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擁有傑克蘇光環
第534章擁有傑克蘇光環
而此時,封霄跟着曾右右穿過偌大的客廳,去了後門的庭院,見他過來,原本陰沉的臉色變得更加煞氣騰騰。
“怎麼?”
阿立說:“少爺,懷建國一定要見您,商量邊境那塊地皮的事。”
地皮的事確實很重要,封霄只好點頭讓人進來。
還沒等阿立轉身,又說:“就讓他一個人進來。”
封霄此時才慢慢想起那個女孩兒的身份。
然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忽然又改口:“讓他們都進來。”
說話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正坐在鞦韆椅上慢慢晃蕩的曾右右。
曾右右察覺他的目光,回頭看他,“看我幹什麼?有事就去吧。”
正好她能一個人靜一靜,免得這個男人又干出什麼浪蕩的事情來。
封霄卻一言不發地看着她,看她坐在千秋椅上蕩來蕩去,似乎心情很不錯。
氣氛忽然就有些壓抑。
阿立默默地後退了一步,雖然他跟在少爺身邊多年,但少爺生氣時,連他都覺得很可怕。
他立刻走出庭院。
反倒是坐在鞦韆椅上的女孩兒,一派閑適,毫不在意。
曾右右覺得奇怪,誤會了他的意思,“你要是覺得我不能聽,我上樓就是了。”
說罷,她起身就走。
“你他媽的給我過來!”封霄突然發怒,讓曾右右嚇了一跳。
她覺得很莫名其妙,無緣無故發什麼火?
她停下腳步,原本冷漠的臉上有些發愣地看他。
封霄這人凶起來就像個狼崽,又像殺人不眨眼的地獄狂魔。
看她似乎有些怯生生的樣子,封霄忍不住吐了一口氣。
他對她勾勾手,“過來。”
他沉着嗓子命令。
曾右右皺眉,“你當我是狗?手指勾勾就過來?”
“我再說一遍,過來。”封霄低沉的聲音帶着爆發前的隱忍。
曾右右本就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人,況且她和封霄之間的愛恨情仇還沒完,怎麼可能會乖乖聽話。
她頭也不回地往庭院深處走了。
“曾右右!”
封霄快步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拽到懷裏,眸色狠狠的。
曾右右真當氣極,甩了甩手,沒甩開。
她抬頭瞪他,“你莫名其妙地生氣什麼?就因為我沒有像一條狗一樣,勾勾手指就過去嗎?”
“看來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封霄嘴角掛着冷笑。
曾右右是真的不知道,只覺得這男人陰晴不定,心比海底還深。
無緣無故對她發脾氣,她都還沒委屈呢,他倒好,倒打一把質問她。
她真的很想呼他一個大耳巴子。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還得在這個世界靠封霄討生活,只好忍耐着問:“那你說你為什麼生氣。”
不料,她腰上一陣吃痛。
封霄反而更生氣了,將她狠狠勒緊在懷裏,一雙晦暗不明的眼睛裏,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幹什麼?”
看他這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表情,曾右右有些恐慌。
誰知道他恬不知恥地會做出什麼無理又羞恥的事情。
封霄氣得都快咬牙切齒了,“我讓剛才那個女的進來,你難道都不生氣嗎?”
曾右右覺得他不光莫名其妙,還無理取鬧,掙了一下,卻被他懷得更緊,緊到她都快透不過氣來了。
她沒辦法,忍着怒意順他的毛。
“你不是都解釋過了嗎?你自己都說不認識那個女孩子,我為什麼還要生氣?”
封霄啞口無言,硬生生憋下一口怒氣。
這話確實是他說的。
但他就希望她能在他面前無理取鬧,在他提其他女人的時候能吃醋。
“可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曾經的小姑娘在他面前撒潑打滾無理取鬧,還愛吃醋。
“你都說是以前了。”她現在能心平氣和地和他說話,已經是她最大的底線。
封霄眼睛像凝了冰,氣得一腳踢翻了旁邊半人高栽花的花瓶,花瓶四分五裂,花也被泥土掩埋,嚇得曾右右大氣不敢出一下。
封霄鬆開手臂,懷裏的女人連忙後退了幾步。
他一言不發地盯着她,那雙漆黑而深邃的眼,漸漸變得危險。
曾右右看得發憷,本能地又後退了好幾步。
封霄高她一個頭,那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突然而來。
她又退了幾步。
“他們已經到客廳了,有……有什麼事待會兒再說。”她最怕他不說話,一直盯着她看的樣子。
封霄沉默,只是像一個獵人,一步一步接近他的獵物,帶着極大的攻擊性。
曾右右一步步後退,直到背觸到一根木樁子,退無可退。
封霄卻在離她一步的距離停下來,沉默地看了她很久,忽然轉了身,往客廳的方向走。
她鬆了一口氣,心跳聲卻紊亂到無法平靜。
曾右右不得不承認,作為小說里典型的邪魅狷狂拽酷炫男二,封霄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擁有傑克蘇光環。
他只是看你一眼,就能讓女人靈魂出竅,腦殘到死心塌地。
就在剛才,她雖然害怕,卻差點對他投降。
她握了握拳,對自己剛才的動搖十分唾棄。
她現在的行為又當又立,算什麼?
明明恨他恨得不行,卻又被他的一言一行左右情緒。
曾右右,你清醒點兒!
一個男人如果連女朋友都會認錯,那麼他的喜歡到底有多深?
不過是他的佔有欲作祟,只要是他沾染過的人或者事,都不允許脫離他的掌控而已。
曾右右平復情緒,甩了甩濺在腳上的泥土,一陣刺痛感從腿上傳來。
她蹙了下眉,低頭一看,才發現腿上被割了一道口子,嫣紅的血流出來,淌了幾道細細的血線,沒入了鞋子裏。
想來是剛才封霄踢碎花瓶,被濺開的碎片劃了一下。
口子劃得還不小,足有兩三厘米長,血一時半會兒也止不住,雪白的球鞋被染紅了一小塊。
曾右右後知后覺地感覺特別疼。
她記得她現在睡的卧室有醫藥箱,打算回卧室自己隨便消毒處理一下。
走了幾步,牽扯了傷口,曾右右感覺更加疼。
她是敏感體質,這種小傷的疼痛,放別人身上或許只是小疼,忍都不需要忍。
可對於她來說,這種疼痛感像是被放大了兩三倍。
所以,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哪裏磕了碰了,再加上她這種長相,不少人在背後說她嬌滴滴的狐狸精樣子,也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
曾右右忍着刺痛感,走往客廳。
客廳很大,封霄和懷建國坐在沙發上正在商量地皮的事,離她也挺遠的,原本她安安靜靜地往樓梯口走,也不會有人注意她。
但懷嬌嬌從進客廳到現在,一直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見她往樓上走了,她下意識叫了一聲:“姐姐,你能陪我說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