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板條鎮案發了
有些事就是這樣,對眼了就是對眼了。
某個古老家族的貴族子弟在來魁爾斯遊玩的時候與清純的小娜莎一眼對上了,然後就是一場“撕心裂肺”的戀愛。
說實話,還真的算是“撕心裂肺”的戀愛,他先是撇開自己侍衛尾隨小娜莎,然後被小娜莎的護衛爆打一頓,要不是看在他穿着不俗的情況下,恐怕已經被來自臨冬城的士兵沉入大海了。
接着,不甘心被白打一頓的年輕貴族帶着大批人手過來複仇了,結果令人吐槽的事情就發生了,因為之前魁爾斯的統治者們都被男巫殺害,然後男巫又被丹妮莉斯的龍燒死,所以沒有統治者的魁爾斯理所當然要產生一個統治者,而預備統治者有很多,魁爾斯處在了戰爭的旋渦中。
年輕貴族帶來的大批手下被更多兇狠手辣的士兵衝散,就連這個年輕貴族也在混亂中被擊傷,慌張失措中跑到了小娜莎居住點不遠處,被躲在地下室,不知道前不久這位年輕貴族帶着大批人手前來複仇的小娜莎救了下來,順帶還幫他養好了傷。
於是一場美女救英雄的戲劇,讓年輕貴族徹底愛上了小娜莎。
正常來說貴族們就算再怎麼喜歡一個女人,如果身份地位不合適,也不會娶她為正妻,最多當個情婦。
可這個年輕小貴族就是一個貴族中的極品,處於熱戀中的他完全就是非小娜莎不娶,在他就死皮賴臉糾纏下,處於懵懂時期的小娜莎也墜入了情網。
後來這件事情被年輕貴族的家族得知了,勸說無效后毫不猶豫的派人把年輕貴族綁回了家。
一個獵人的女兒最多只能做一個情婦,怎麼可以做正妻,那會被其他貴族們嘲笑死,所以位於奎爾斯附近古老城邦的古老家族當然毫無疑問的反對了,作為家族的高貴血脈,結婚對象一定要是高貴的貴族家庭,這樣他們誕下來子嗣身上的血統,才有資格繼承偉大的家族。
所以就各種阻撓,各種警告,甚至還有陷害。
“貴族?區區一個小貴族家族還整天講究血統,我暴風王國國王的妹妹,堂堂暴風王國公主會配不上區區一個小貴族家族的兒子。”馬慎聽了之後不屑一顧的打斷道,這種古老的家族實力不強,但最看中的就是所謂的血統了,在他們看來,血統才是家族延續下去最關鍵的東西。
那個家族可不算是什麼小貴族,侍從羅奧心裏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當他想到自己大人現在的身份時倒有些釋然,統治一個城市的貴族家族在大人看起來的確是小貴族。
“那小娜莎現在怎麼樣了?”
“就在您派人過來傳信的前一天,小娜莎和那個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的貴族私奔了。”
私奔了。。。。你以為是在演莎士比亞的話劇啊,馬慎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這兵荒馬亂的世界,跟着一個啥都不懂得貴族小白臉多危險。
哎,只能派人去找了,馬慎為難的掐了掐自己的眉心,在找到他們之前,還要順便把那個狗屁的家族教訓一頓,把他們家族的待嫁少女們都嫁給軍隊裏的軍官,讓他們知道這世界上什麼叫做力量為尊,他們所推崇的血脈與農夫的血脈一點區別也沒有。
緩和了一下情緒,馬慎注意到了站在羅奧身後的一位騎士,熟悉的碧藍色眼睛,夾雜着沙色的頭髮再加上有些熟悉的臉龐。
馬慎稍微回想了一下便想起了這位騎士的身份,是在首相比武大賽的抽籤地點認識,之後也有過短暫交際的蓋里斯.丁瓦特騎士,後來聽聞這位來自多恩的騎士因在首相比武大賽模仿自己扔盾牌行為,最後被對面騎士趁機戳斷了胳膊:“讓你見笑了,蓋里斯,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你不是應該呆在多恩嗎?”
“向您致安,馬慎陛下。”蓋里斯有些不適的問候道,對於這位前不久跟自己一樣身份地位的人,或者說只是一個僥倖冊封為騎士的幸運寵兒竟然才一年多沒見就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國王,他心裏的複雜就不用多加敘說了。
目光閃爍了一下,蓋里斯接著說道:“我是因為一些事情的緣故,逃難到了這裏。”
不知為何,蓋里斯尤其在逃難這個詞語上特別加重了語氣。
聞言,馬慎有些好奇的問道:“好像多恩的道朗.·馬泰爾親王在戰亂中保持了中立,所以七國的戰亂應該跟多恩沒多大關係吧。”
“是跟板條鎮的那場火災有點關係。”蓋里斯探眼望了下馬慎,早已聽聞了這位暴風王國國王的事迹,其中有一項就是用龍炎燒毀了高恩的板條鎮,原來自己一直追查,恨不得大卸八塊的兇手就是這位仁兄。
板條鎮的火災?看來是事發了。
在馬慎陰沉的注視下,蓋里斯大致介紹了一下他來到這裏的原因,原來那場士兵死傷慘重,包括一位貴族死亡的板條鎮事件讓多恩的統治家族馬泰爾家族震怒,然後這位剛剛養好傷的蓋里斯就被馬泰爾家族道朗親王命令追查兇手。
但那時候馬慎坐的船是去奴隸彎的海上,馬慎本人則去了寄生獸的世界,就連在板條鎮黑夜裏見到過馬慎容貌的士兵也只能大致形容他的模樣,所以在這個消息落後的世界裏,蓋里斯肯定追查不到兇手。
幸好在追尋無果后,阿斯塔波的消息就從大洋彼岸傳來,包括從一些赫倫堡士兵大嘴巴穿出來的流言,這才讓馬泰爾家族知道了板條鎮事件的兇手,就派蓋里斯騎士越過大洋送來一封道朗親王親手寫的信件。
這也是他為什麼說是逃難的原因,主要是表示自己也是被強迫的,免得信上說了什麼不好的話,惹得這位新國王生氣,然後把自己的腦袋掛在城門上。
地位不同,就連說話方式,做事方式也要不一樣了,如果這位馬慎國王還是為騎士的話,他無論是作為老朋友上去勾肩搭背訴苦,或者直接拔劍廝殺都行,哪像現在這樣小心謹慎。
“那場火災是我乾的。”馬慎表情很冷靜的說道,其實他內心也是想拒絕承認的,畢竟他被一個變態男惦記上的事情可不想傳出去,而且得罪統治多恩的馬泰爾家族也不是他的本意,可惜這件事情已經被其他人當作國王的英雄史傳了個遍。
“道朗親王知道的,所以囑託我前來給陛下送一封信。”說著蓋里斯小心翼翼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
又是一封信,今天光是從各個勢力那裏送來的信就有一大筐了,這個世界紙張這麼珍貴,擦屁股都不能用紙,怎麼能這麼奢侈,馬慎吐槽的接過這封信,只見封口處油蠟上是一柄貫穿紅日的金槍,象徵著馬泰爾家族的家徽。
“尊敬的阿斯塔波統治者,先民荒冢伯爵,冠軍騎士,我是道朗.·馬泰爾,前不久遠在陽戟城的我聽聞伯爵在大洋彼岸帶領着無垢者軍團奪得了阿斯塔波城。。。。。。”
一封信下來主要就是恭賀自己佔據了阿斯塔波,然後就是密切雙方的聯繫,多多溝通交流,完全沒有談到板條鎮的那次事件,而且通過信件的稱呼,那時候道朗·馬泰爾親王應該還不知道馬慎已經在短短的一個月裏就攻佔了整個奴隸灣。
“除了這封道朗親王托我轉交的信件外,還有這柄劍。”蓋里斯有些依依不捨的雙手捧起掛在後背的闊劍,“這是柄瓦雷利亞鋼劍,是奧柏倫·馬泰爾親王聽說我要過來后,拖我轉交給陛下的,同時親王還讓我給陛下傳達一句話。”
“紅毒蛇讓你傳來了什麼話?”馬慎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接過這柄瓦雷利亞鋼劍。
“你幫我殺了魔山,我欠你一份人情。”
“一柄價值連城的瓦雷利亞鋼劍已經足夠了,殺魔山不是為了其他人,是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