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證據確鑿
“我還是回去吧！”
啊？瀧姑娘有些懵，一把拉住齊羽，“公子這是何意?嫌棄我還是嫌棄這地方?”
“姑娘若是有事我們可以明日再談，以後晚上還是不要這樣了！”
“很不巧，干這行的就是晚上有空。”
瀧姑娘整個人搭在齊羽身上，齊羽能感覺到後面有十分柔軟的凸起部分摩擦他的後背，這讓他十分不安。
“不妨告訴你，本姑娘可是個年近三十的老女人，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若是休息不好，後果可是很可怕的。”
齊羽不敢動彈，後面的人卻更加放肆，動手動腳不說，還在耳根出說話，弄得瘙癢得很。
“公子奇怪得很，若是其他人我這般挑逗早就把我推到床上，恨不得離開行男女之事。你怎麼還避而遠之，別與我說什麼夫妻情深的話，我可不信。”
齊羽深吸口氣，掙脫開來，“瀧姑娘若是放我回去，將來夫妻和睦定會報答。”
這話倒惹的瀧姑娘不滿了，“有些女人醋勁大的也曾跑來鬧過事，那可都是氣沖沖的來，笑盈盈的走，我也未做過那等齷齪的事。你怕留在此地不好解釋，我可以替你解釋，不過你今晚必須留在此地，否則那老鴇起疑不僅我遭殃，你也別想得到情報。”
齊羽沒有辦法，只好將衣服穿嚴實了坐在桌椅上。
“你不會就這樣坐一夜吧！”
齊羽嗯了一聲，“我若是與你睡了，一不小心有了孩子，我可沒臉去見微兒了！”
一想到自己不小心有了私生子，還比嫡子早出來，對雲微有多大的打擊。齊羽就不想在此地再待下去。
“孩子?”瀧姑娘看齊羽的眼神就想看一個白痴，“你不會以為孩子睡一覺就有了吧！”
“若是不小心就有了，我可無法交代。”
瀧姑娘眯眼打量了齊羽一番，問道，“你與你夫人可有一兒半女?”
齊羽搖了搖頭，“未曾，反正這種事也急不來。何況我有些病症，這個時候有了孩子對誰都不好。再者說了我成親才七八個月，沒孩子也正常。”
瀧姑娘被震驚到了，似乎打聽到了了不得的事。
“我再問你一件事，你娶妻那日，可有壓箱底的書?”
齊羽迷糊回憶了一下，“那些箱子裝的可都是些金塊珠石，綾羅玉錦，沒見過有什麼書，地契房契倒是有。”
“那在你成親前沒有通房丫鬟嗎？按理說你這種身份在十二三歲時就應該備好了啊！”
齊羽微愣，“我大哥倒是有兩個，聽他說等成親後會將他們抬為侍妾。”
瀧姑娘忙點頭，“對，一般都是大戶人家嫡母找府上有姿色的丫鬟，讓她們學房事後伺候少爺，好讓那些未經人事的少爺通曉此事。”
齊羽還是有些迷糊，見狀，瀧姑娘不由得有幾分好奇，“你到底是哪家的公子?按理說你這個年紀有些家底的公子都早有了妻妾，你倒好，只有一個和你一樣糊塗的妻。”
“我是齊國的楚王齊羽。”
瀧姑娘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卻是信了，“聽聞楚王齊羽幼時生了場大病，又在那時遇了大火，毀了容貌，身體孱弱，終日以面具示人。今日見了本尊卻是這般容貌。”
瀧姑娘嘖了一聲，目光挑釁的看着齊羽。
齊羽也不氣惱，語氣卻恭敬了起來，“姑娘消息果真靈通，那在下可算是找到人了！”
“可本姑娘要考慮考慮了，據我所知，楚王齊羽雖受寵愛，卻是個久病纏身的主。何況榮國比那齊國大了不只兩三倍，一個在齊國都沒什麼勢力的王爺，有什麼能耐來此與我合作呢？”
齊羽微微皺眉，一眨眼的功夫又露出了笑顏，“姑娘說的對，所以我也就不打擾姑娘了。大不了就是再花些時間與些紈絝打交道。”
瀧姑娘忙陪笑道，“不過是戲言，不必當真，公子若是與我合作，我便將那壓箱底的書送你。”
“那書有何用?”
“等你看了那書你就會感謝我的。”
瀧姑娘淺淺一笑，將棉被抱下來打了個地鋪。“公子介意男女之別，我打地鋪就好，其他事明晚再談，記得多帶些銀兩，那老鴇可是勢利得很。”
齊國?記得當初她去的就是齊國。這麼多年來倒是打聽到了齊國不少消息，只是找一個人實在太難。
一連幾日，齊羽夜夜都往青樓跑。大長老對此很是不滿，木辰倒是從中調節，只可惜沒有任何用處。
大長老實在無法忍受齊羽如此，直接對齊羽破口大罵起來。
“好你個齊羽，別以為是什麼齊國楚王就可以在公主不在的這段時間出去偷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要相貌沒相貌，還是這樣的病體，你如何配得上我們的公主?知不知道我們公主可是多少人求着要的？”
大長老被氣得用龍頭拐在地上杵了好幾下，面部表情也與那龍頭有些神似。
“大長老啊！我恰好有些事與你談談。”
齊羽倒是客氣的很，將他請了進去，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噓寒問暖的，讓大長老很不適應。
不多時木辰直接進來，面帶春風的似乎有什麼喜事，這讓大長老心裏咯噔一下。
“木辰?你怎麼來了？”
“大長老我是來找您的。”
“找我?”
大長老急得直接站起，雙手有些發顫。
“這裏有一份名單，請您過目。”
大長老雙手接住，待看到上面的名單時，心裏反而不那麼緊張了！
“這些人犯的事可找到了證據?”
木辰‘嗯’了一聲，“在拿到名單后，我就去收集了證據，罪行最嚴重的貪污了百兩黃金，也收了不是‘孝敬’的銀兩，方才去他們院裏樹下挖出來了！依據榮國律法，應當判處剝皮之刑。望大長老定奪。”
大長老深吸一口氣，心裏嘆道，‘罷了’。起身離去之時，暗暗給齊羽留下了一句“你認為一個弒父的人能信任嗎？”
這次的大清洗很快，短短几日的功夫，收集證據，抓人，抄家一氣呵成。
紙總歸是包不住火的，刑場上，大長老拋下的那個行刑的牌子，同時也拋下了所有的努力。
還有不少百姓直到今日行刑才知道那些人的惡行，在刑車推過時紛紛拍手稱快。丟臭雞蛋的，丟爛菜葉的，吐唾沫的，護送行車的官兵不得不出面維持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