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小沫

死亡……

死亡……

死亡……

一次；

兩次；

三次……

虛無的空間中，小沫捂着腦袋，嬌小的身體蜷縮在一起，一次次的失敗，她已經記不清這是多少次。

“哥哥……”

小沫無助的喊着，嬌柔是聲音，早已變得沙啞。

人死了，神魂俱散，便不會再有記憶，反而一了百了，真正痛苦的，是活着的人……

經過不知多少世的發展，這一方空間，早已從虛無化為真正的小世界，只要小沫想，這一方空間，可以在頃刻間充滿鳥鳴花香。

但小沫沒有，在這一片黑暗的荒蕪之中，她將自己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反而更具安全感。

“啊……”

一聲痛苦到難以壓抑的低吟之後，一道虛無的黑影，從小沫體內分離出來，看着那道黑影，小沫卻是並無太多意外。

顯然，一次次的時間輪轉，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

“親眼看着哥哥一次次的死亡，經歷着一世世結局早已註定的輪迴，若非每一次都分出殘魂，我恐怕早已崩潰。”

即使精神再強大，經歷了小沫所經歷的一切，就算不崩潰，也會產生人格分裂，而小沫分出殘魂，便是為了避免這一切。

經過短暫的無助與悲傷，小沫很快再次變成那個貌似毫無感情的系統器靈，聲音冷靜，毫無波動。

小臉上的淚痕，還未徹底乾涸。

從小沫體內分出的殘魂，起初只是一片黑暗的虛無，慢慢的，似乎有了實體，塑造出了人形，從一個嬰兒，迅速成長起來。

一秒，便是一歲。

或許，是由於小沫原本就是十二三歲的模樣，殘魂的生長，也在到了十二三歲時，戛然而止。

殘魂依舊閉着眼睛，毫無意識，其模樣，卻是精緻的令人呼吸停滯，仔細看去，倒是與小沫有一絲絲的相似。

小沫揮手，其手中，頓時出現了一把長劍，這是質量一般的魂器，但若是放在下等位面，卻是足以媲美無堅不摧的利器。

小沫的眼神朦朧了片刻，嘴中喃喃，“第一個世界，是喪屍嗎……”

小沫的眼神，在一瞬間，再次恢復清明，手中的長劍，也在小沫的手裏，發生了一些變化，很快，便化為了一把武士長刀，刀身上泛着寒光。

武士長刀與殘魂化為的少女，一起化為了流光，一頭栽入了一方下等位面之中，隱約之間，可以看見，那方世界中，充斥着密密麻麻的喪屍……

“哥哥，小沫只能在第一個世界中，給你這一絲微不足道的幫助了，到時候，殘魂會自動消散……”

“既然，無論怎麼嘗試，到頭來，都是失敗，那麼……便不需要什麼契約了，也不需要偽魂穿以降低世界難度。”

“從一開始，便為了提升實力，不擇手段吧……反正，就算失敗了，還可以重來，不是嗎……”

一滴淚水，自小沫臉頰滑過，與此同時，一道由小沫模擬出的機器聲音響起，“穿梭世界，我的女友是喪屍……”

我斗天三又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