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五章:現狀
劉夜他們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現在局裏的任務已經周邊的任務基本已經完成,剩下的就可以,交給特情二局的後勤人員就可以,徹底肅清外圍的屍怪,情報已經清楚的表明,他們這些屍怪也好像是完成了預期目標一樣,迅速的收縮兵力,將屍怪全部撤回到這個墓葬之中,而局裏的那些高層也全部出動,來到這個墓葬,在周邊設下了巨大的封印。而且聽到有有傳聞,如果控制不好的話,那麼就會動用核彈,將這個墓葬全部的清除,國家這次已經發狠了,就對於這些墓葬,他們花費的人力物力着實是有些不少,幾乎就是一項龐大的開支,而這樣還不消停,所以說,一些普通人也開始煩悶起來,他們打算用一勞永逸的方法徹底的解決眼前的這個情況,但是畢竟是用核彈,對國內外的輿論有一定的影響,再加上畢竟是自己的祖先,所以說還是看着自己的情況,如果實在不行會起用那最後的手段,哪怕是搭上一部分人的性命,也要將這些傢伙全部的阻止。
局裏的最終命令已經下達,所以說劉夜他們進行了簡單的休整,雖說他們這個b級組別並不是主力組,也被要求三天之內必須到達,幸虧如來他們離那個中心的墓葬並不太遠,驅車半天的時間就能到,所以說幾個人也並沒有太急於過去,將自己所搜集的情報又一次向局裏彙報,局裏現在已經強大的分析能力,已經分析出這些屍怪到底要幹嘛,原來這些傢伙在試着生產一些新鮮的屍怪,已經成功了一部分,但是還是有致命的缺陷,所以說已經停產,而這些屍怪可以完美的卧底,到普通人的中間,但是可能是存在一定的使用時期,應該是在一個月左右,這個被改造過的人就會從裏面開始腐爛。
局裏高層已經傳出消息,之前,混入特情二局內部的幾個人也造成了本身有一定的損失,但是損失並不大,畢竟特情二局的自檢能力還是非常強大,畢竟是對付屍怪的窩點,所以說屍怪的時候,他們大多是有防備。所以說情況也並不算是太惡劣,劉夜他們的組別由於之前積累的貢獻點,所以說就在他們要起程,去往那個巨大的墓葬的途中,他們從b級升到a級,王彩鳳也成為了最年輕的a級組別的清除組組長,這是在王彩鳳非常高興,由於他們有兩天的休息時間,所以說幾個人打算去周圍的縣城,小搓一頓慶祝一下,這幾天也是日夜的忙碌,雖然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收穫,但是還是清除了一些實力低微的妖鬼,現在他們已經證明局裏說的情況大多屬於實話,而且劉夜也發現周圍的妖鬼和煞氣活動也開始慢慢的減少,就算有屍怪活動也是一些被拋棄或者實力實在低微的,才留在這個外面。
劉夜他們在白天中午的時候,由於已經進入冬天,天氣非常的冷,幾個人進入了一家非常高檔的餐廳,點了一桌子菜之後,幾個人開始慢慢的聊天,劉夜的左邊坐着李映雪,右邊坐着王昭昭,趙龍趙虎黃毛,王濤濤家幾個人都到位,這個人開始慢慢的聊起天來,對於普通人這些屍怪的動亂,他們還是沒有感受到,只是感覺最近總有一些警察在出動封鎖一些不知味的區域,就是一些沒有人經過的地方,據說最近有一種流行性的肺炎非常厲害,但是也並沒有到人心惶惶的程度,只是大家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並不會出門溜達。
這樣的飯館兒受到了一定的衝擊,但是也並不是徹底的失去了經營的方向,所以說還是正常運行着。劉夜看着這個,酒店老闆那幾個小兒子,要拿棒棒糖之類的在逗鬧,就感覺自己的所做的事情一定是非常值得的,而自己在外面付出的努力,不就是為這些普通人提供一個避風的場所,他們不用去冒着這種艱難萬險去克服那些非常恐怖的傢伙,劉夜現在也開始慢慢肯定自己所做的貢獻,王彩鳳還在為自己升入a級組的組長變得高興起來,開始多喝了一些酒,開始講述起自己之前那場失敗的戀愛,失敗的戀愛非常的狗血,那個男孩子家族對於王彩鳳的家族,雖然有些忌憚,也有些想攀高枝的意思,但是王彩鳳確實是,庶女出身,並不是太好,所以說那傢伙果斷的放棄了,由於王彩鳳奉獻出的東西非常多,所以說也是經歷了一番的波折,要知道王彩鳳的師傅刀疤臉可是非常護短的聽到自己的寶貝徒弟被這個小子騙了之後,跑到人家的家族內,將這個小子一頓毒打,而且還拆了人家的一個門,這也使得原本有些想恢復和王彩鳳交往的前男友,徹底的斷絕了這個念頭。
其實王彩鳳心中對那小子也並沒有什麼太多感覺,畢竟年輕,又是一起長大,親情和愛情混為一談,自然而然就不會長久,隨着時間的推移,王彩鳳的強勢來遮掩心中的脆弱,在一邊喝酒時,一邊將自己多年內的苦難開始講了起來,邊上的幾個人都有點不敢聽,畢竟清醒了之後,這些東西都會成為他們被打的材料,看着但是情況有些怪異的劉夜。
看出了些問題,原來王彩鳳已經找到了可以託付終身的人,而之前在行動中,那傢伙好像是身體受到了傷害,早就被送到後部醫院,王彩鳳之前打了幾個電話,聊得非常傷心,劉夜也可以從王彩鳳那幸福的眼睛中看出,那個男人應該是不要緊的,而且那雙眼睛裏是燃燒的熊熊復仇火焰,已經燃燒了,劉夜開口的時候,邊上的李映雪早就拿起了酒杯,輕輕的碰在劉夜的酒杯上,對着劉夜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請不要說出口,那樣會對我造成傷害的,我是不會走的”。劉夜看一下王昭昭的時候,王昭昭也是堅決的搖頭,只得苦笑的喝掉了自己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