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鬼2
?“我可以幫助你解決眼前的問題,第一次開庭審理作到判決不予離婚的結果,可以把離婚一事拖延一段時間。有了這段時間你可以用來重新挽救婚姻或者逐步掌控公司,最低限度可以將你父親的公司保存下來,雖然你個人財產會損失一些,你看可以嗎?”張小可想了想說道。
蘇蘭猶豫了一下回答:“那就拜託了
之後張小可與蘇蘭簽了代理合同,收了五萬的代理費,送走蘇蘭已經中午了。
張小可到律師樓外的飯店要了碗餛飩,沒吃之前先在心中招喚了童鬼一聲:“喂,小童,出來吃餛飩好不好?”
童鬼的話在他耳邊響起:“老大,我法力才恢復兩層左右,日當正午,陽氣正盛,我哪能出來,不要耍我了,你吃就是了。”
“那我就不管你了,實在是餓壞了。”張小可開始大吃起來。
“老大,五萬在你們陽間可是不小的數,你能給人家辦成事嗎?”
“我靠,居然懷疑我的實力,我跟你說,你老大我小名可叫律師,捉鬼不行,打官司告狀可是一流,要不然我拿什麼混飯吃,給你買衣服,還要攢錢娶老婆。”張小可一大串的理由加上自信滿滿,立刻把鬼小弟砸得啞口無言。
案件進行得非常順利。
蘇蘭在法庭上聲淚俱下的陳述,加上張小可引經據典的代理意見終於說服了法官,一審判決不予離婚。
宣判后,蘇蘭的丈夫張揚聽完判決后,陰陰地留下一句話:“不離婚,你就慘了!”
簡單的一句話卻給人脊骨發涼寒毛倒豎的感覺。
張小可下意識地用陰陽眼看了這個健壯英俊的男人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張小可大吃一驚。
張揚全身籠罩了一層灰黑色的氣息,在黑氣中隱約浮現出一個女子的身影。
同時童鬼的聲音在張小可耳邊響起:“老大,這人被鬼附身了。”
黑氣中的女子此時也對張小可的目光產生了感應。
一雙陰冷的鬼眼直直的瞪了過來,幽怨的聲音直入張小可的腦海:“少管閑事,否則惹禍上身!”
望着張揚離去的身影張小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回到家中,張小可問李寵:“小童,今天看到的女鬼居然敢恐嚇你的老大。如果她找我的麻煩你能不能擺平他?”
“今天見到的女鬼,照我的估計鬼齡也就十年左右,以我目前的實力是可以搞定她的。”
“奇怪的是一般的鬼不會在人間停留這麼長的時間不去投胎,而且能夠大白天附身在健康男子身上。照我看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她是各冤鬼因心愿未了留在人世,一是有人用法術養着她,就像我一樣。如果是後者,或者兩樣都是就麻煩大了。老大,我看你這件案子就到此為止吧。無論是冤鬼還是被養的鬼被纏上都是麻煩事。”
童鬼不但說,而且還現身出來,漂浮在張小可身前。
“對了,老大這件案子你撈到不少油水,不如弄些上好的點心和漂亮的衣服給我!”
“我開始喜歡現在的社會了。通過這些日子跟附近的鬼友們交流,發現做鬼也要作得爽一點、酷一點!”
“我靠,才幾天,你個小鬼就開始學壞了。看來你們鬼界也跟人界一樣,真是腐敗呀!好了,就滿足你一下。至於那女鬼只要她不來搞我,我也不去搞她。還有,你出去玩最好不要把你的鬼友回來,我可不想把這搞成群鬼俱樂部!”
......
案子結束剛好一周,蘇蘭又來找張小可。比起上一次蘇蘭顯得憔悴多了。
蘇蘭講在離婚判決的第二天,她的父親就去世了,她的丈夫拿出了她父親親筆書寫的遺囑。
在遺囑上明確表示將她父親的全部財產都留給張揚個人繼承。
而事實上蘇蘭的父親知道蘇蘭和張揚鬧離婚鬧了很長時間,於情於理都不會寫這樣的遺囑,但遺囑確實是蘇蘭父親的親筆。
這讓蘇蘭十分不解,同時蘇蘭也感覺自己的身體日漸衰弱,且藥石無效,很像她父親的癥狀。
她來找張小可想問問有什麼辦法能夠避免家產落入張揚的手中。
原本三五分鐘就可以講完的事,而蘇蘭卻斷斷續續地講了十幾分鐘。
張小可告訴她,在法律上真實的被繼承人自書遺囑很難被推翻,所以要達到目的希望不大,除非證明在書寫遺囑時被脅迫或者意識不清。
這時,一直藏在人像中的童鬼開了口,當然聲音只能讓張小可一個人聽見。
“老大,這女人中了鬼界秘法‘奪魄追魂’,身上陽氣正在被吸走。不信,你看看她身上是否有一團不斷擴大的陰氣,當陰氣將她身上的陽氣全部吸盡就會離開她的身體,回到施法的鬼那裏,那時侯她就魂飛魄散連鬼都作不成了。不知是哪個鬼這麼毒辣,這可是鬼界禁用的法術。”
張小可在心裏回應:“那怎麼辦?你能搞定嗎?總不能就這樣看她死吧?”
“遇到這種事,我也不能再忍了。以前跟我天師在一起的時候,見到這種鬼是堅決要收的。你先想辦法把鎮魂丹給她吃了,把她體內的陰氣逼出來。我跟蹤那道陰氣查個究竟。”
張小可暗運陰陽眼一看,果然在蘇蘭的胸腹之間有一團暗灰色的陰氣蠕動,並且在蠶食蘇蘭身上的亮白色的陽氣。
“蘇女士,你不要着急,我先為你沖杯咖啡,你喝一點可能會好些,然後我們再慢慢研究。”張小可起身去沖咖啡。
同時。借沖咖啡的機會在裏面放入了鎮魂丹。蘇蘭接過咖啡喝了兩口,通過陰陽眼張小可看見蘇蘭身上的陰氣立刻飛出她的身體,而童鬼隨後飛身追去。
喝過咖啡后,蘇蘭明顯恢復了一些精神,接着問:“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不能眼睜睜看着父親的心血落入旁人的手中。而且我勢必要和張揚分手,自從法院判決不予離婚後,他變得非常可怕。在父親的葬禮上,他整個人的氣勢比屍體還要讓人害怕,誰看他一眼脊樑都會冒涼氣。”
“冒昧地問一句,你相信世界上有鬼神嗎?”張小可試探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