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章 母親的會談
韓尉雪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裏面,從打開的盒子裏面拿出了手槍,這也是他的備槍,也是正好應對這不時之需,他扭頭對着母親說道:“我得跟一個巫女見面。”他按好了彈夾,把手槍收了進去。
“下毒害李雅靈的那個女人的母親嗎?”母親很容易就猜到了。
“她還試圖殺掉伯伯,我覺得她知道她女兒給李雅靈下了什麼葯。”韓尉雪把盒子蓋好,然後又放回了柜子裏面,然後拿上了鑰匙準備出門。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母親叫住了急沖沖的韓尉雪。
“讓我用私人的身份跟她好好談談,母親之間的對話。”
韓尉雪沒有想到母親竟然會給自己出面,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好。”
“但是小心一點,有兩個國安局得人正監視着這裏。”韓尉雪提醒道。
“停在街道東側的SUV嘛,所以我才離窗戶遠遠的。”母親很淡然的對着韓尉雪說道,韓尉雪笑了起來。
“我先走,他們會跟蹤我。”韓尉雪走出了房子,然後假裝的左右看了看便上了車,國安局的人果然不出所料,馬上就發動了汽車,遠遠的跟在了韓尉雪的後面。
韓尉雪來到了警局,王磊在看着電腦,他看到韓尉雪便說道:“這個殺手跟個幽靈似的。”
“怎麼了?對照指紋查不出他的身份?”韓尉雪走到了他的邊上,撐在桌子上問道。
“不是,而是這些指紋與至少十餘起謀殺案有關,這傢伙業務挺繁忙的嘛。”王磊指着屏幕上面的信息說道。
“現在不了。”韓尉雪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面。
在雷利的辦公室裏面,電腦上面開着一個網頁,網頁上面是關於韓尉雪父母的那條車禍的新聞,他看了看外面,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他看了看號碼,接通了電話。
“時候差不多了。”雷利說道。
“要是你能過來拿一下就更好了,我拿到你的辦公室似乎有點不合適。”吳紅也就是吳佳雨的母親,她一隻手拿着電話,另外一隻手拿着一個木勺子,在碗裏面不停的攪拌着。
“我一會就到。”她掛掉了電話,繼續在火爐子上面熬制着自己的葯。
韓尉雪坐在電腦面前工作着,這時,那兩個國安局的人大步的走了進來,看上去很社會的樣子,引來了其他同事的觀看。
“韓尉雪。”領頭的說道,他們直接走到了韓尉雪的身後。
“我們現在要逮捕你。”
“什麼?”韓尉雪站了起來,難道對方找到了什麼證據了嗎?自己根本好像也就沒有留下什麼證據。
“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對方似乎不給韓尉雪一點解釋。
“這是怎麼回事?”雷利走出來詢問道。
“我們有理由相信韓尉雪警探與兩名國安局人員的死有關。”
“你們在開玩笑吧?”旁邊的王磊插嘴說道。
“我們倒不是不想給你戴手銬。”領頭的說道。
“真貼心。”
“真高興看到你的配槍了。”另外一人看到了韓尉雪腰間的槍,他從口袋裏面拿出了證物袋,打開了袋子說道:“勞駕。”韓尉雪自覺的把槍放了進去。
“住手,這實在不能容忍。”雷利想要阻止對方。
“私藏證據也同樣如此。”對方沒有想給雷利一點面前,他直接就轉身走了,另外一人一隻手抓住韓尉雪的胳膊,給帶走了。
王磊有點不爽的看着兩人,跟着走了幾步,然後回頭看着雷利。
“跟上他。”雷利對王磊說道。
“英雄所見略同。”王磊馬上就跟了出去。
雷利趁着這個機會,馬上就趕到了吳紅的家,他急促的敲着門,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吳紅打開了門,就看見了雷利的一張大白臉。
“看起來某人今天過的不順嘛。”她調侃的說道。
“在哪裏?”雷利懶得跟她廢話,直接走進了房子裏。
就在這兒。她拿起了桌子上面一大罐白色的液體,看上去有點黏糊的感覺,然後遞到了雷利的手中,雷利看了看手中的東西,有點不懂的問道:“我要怎麼把這個給她?”
“不必給她,這不是給她的,是給你的。”
給自己的?雷利有點搞不明白了,又不是自己被下毒了。
“什麼意思?”
“這是個凈化的步驟,喚醒她的那個人得有一顆純潔的心,這年頭找到這種人不容易了,所以只好用化學辦法操作。”她看了看雷利手中的瓶子繼續說道:“你的心越純潔,這過程就越輕鬆。”
吳紅在說話的時候,雷利一直在觀察瓶子裏面的東西,他左右晃動着,好像發現裏面有些什麼東西“這些腫塊是什麼?”
“你還是別知道的好,鑒於你不是人類,你可能多得花點時間,親愛的。”她看着雷利笑着說道。
雷利現在哪裏管的上要多花多少的時間啊,只要能把李雅靈給喚醒就行了,他直接轉身離開的房子,吳紅站在那裏沒有動,看着雷利的背影喃喃地說道:“多花不少的時間。”
雷利拿着白色的瓶子裏面了房子,然後坐上車子直接走人了,他卻不知道在街對面一個人正在看着他的一舉一動。
雷利走了之後,吳紅在廚房裏面清理着剛剛做東西剩下的東西,這時突然傳來一聲關門的聲音,很快就被她給發現了,她馬上就變成了醜陋的樣子,韓尉雪的母親從旁邊走了出來,看着她笑了笑說道:“這麼說你是吳佳雨的母親?”
吳紅馬上變了回去,有點驚訝的說道:“天哪,又是一個劉家的人,你想要什麼?”
“我也是個母親,李雅靈究竟怎麼了?”她一步一步的向吳紅走近,吳紅可能也是感覺到了壓力,身體不自覺的後退着。
“你是他的母親?”她有點小小的驚訝。
“我現在可是護子心切。”她繼續向前走着,逼着吳紅不斷的後退。
“是我女兒乾的,不是我。”吳紅攤了攤手說道。
“但你可以擺平。”
“與我無關,她做的全與我無關。”
“你是她的母親,她會的一切都是從你這裏學的。”母親的步伐是那麼的穩重,卻給對方帶來的壓力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