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 巴山蜀水終青天
話說這師爺看着酒肉招待,知道自己快上路去了,反正好歹都是死,遂既大口吃肉喝酒了起來,這委屈的眼淚順着滴落了下來。
“砰”的一聲傳來,師爺感覺到牢門晃動了一下,遂既左觀右望站起身來,朝着這漆黑鐵門而去。
出乎師爺意料之外,這鐵門居然打開,心中一陣竊喜,遂既慢慢探出頭去,看到四處無人,快步奔逃而去。
這大牢他熟悉啊!以前總是把好人誣陷進來,所以自然輕車熟路,很快躲開這看守的獄卒,行出這府衙後院。
“大人果然厲害啊!到頭還是記得我啊!待我躲過一劫,日後再回來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師爺朝着後院廂房三拜,遂既來到這院牆下的狗洞,利潤的爬出這府衙外而去。
一路到處狗鳴之聲,緊接着就是急促腳步聲音傳來,師爺不敢多想,徑直鑽進這對面黑巷子而去。
師爺一路拚命奔逃,好不容易這追趕聲音遠去,坐在洗衣石板上,不停地喘着粗氣。
“我的媽呀!這些傢伙還真追啊?可把我給累壞了。”師爺擦拭額頭的汗水,回頭望去這來時的路。
“你是誰啊?”師爺轉頭過來,突然看到面前站立一人,手持明晃晃的鋼刀,閃着寒光朝着自己劈砍而來。
師爺趕緊向後一滾,總算是躲過這鋼刀,可是這寒光再次襲來,嚇得他翻爬起來,拚命喊叫着奔逃而去。
這後面的黑衣蒙面之人,不緊不慢的追趕而來,師爺原本就跑累了,到了生死存亡之際,居然跑的比兔子還快。
“你到底是誰啊?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殺我,我可是府衙的師爺,你就不怕吃板子蹲大牢嗎?”師爺看着這黑衣蒙面人,不停地回頭喊道。
“知道你是師爺?別人給錢要你狗命,怪不得在下了,你自認倒霉吧!”這黑衣蒙面人一個飛身躍起,向前幾個空翻,揮着鋼刀攔住了師爺的去路。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師爺揮手指着來人,只聽到“砰”的一聲,頓時暈死了過去。
等到師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樹樁上,一陣呼喊“救命”之後,這四處行出來一夥黑衣蒙面人。
“說!那批貨為何少了兩車,是不是你監守自盜?只要你說出來,老子做主放你一條活路。”這黑衣蒙面人揮着鋼刀,拍拍師爺的臉頰怒聲喝到。
“沒有啊?我真的沒有拿啊?各位大爺冤枉我了啊?我對天發誓沒有動曾大人的貨,再說我也沒有這個膽啊?”師爺搖晃着腦袋,拚命解釋言道。
“那你還是得死,安心上路吧!有事找曾大人去,我們也是拿錢辦事。”這黑衣蒙面人手起刀落,朝着師爺的腦袋劈砍了下來。
“咣當”一聲傳來,只見這一塊石頭彈飛了鋼刀,黑衣蒙面人右手一揮,帶着這眾人紛紛敗退而去。
只見這樹林內燈火通明,原來是松柏帶着親衛前來,遂既揮手示意眾人,將師爺解綁了下來。
“王爺饒命啊!不是我要逃獄啊!是有人故意放走我的,還想殺人滅口,反正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曾滄海你個混蛋,你不仁別怪我不義。”這師爺趕緊跪地叩頭,不停地作揖言道。
這府衙門外又有人擊鼓鳴冤,曾滄海一臉怒氣升堂斷案,看着這躺下跪着之人,差點沒有氣暈死過去。
原來這擊鼓鳴冤之人,正是那曾大人的師爺!護衛薛飛叫人到處宣揚,此刻這門口已經擠滿圍觀百姓,指指點點着地上之人,互相議論紛紛起來。
“砰”的一聲傳來,曾滄海敲響了驚堂木,看着慶寧王松柏等人站立在門口,趕緊叫手下賜坐旁聽。
“怎麼又是你?此刻又來擊鼓鳴冤,你到底所為何事是也?你三番五次藐視公堂,你可知道本官鐵面無情,到時候辦你的罪責?容不得你如此造次!來人啊!給我拖下去杖責三十!”這曾滄海一聲冷笑,怒喝着師爺言道。
“你先放走離開,后又派殺手前來,要不是慶寧王率兵趕到,我此刻已經身首異處,你自己做過什麼?還是老老實實交代,從我嘴裏說出來那就罪加一等了!”師爺抬頭起來,將衙差推開一邊,指着曾滄海怒聲喝到。
“你……王爺別聽他胡說八道,本官兩袖清風,他……根本就是栽秧嫁禍是也!”這曾滄海陣腳大亂,趕緊過來彎腰抱拳言道。
“曾大人啊!你的所作所為,我在路上就有所聞,既然這鐵證如山,你就伏法認罪吧!或許皇上看在你治理多年的份上,也許還可以法外開恩。”松柏一揮右手,護衛薛飛過來摘下其頂戴官府,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垂頭喪氣被押解大牢而去。
這私鹽販賣一案,不僅這碼頭李員外一黨全部落入法網,連衙門內曾滄海的同黨也悉數難逃,在師爺的一一指證之下,終於還巴山蜀水一片青天白日。
這朝天門碼頭,江水翻湧朝岸邊打來,商船絡繹不絕,鳥兒一聲鳴叫,朝着這嘉陵江面飛去,一陣浪濤過來,又激起了無數的漩渦……
由於這曾滄海伏法,自然與烏斯藏關係日益緊張,軍營中操練不停,磨刀霍霍向牛羊,我們不願意看見戰火紛飛,但是想要分裂天朝的統一,對惡勢力從不妥協退讓。
松柏站在官船之上,望着這洶湧澎湃的濤濤江水,明白重擔在肩,這一方黎民百姓的身家安危,可是都系在自己的身上,站的越高這責任就越大,為了這天下蒼生,他願意拋頭顱灑熱血,捍衛這西南邊陲的萬世寧安。
“進去吧!這外面風大!趕緊過去看看你兒子,到底取個什麼名字好呢?”陳月靜撩開門帘出來,拉着松柏的右手,朝着這船艙內行去。
眾姐妹看着松柏進來,趕緊讓開一旁,床榻之上的朱淑雯,趕緊遞上“呱呱”落地的孩子,眾人一陣歡聲笑語,在嘉陵江面上飄蕩……
言道此處了,這是故事的結束,也是故事的開始,故事以另外一個形式繼續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