垂,身體微微擺動,雙手合在一起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又像蚊子一樣低的聲音:“嗯…王大哥。那王大哥也不要叫我趙小姐,就叫我紫倩吧”,說完雙臉就像快出血一樣的紅。“紫倩,我就叫你紫倩,那紫倩你好好休息,我要去辦點事,有空再回來看你”。紫倩有些失望的點點頭。
一旁的紫煙小丫頭好奇的看看王俊,又看看她姐姐,突然沖我喊了一句:“姐夫”。王俊頓時覺得心花怒放,一邊的紫倩低喝一聲:“不要亂說”就捂着臉跑進屋裏去了。王俊走過去揉揉小丫頭的臉,在小丫頭不解的神色中愉快的走出院子,身後傳來姐妹倆的笑鬧聲。
約上趙文東與張光祖到蓉和酒樓喝酒,順便想和他倆控討一下以後的路,雖然王俊的見識廣,但對這個時代還是他們熟習。這天他們談到一個問題是王俊忽略了的,那就是朝庭的水師問題。
康熙初年設北海鎮標及城守營,平日就駐紮在北海,分左右二營,左營水師,每營都有約八百人,共大米艇三艘,中米艇四艘,小米艇一艘,撈繒船三艘,艍船一艘。這個問題倒讓王俊頗為擔心。如果到那潿洲島去,萬一被那北海水師知曉,現在自己水上力量不如對方,開來得想個法子才好。
這天夜裏,孔長水己入睡,這幾日擔心沒答應那王俊的事情,他前來所復,過了幾日不見動靜,倒也放下心來。剛睡下不久迷糊中聽那看家的狗在叫,就沒有了聲,孔家人都心中害怕,準備起來查看。
房門突然被打開,不等放應過來,幾人衝上前將他嘴堵上,套上麻袋扛起就走,一會就被扔在好像是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