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市朝欲認不知處
紀察看向被木遁束縛，進入了夢鄉的鳴人，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轉向了兩位顧問，“你們怎麼看？我覺得，在培養九尾人柱力成為火影之前，似乎應該給他找一個老師，好好教導一番……”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互相看了看，交換了一下眼神，轉寢小春開口了，“我覺得不錯，但是村子裏有合適教導他的人選嗎。大和的木遁倒是能稍稍克制一下九尾，但是以他如今的實力似乎不能壓制住鳴人。”
“大和那廢物用的也能叫木遁？不如老夫親自來教導他，先教會他做忍者的道理，你們覺得如何？”
“嗯，由火影親自來也好，可他似乎對你有很深的成見。而且火影的事務繁忙……”
“事務繁忙不要緊，不是由你們兩位幫我處理政務嗎？”早就把火影應該處理的政務移交了很大一部分不重要內容出去的紀察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至於成見，那是可以慢慢消除的。”
‘啪啪’，他拍了拍手，一名帶着貓臉面具的紅髮紅瞳女暗部應聲推門進來，她穿着淡紫色的露臍上衣、黑色熱褲、黑色長筒襪和黑色忍者鞋。更加引人注意的是，這位女忍者渾身上下沒有攜帶任何忍具，忍者們常會戴在身上的忍具包並未出現在她身上。無論怎麼尋找，她身上唯一的金屬製品業只有肚臍上穿着的黑色臍環。
兩位顧問眉頭都是一皺——他們發現自己不認識這個紅頭髮的女忍者。
“如此鮮亮火紅的發色，我已經很多年沒在暗部里看到過這樣的女忍者了……暗部吸納優秀忍者的速度真是越來越快了。”
“老夫的弟子，漩渦一族的香燐。”紀察簡單地介紹了一句，就不在多說什麼。香燐便走向了被木頭束縛住的漩渦鳴人，直接連木頭帶人都搬了出去。
轉寢小春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你居然會想起來收弟子了？這可真是令人意外的消息。”
“我偶爾也會當一當老師的。”紀察清楚她的意思，“放心吧，人絕對清白可靠，是漩渦一族的遺孤無誤。”
木葉鍋王的兩位同事立刻腦補出了一大堆‘根’部暗中收集漩渦一族故而培養成獨屬於‘根’忍者的劇情，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紀察也懶得糾正他倆，滿心都是迎接那位欽定了無數救世主的客人的念頭，因此只是做出一副倦容來，說道：“我累了，勞煩兩位顧問辛苦一下，把剩下的工作處理掉。”
權力是一種令人沉迷的東西，即使兩人都已經年老體衰，也依舊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樂在其中。
“團藏，要注意身體啊！”水戶門炎推了推眼鏡，對於團藏這種冠冕堂皇的偷懶行為毫無意見。
紀察見狀，擠出了些許笑容，隨即踱着步子走出了火影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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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察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飄在半空，周圍的世界都一片模糊，瀰漫著粉紅色的霧氣，霧氣中有令人心悸的漆黑影子在飛快的接近。
看起來……火影世界最佳編劇、導演、製片人等等頭銜加身的客人已經來了呢。
看着遠處一片粉霧中閃動的光芒，紀察毫不猶豫地揮舞着雙臂往那個像是入口的地方的飄了過去。
“歡迎啊！”
站在庭院中的紀察看着一個老者剛探出那白茫茫的通道，夢境的規則就瞬間發揮了作用，讓其摔趴在光滑的木製地板上。
“久聞您的大名了，想不到初次見面居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對了，這裏可是按照藍星的規則來的，您就別指望腳下那求道玉能讓您漂浮起來了。”
雙手撐起身體，從趴在走廊上的姿態變成站在走廊上之後，有着三隻輪迴眼和犄角的老者皺着眉頭，看向紀察。
“你是何人？阿修羅又在何處？”
“我？”紀察一臉的皮笑肉不笑，“在下乃木葉村六代目火影，志村團藏是也！至於你說的阿修羅……他不就在這裏嗎？”
他指了指身後的房子，“你可以去找他啊！”
“很驚訝？是不是和轉生者平安無事會面的次數太多，有點不習慣突髮狀況啊？不過不管怎麼說，歡迎來到這一帶轉生者漩渦鳴人的夢世界……之一，羽衣先生。夢所能反映的東西很多，只不過這夢境中的東西有多少是現實有多少是幻想就很難說了。”
“老夫為何身處此地，確實是個疑問。然而，更令老夫疑惑的是，閣下似乎很清楚很多事情……”
“我對你是久仰大名了，宇宙人大筒木羽衣先生。據說，你是第一個解開查克拉真諦的人，以維護和平為目標，維持自己認定的安寧與秩序。你是宇智波一族與千手一族的祖先，“忍宗”的開山祖師，死後的查克拉仍然漂流在世間，默默守護着忍者世界。”
“哦？我的名字與你從先驅者處得到的見聞，似乎都很準確。唯有一點——”大筒木羽衣說著，瞪圓了三隻輪迴眼，“你這話說的也太過分了，什麼叫宇宙人，我哪裏像宇宙人嗎？自我介紹一下，吾名為羽衣，是這顆星球上構成安寧秩序之先人！吾是忍宗的開山始祖，也叫六道仙人。當然，我是死了很久的人，如今只是查克拉還徘徊在這個世界，跨越世代見證忍宗未來的僧侶而已。”
紀察見狀，也瞪起了兩隻輪迴眼——只要他願意，眼睛也可以顯示出血繼限界的瞳孔來——用比大筒木羽衣更大的話音吼道：“開什麼玩笑！大筒木一族不是赫赫有名的宇宙戰士一族嗎？你的母親大筒木輝夜姬難道不是來自外星？你和你弟弟難道不是因為“大家的祝福”而誕生的嗎？而且什麼跨越世代見證忍宗未來，難道這個世界的走向和救世主不都是你一次次欽定的嗎？”
“看起來，我們之間存在着時代的誤差。你對我的事情了解的不少，但是在認知上有很大的偏差。也對，精力漫長的時代變遷，文化傳統和觀念……在倫理上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每次我像這樣跨域時代與轉生者會面時，都會深深的感受到彼此之間巨大的認知差距。”
“雖然能對新的文化和語言形式進行重新揮動和再學習，但是認知上的差距並不能通過這種方式抹平啊！”
大筒木羽衣感慨萬千。而一旁的紀察卻沒心情感慨，因為他從對方的話里確認了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