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7章 張山峰的態度
丁建國這麼說,派出所那邊的陳東平才算是滿意,他輕輕點點頭“行,那你小子就儘管帶人回來吧,記住千萬不要讓顧明出什麼事情,不然你以後也可以不用回來上班了!”
丁建國急忙向陳東平保證“這個所長你儘管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顧明出事的。”
隨後跟丁建國說好之後,陳東平就結束了通話。
掛掉電話之後,陳東平扭頭看向蕭劍鋒他們,賠着笑臉說道“蕭司令員,一切都安排好了,丁建國那個不知好歹的小崽子會儘快帶人回來的,我向你保證你要的人一定會沒事的。”
蕭劍鋒點點頭“那我們就等着吧!”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蕭淑婕好林海蘭兩位美女也徹底安下心來了。
醫院那丁建國把自己的手機裝回口袋,剛才陳東平對他說的話依然在他的腦海中回蕩着。
丁建國怎麼都不會想到這本來只是張山峰跟顧明之間的矛盾,最後竟然會把軍方牽扯進來!
丁建國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複雜,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也不是他這個小小的派出所警察可以干預的。
丁建國急得額頭直冒汗,顧明被他鎖在了外面的車裏,然後他帶着張山峰到醫院內做檢查。
張丁建國估計這時候張山峰的檢查也做得差不多了,於是便趕緊向丁建國的監察室找去。
醫院的一處病房中,原本本顧明暴揍一頓而昏迷過去的張山峰這時已經醒過來了,丁建國趕去的時候張山峰正坐在病床上想事情。聽到丁建國的腳步聲,張山峰迴過神來看向丁建國,今天一天張山峰所遭遇的事情是他過去幾十年來從未遇到過的,身體和心理都已經非常疲憊了,因此他的臉色看起來非常差,蒼白如紙,而且因為病房
內的光纖也比較暗的緣故,張山峰看起來就更加嚇人了,有點恐怖片中惡鬼的感覺。
盯着丁建國,張山峰陰沉沉地問道“顧明那個小逼崽子呢,今天他把我整這麼慘,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我要他死!”
不敢得罪張山峰,丁建國趕緊說道“張少,顧明沒有跟我們一起進醫院,我把他鎖在了我們的車裏,他現在在外面呢!”
提到顧明,張山峰心中慢慢都是恨意“行,顧明這貨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今天就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張山峰被顧明弄廢的那隻手現在已經處理好了,繫上了繃帶,但因為在遊戲廳的時候他實在被顧明踹了太多腳,所以現在他的身上和臉上還有很多臟髒的腳印,看起來非常狼狽。
丁建國忍不住在心中腹誹,張少啊張少你都已經被顧明整成這熊樣,就不要再吹牛逼了,而且就算你們張家再妞,能牛得過華夏的軍隊?
人家顧明身手站着的開始來自軍方的強大勢力。
當然這些話丁建國是肯定不敢說出口的,在張山峰面前說這些話無異於是找死。
張山峰現在還不知道派出所那邊的情況,丁建國小小心翼翼地說道“張少,派出所那邊出了點新情況,顧明你怕是不能動了。”
“出現了新情況?什麼新情況,為什麼我不能動顧明了?”張山峰皺着眉頭,盯着丁建國接連發問。
丁建國道“張少實話告訴你吧,剛才咱們派出所的陳所長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儘快帶着顧明回去,說是軍方的人也過來了,一位軍方大佬執意要保顧明。”
“軍方大佬?”丁建國得知這個消息后也是吃了一驚。
“是啊張少,軍隊在咱們華夏一直都是非常特俗的存在,軍方的大佬們無論在哪個場合話語權也都是很重的,這次既然軍方都出面了,我看我們不如就這樣算了。
張少,我知道你們張家在春城市家大業大,但軍隊還是能不要招惹就不要招惹了。”丁建國苦口婆心地勸道。
自從知道軍方也參與到這次的事情中來之後,丁建國就打了退堂鼓,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儘快讓這次的事情平穩過去。
張山峰聽完后沉默下來,坐在那裏靜靜地思考。
丁建國不敢打擾張山峰,就默默地站在一旁,也不發出任何聲響來。
過了一會張山峰還是沒有說話表態,丁建國以為他考慮得差不多了就繼續勸道“張少,不如我們現在就帶着顧……”“哼,裝神弄鬼!”張山峰冷哼一聲,直接把丁建國的話給打斷“我們張家在春城市立足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敢得罪我,今天顧明竟然敢這麼對我,簡直就是打我們張家的臉,我要是就這麼算了,以後我們
張家還怎麼在春城市立足?”
丁建國大驚失色,原本他以為張山峰已經想明白了,沒想到他還是這麼固執。
丁建國趕忙勸道“張少,你可一定要想清楚啊,今天站在顧明身後為他撐腰的是軍隊,如果因為顧明而得罪來自軍方的勢力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張山峰不屑地說道“我看這八成是胡扯,顧明那個外地佬一看就是今天才到我們春城市來,連我們春城市的基本情況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可能會有來自軍方的勢力為他撐腰,我張山峰可不是被嚇大的。”
“可是我們所長明確說了有軍方大佬過來找他。”丁建國補償道。
提到陳東平,張山峰臉上的不屑之色更加濃厚了“陳東平?那就是一個窩囊廢,要不是有我們張家在背後扶持他,就憑他也能當上所長?”
丁建國還想說什麼,張山峰卻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你別在我面前嗶嗶了,我待會就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也到派出所去,我倒是想看看那個所謂的軍方大佬究竟是何方神聖?”
說著張山峰站起來向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對丁建國說道“你現在跟我一起先回派出所,我要當面問問陳東平那個窩囊廢是什麼意思?”看着張山峰的背影,丁建國苦笑不已,現在就算他想脫身也來不及了,他跟張山峰已經成了一條穿上的螞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