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七章 聖誕老人
我正在思考着這此代表什麼含義的時候,我對面一隻纏滿紗布的右手遞了過來。“你好,我叫投手,歡迎加入我們。你的事兒我聽說了,幹得不賴,好樣兒的。”
我小心翼翼的虛握了一下那隻纏着紗布的右手,十分謹慎的謙虛了一下,“謝謝,雖然這與你們比根本算不得什麼。”“是啊,跟我們比這確實不算什麼。不過仍然歡迎你,當然這只是禮節性的。”投手笑着推了一下那個說話的綠眼睛男人:“呵呵,你這個傢伙面對新人仍然是這麼刻薄。”
投手對着我說:“不用搭理這個賤人,他叫長釘,是我們的狙擊手,說話刻薄是他的職業習慣。”一個臉色紅黑的大漢非常友善的伸過手來:“你好,你可以叫我獅子,你怎麼稱呼?”“不好意思,差點忘了介紹自己,我叫王瑞風,是個中國留學生。”
握着他的手可以明顯感到他手掌的粗糙與一股力量,我抽回手的同時看到了他手腕帶着的一串飾物。我問:“你是印地安人?”“小子眼力不錯,你怎麼看出來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記得我和我的導師去英國的一家博物館看過和你手腕飾物一樣的圖騰。”“是呀,雖然我們一族已經沒落了”他的眼神中顯得有些失落。我見話題好象有些不大受喜歡,了一個問題,“我可不可以問個問題?”
投手爽快的說:“隨便問,沒有問題。任何問題都可以提出來。”“那個……屬於戰鬥部分的,只有今天這幾個人嗎?”“哈哈哈哈哈,不,不是這樣的,其他人都出任務去了。”投手樂得險些被我嗆到,“你今天看到的人只是尤里和夜鶯在休假,獅子現在在基地負責一些事物,我是受傷回來養身體,昨天你見到的白狐那老傢伙他不定期在這裏。”“哦,是這樣的啊。”我恍然大悟。
尤里吃的比較快,扔下餐盤,同時也扔下一句話:“我去外面轉轉,有事打電話給我。”長釘非常合時宜的接了一句:“總喝烈酒那會讓你年老時提前陽痿的,你要是經常喝得爛醉可沒人扛你回來。”投手趕忙說:“長釘,今天我可不和你賭了,前兩天為了接這混蛋,我被人拎槍追了我三條街。”
我比較納悶:“法國的治安不是挺好的么?”投手把一顆葡萄扔進嘴裏接著說道:“是啊,那混蛋喝多了也就罷了,沒想到這倒霉的在廁所吐完以後,出來時被一個小流氓給搶劫了。這傢伙倒也聽話,把身上的手槍軍刀亂七八糟的全給了人家,就是忘給錢了(笑)。結果那小子抽刀要捅他,他的酒也醒了,在馬路中間把那小子揍了個半死,還給了那小子大腿一槍,也不知道哪個過路的報警,後來我們被警察拿槍追了三條街才甩掉他們。”“……”
吃過飯後,夜鶯和投手把我帶到B2層,說是帶我去一個比較好玩的地方。反正對於我來說,與其待在房間裏,不如四處走走。一進門,只見穿着白制服的科研人員在各種儀器與電子設備之間靜靜的忙碌着。投手向我介紹,“這是我們的武器開與醫療中心。我們使用的非常規特種武器就是在這裏被開出來的。”
話說著,一個戴着寬大近視鏡的瘦小禿子迎過來,衝著投招呼:“嗨,投手,你怎麼又受傷了?”投手有些無奈:“沒辦法,在警戒時不小心被穿過門板的炮彈破片打了一下,不過還好,當時我的這隻手是護住褲襠的。”
“hoh你老兄當時不是在手吧?哈哈哈哈”禿子調侃道。投手聞言大怒:“放屁,我那時在門口端槍警戒,也不知道哪個天殺的炮打得那麼准,彈片險些把老子鳥給割了去。不說這些了,你答應給我的聖誕禮物呢?”
禿子笑待到夠了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早給你準備好了,誰知道你們那活兒幹了那麼長時間,早知道有能這閑空兒我就去意大利的研究所看我的樣槍了。哎,可愛的小鳥,這位是?”夜鶯答道:“哦,他是王瑞風,就是幫助我們完成盒子任務的人”我沖他點了點頭:“你好,請問怎麼稱呼?”禿子上下打量着我:“恩,不錯不錯,原來就是你幫我們搞定那盒子的。你可以叫我胡森博士,當然大家更喜歡叫我聖誕老人。”“哦?”我不解問道,“這個綽號滿別緻的,不過,我有些難以理解,這其中有什麼典故嗎?”
夜鶯在旁邊向我解釋到:“呵呵,這只是這個傢伙自己封的綽號罷了。原因是他為我們提供特殊武器和裝備,他和真正意義上的聖誕老人唯一不同的聖誕老人是在聖誕節日送給孩子糖果和玩具,而這傢伙在我們出任務之前會給我們提供一些他和技術部門研的槍支和新型裝備。”
投手抓住胡森博士的衣領用完好的那隻胳膊繞了個圈把他勒在腋下,“對,夜鶯說得沒錯,而且還是***不完全免費的情況下,有誰見過聖誕老人給孩子糖果的同時還伸手要鈔票的?有誰見過?恩?”投手把胡森博士勒得呲牙咧嘴的。夜鶯接着對我說道:“其實我們都習慣管他叫販子或者是流氓博士,因為他對我們的所作所為都和中東地區菜市場上的賣軍火的黑鬼小販差不多。”投手一邊笑一邊進一步在胳臂上加大力度:“相當正確,而且這混蛋還***不打折”我在心中默念了一下他的外號,現流氓博士還是滿適合他的。無論是他講粗口的方面還是個人形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