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忽悠
?手中的筆在不停轉動，林凡的心莫名的有些煩躁，作為互聯網行業的資深從業者，他上一世最大的愛好就是鑽研各位大佬的生平，做一個翌日也能成功的白日夢。
可即使他知道徐盛離職3721后，不會與百度合作，可是林凡依舊有些擔心。大洋彼岸的蝴蝶輕輕揮動翅膀，大洋這邊便可能造成一場大風暴，更何談林凡本身就是一個大變數。
“劉總，你不用送了，我會好好考慮你的提議。”
“哈哈，徐先生是一個人才，送送也是應該的。”劉建國說著話卻注意到還在辦公室的林凡，“小林，你怎麼還沒走？”
“我這不是閑不住嘛。”好吧，其實是林凡聽到兩人的聲音故意裝成一副工作的模樣。
“你呀真是讓我汗顏，這麼天才還這麼努力。”
“劉總你再誇我，我可真是無地自容了，您可是咱們公司的頂樑柱。”
一旁的徐盛看向林凡的目光不免有些好奇了，這位自己恰巧碰到的年輕人這麼厲害？關鍵是林凡明顯比他還年輕。
劉建國似乎注意到徐盛的困惑，開口介紹道，“徐先生，我來為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公司的林總，剛剛研發了一款新產品百度百科上線，林總全面擔任研發和運營工作，上線四個小時用戶已超過三萬，你們兩個年輕人若是有空可以在一起交流交流。”
此言一出，徐盛再看向林凡的目光就截然不同了，他知道研發一款產品有多麼困難，期間更是要根據用戶體驗多次修改才能讓產品上線。
劉建國像是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這款產品從研發到上線只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林總絕對是天才般的經理人。”
聽到這裏，林凡心裏何止是心花怒放，簡直想抱着劉建國親一口了。正愁想忽悠徐盛沒什麼說服力，卻來了劉建國這個神助攻，劉建國這個圈內大佬的肯定，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有說服力？
果不其然，徐盛笑了笑，“沒想到林總真人不露相啊，果然人不可貌相。”
林凡客氣道，“哪裏，百度藏龍卧虎，我不過就是一平凡人而已。”
徐盛不置可否，顯然不太認同。
“劉總，你工作繁忙，便讓我送徐先生出去吧。”
劉建國點了點頭，他之所以在徐盛面前誇讚林凡，就是想告訴徐盛百度人才濟濟，這裏才是你最好的選擇，眼看林凡上道，跟着稱讚百度，自然同意，卻不知無意間幫了林凡大忙。
“沒想到林總年少有為，年紀輕輕便能主導一個項目。”
林凡卻含蓄一笑，“徐先生，有沒有時間一塊喝個咖啡？”
徐盛深深地看了林凡一眼，隨即頷首。
星巴克，咖啡向來是白領談事情的首選，無論是便捷程度還是情調這似乎都是首選，還有外面的陽光很燦爛。
“許多故事的開始就是源於一個夢。”這是林凡講話的開端。他很清楚要吸引像徐盛這樣的人才，類似文人的煽動才是最好的手段，當然你也不要把別人當作傻子，肚子裏面最好還是要有點料。
“哦？”
“正如咖啡一樣，這並不是華夏人的喜愛。可是卻被所有華夏人接受，甚至被認為有情調，小資的人才能品嘗到。我們都知道這種思想產生的原因，那麼身為互聯網從業者我們能做些什麼？”林凡看着徐盛的眼睛，“做一款連外國人都不得不用的軟件！”
徐盛的表情明顯有一絲波動，但沒有更多表示。做一款全世界優秀的軟件是徐盛的追求，可是打畢業以來，徐盛從廈市輾轉到燕京，進過國企，當過領導，他追求夢想，但更看重實際，所以他能拒絕實力雄厚的百度，原因僅僅是百度在他看來做引擎很優秀，但是做客戶端還不夠好。
“林總，你的話很直白。”
林凡聳聳肩，“我對待朋友一向是這樣。”
“我本來以為你要做百度的說客，不過看來好像是我猜錯了。”
林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怕徐先生笑話，我也是看見你之後突然有了這個想法，我之前一直想着做一款軟件，卻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才。”
林凡如此直白，讓徐盛也有些好奇，這當然也有劉建國盛讚林凡的原因，“林總，如果我沒有記錯，咱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
“上網助手。”
徐盛眉頭不由舒展，這確實是他的得意之作，3721之所以被雅虎收購就是因為上網助手的成功，但身為編程人員的他其實並沒有從這場收購中獲得多少收入，只是在IT圈獲得了名聲。
林凡舔了舔嘴唇，“我想做的一款軟件，就是自上網助手得來的想法，如今國內殺毒軟件，金山，瑞星，江民三雄並立，又有邁克菲，諾頓，大蜘蛛等軟件，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付費。”
徐盛忍不住驚呼出聲，“你想做一款免費的殺毒軟件？”說完之後，又扭頭看看四周，生怕別人聽見這個想法。
“當然，我可以構造一個殺毒軟件，但是裏面的核心功能還需要別人去完成，所以我想請你來幫忙。”
“你怎麼盈利？”
林凡頗為自信地笑了笑，“我相信這款軟件一旦發佈必定會迅速擁有廣大的用戶群，我會開出一些小窗口，推薦某類網站，可以搞搞百度競價排名那一套。”
徐盛卻是明白了林凡的意思，“你的殺毒軟件包括了一些網址導航的作用，不過除此之外，你在廣告投入上也可以獲得大筆收入。”
林凡卻搖搖頭，“我並不會接受廣告商注入，一款軟件要想做好最重要的就是用戶體驗，一切影響到用戶體驗的東西我都不會引入。”
徐盛啞然，隨即豎起了大拇指，場面一時間靜了下來，林凡只是轉動着手心裏的咖啡湯匙並不說話，濃郁的咖啡香味似乎讓人沉醉。
“你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徐盛有些抓狂，“你知道免費殺毒軟件這個概念泄露出去會掀出多麼大的風波嗎？”連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睜大，實際上他的內心已經在為這個創意叫好了！
林凡不置可否，“那你便來幫我吧。”其實林凡成竹在胸，作為後世穿越過來的程序高手，根據安全衛士運算結果逆推程序編程，快速完成編程並不困難，可他需要一個能幫他的人才。
徐盛徹底被林凡的態度打敗，苦笑一聲，隨即鄭重的看了看林凡，“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好，咱們接着喝咖啡。”林凡笑了笑。
然而徐盛只覺得嘴中的咖啡沒有一點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