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故人

191、故人

(50W字了,高興。16個人要我寫YY,一個人要我寫成嚴肅,只能YY了。這本書是想出版的,所以就不YY了,可能會修改、大篇幅地修改後待出版,出版,才是我的夢想,呵呵!YY也是文學的主流形式,可能在下一部小說YY吧!讓YY來得更加猛烈吧!)

雷鳴把車停在市政府辦公樓前的停車場上,推開車門下車,發現大樓大堂里和江寧市政府盧克副市長在一起的赫然是江洪濤!

江洪濤,全國知名的商法學家,是雷鳴母校東方政法大學的商學院原院長,現在是東方政法大學的研究生院院長,也是雷鳴在大學時女朋友江幸的父親!

雷鳴木然地站着,四年前的那個春天,雷鳴忍痛和熱戀兩年多的江幸分手,就是因為江幸的媽媽拿着菜刀追砍江幸,逼着她和雷鳴分手,把江幸的胳膊砍了一條近10公分長的口子。

江幸是副廳級領導的獨女、一個全國重點大學重點專業的高材生,漂亮而又大方;當時的雷鳴只不過是貧困省西江省的一個農村子弟,又是專科生,兩人明顯就是門不當戶不對,也不怪江幸的媽媽能下這麼大的狠心。

其實,雷鳴和江幸之間,已經多次談到分手的事,兩人約好,畢業后就不要約束對方,如果兩人能夠的緣份再說。

雷鳴和江幸終於在畢業前完全分手,刻骨銘心的愛情結束了,上海還有什麼值得雷鳴留戀?這就是雷鳴不留在上海的原因,大人能這樣對待孩子,說明這種愛情始終不會有幸福:就是兩個年輕人恩恩愛愛,而大人因此覓死覓活,又有什麼幸福可言?

雷鳴離開上海,就是要讓江幸死心,江幸畢業后考上了研究生,後來的情況,雷鳴完全不知道了,雷鳴從上海畢業回來后,就完全和江幸失去了聯繫。

雷鳴和江幸之間,早就偷吃了禁果,兩人再怎麼分離,雷鳴都牽挂她,現在江洪濤來到江寧,到底是為什麼?是不是江幸出什麼事了?

也許有一年多時間了吧,雷鳴只在江幸生日那天想到她,其餘時間基本上不怎麼想她了,但江洪濤的到來,象一把刀一樣割着雷鳴的心。

雷鳴晃了一下,趕緊扶着車門定了定神,然後向盧克和江洪濤走去。

盧克副市長是從京城下來掛職的,他去過武縣考察,雷鳴認識他,但市長不認識雷鳴。

遠遠地,江洪濤就向雷鳴招手,然後江洪濤與盧克握手告別,才下了台階和雷鳴握手。

雷鳴可能不知道,他此時的臉比苦瓜還難看。

其實,江洪濤的臉一樣不好看。

“江院長,您好!”

“不用叫我院長,叫我叔叔就好了。”

“江叔叔好!”

“你還算容易找,盧市長打兩個電話就找到你的電話了。我來辦案的,今天我要去賓縣查個案,盧市長要開會沒時間,他派司機送我們去。你方便嗎?”

雷鳴心裏閃過一個念頭:應該不是江幸的事!心裏放鬆不少。

“我沒什麼事,如果盧市長不方便,我也有車,我們自己解決也行。”

“你用什麼車?”

“舊藍鳥,諾,就那一部。”

“那不錯了,有車了,那不錯,盧市長是我的學生,剛剛過來掛職一個月,可能還不方便要車,我們用他的車,他可能就沒車用了。其實我在這還有不少學生,就是沒有經常聯繫,所以也不好打攪。”

“我沒什麼事,我和你去辦事就行了。”

“賓縣馬頭鎮的,你去過嗎?”

“馬頭鎮?我去過,就在縣城附近,離這裏也不過七八十公里。”

“那好,我們出發。”

“或者換一部好一點的車,我這車很舊了。”

“行,我隨便。”

雷鳴馬上電話聯繫魏真銘,讓他調一部越野車到去賓縣的路口等候。不一會,雷鳴開車到路口,就看見魏真銘的司機站在一部很新的三凌越野車旁等候他們,換車后,雷鳴就往賓縣開。

離開市區,雷鳴才感覺,江洪濤和他之間原來並沒有交往過,雖然雷鳴經常去聽他的課,但也不知道江洪濤當時是否認識他,今天貿然相認,讓雷鳴有點找不着北。這麼一分心,讓車子差點撞到路邊的大樹,他急忙剎車擺出來。

“你沒事吧?要不我來開?”江洪濤也嚇了一跳。

“我沒事,我能開。”

“現在11多了,我們乾脆撫找個地方吃飯吧。”

雷鳴找了一個飯店,兩人就下車吃飯。

點了幾個菜,把服務員打發走,江洪濤就發話了:“我是來看看你,這幾年還好吧?”

“還行。”

“你不要打馬虎眼,小幸留校當老師了,她過得還不錯,也沒成家,說說你的情況吧。”

雷鳴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小幸沒事就好。他沉了一口氣,說:“小幸平安就好,你現在在縣裏當律師,這個所是縣司法局的,我當主任,自己也做一些生意,還過得去。”

江洪濤掏出香煙,雷鳴猶豫一下,接過來了,掏出火機為江洪濤點上。

“成家了嗎?”

“沒有,女朋友出國了,還沒回來。”

人生就是分分合合,雷鳴對於江幸已經沒有了感覺,所以他根本沒想過還有和江靜走到一起的那一天。

“有女朋友了就好。”

沉默許久,江洪濤才說:“你不知道,其實江幸不是我女兒,但我很愛她,她也不知道我不是她親身父親。”

雷鳴愣了。

“我身體有病,江幸的父親是個農民,因為江幸是個姑娘,就拋棄她們,所以她媽媽對農民有成見,你能理解嗎?”

雷鳴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江洪濤笑了,拿起茶杯和雷鳴碰一下,說:“理解萬歲!”然後又說:“我就怕你想不開,所以來看你了,我也是農民的兒子。”

“沒有過不了的坎,小幸過得好就行了。”

“她也有對象了,別人介紹的,也出國進修了。我一直擔心你,你沒事就好,說實在,你是無辜的。”

我能有什麼事?什麼算有事?經歷了那麼多女人,小幸的影子越來越淡了,雷鳴心裏確實真心想讓她好。

“謝謝江叔!”

“不用謝,其實我很喜歡你,可是江幸不是我女兒,我不能做主。”

雷鳴心裏升起一股暖流,但他不做任何錶態。

案子很意外地辦得很順利:江洪濤是為一起強姦案來取證的,意外的是,被害人持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份證,江洪濤和雷鳴查到身份證所指向的人時,對方明顯不是被害人,因為當時她正在懷孕,一直在家裏,而她的身份證是被人在去年偷了。

雷鳴很嫻熟協助江洪濤準備相關資料,只一會兒就做好筆錄、開好證明,江洪濤感嘆說:“你和小幸有緣無份,但你和我卻是有緣份!這個案的當事人出了大價錢讓我辯護,金錢對我來說沒有意義,看到你的情況,讓我很寬心!有什麼要我幫忙嗎?”

雷鳴早就意識到,自己最失敗的,就是有太多的感情因素影響了自己的事業,自己不舒服,別人也不好過,這叫損人不利己。當年能毅然回來創業,現在肯定不會再利用這種關係了,他堅決不讓感情和辦事攪在一起了,就是下海,他也能過上好日子!

雷鳴堅定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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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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