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接再厲
張辰一聽,擺明了是兩個人合起伙來笑自己,“孫老闆答應你的事就是答應你的,還希望孫老闆不要嫌棄我才疏學淺就好。”
一旁的丁文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就不要相互謙虛了好吧,又不是外人,雲逸你也是我自己人,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我呢跟孫老闆在一起合作了,他呢打算在本市多拿幾塊地,趁着現在的機會好,發發財,這件事你可不許推脫,於情於理你都得負主要責任。至於好處嗎,肯定少不了你的。”
張辰聽后才算明白,自己是真的跟丁文綁在了一起,以後也不再是一個孤家寡人了,便答應了下來。
“現在市裡大概空出來了五塊地,老弟你下午也沒啥事的話,隨我去四處考察考察,可以的話我們下周就去競拍了,有了你和方老弟這兩個生力軍,我很有信心。”說完兩個人便聊了聊,便打算吃完午飯下午就去看看這幾塊地的質量。
飯桌上,三個人有說有笑的聊了很久,更多的其實還是像張辰探討風水的問題,都是生意人往往這塊非常的注意。沒多久,司機就在公司門口等着了,驅車來到了,市裡西邊的一塊地上了。
上山的路上,孫老闆不住的問,究竟什麼是一塊好的風水寶地呢,陰陽五行老哥不懂,但從表面上看怎樣才能比較好呢?
“老哥啊,風水經有云:背靠主山,山環水繞;主山有龍則靈,說明這塊土地,人傑地靈,當然拉,除了前後還有左右,繞山環繞,形成護衛,這樣一來便能夠休養生息,聚氣而為。當然了有山少不了水,至於水的方向就具體的事情具體看待拉。”
張辰知道,雖然兩個人現在在一條船上,但這種玄而又玄的知識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一則對他好,二來呢也能體現自己的價值。
孫老闆也是老江湖,知道這鐘老弟有所保留也是正常,看山吃山,這勘穴定位是他的本行,只要能踏踏實實幫自己就行了,畢竟外面很多人都像挖他,兩個人說著便來到了山頂,張辰取出羅盤,看了看四周的方位和走向,又隨手翻了翻泥土,點了點頭。
自己口中也喃喃自語道:林間墓穴在額頭,天邊一切風水好,切莫不想暗陷疑。天地同有必氣旺。新舊風水三代蔭,墳毀家破莫無視。便對孫老闆說道:“這是一塊風水寶地啊,有山有水不說,坐北朝南,簡直是吉位,恭喜孫總了。”
孫老闆一聽,頓時眉開眼笑,沒想到這看的頭一處就這麼好,看來這接下來的生意會源源不斷咯,兩人有四處逛了逛,雙方都覺得不錯,土壤清新,便打算下山去了,走到半山腰聽到孫老闆聽到有人叫自己。
轉身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李元恆,李氏集團的太子爺。張辰並不認識,便好奇了問了問老孫,孫老闆答道:“”這個人叫李元恆,李氏集團的太子爺,跟你之前當眾打臉的林少爺可不同,這是少壯派,據說海外名校學成歸來,雖然眼高於頂,外表斯文,但做起事來不馬虎,而且為達目的很多時候都會不擇手段,利欲熏心,一直希望早點接手集團,把整個李氏集團變成自己的一言堂,對了,有件事你要特別當心,這李元恆不僅是個笑面虎,而且傳聞他之前幾塊地都是習吝風給找的,他是習吝風背後的老闆,這點你要當心了。”
話說到這裏,張辰不免就嚴肅了起來,畢竟他跟這習吝風已經是無法可解的仇怨了,這李元恆也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君子,現在就像早點離開從長計議,想到這,李元恆走了過來,對着老孫客客氣氣道:“孫哥,您這就不仗義了,來看地也不支會弟弟一聲,弟弟我對這塊地也有一些興趣,跟老哥一起來還能學習學習呢。”
看來,這個公墓的生意也沒想像中那麼簡單,張辰聽后也明白了其中的道道,知道自己免不了要跟這位趙公子打打交道了,好在,孫老闆這是回到:“老弟呀,你這大忙人對吧,我哪好意思打攪,再說我這是做小本生意的,不能跟您比,不知道家父最近身體如何,聽說前段時間生病,一直沒來得及去拜訪實在不好意思。”
李元恆聽后,心裏有些不爽,都知道自己像早點掌控家族企業,這孫老闆故意這麼問是在嚇唬我嘛,今天這話我記住了。
當看到李元恆的那一刻其實對於張辰而言就心裏很是不爽,從開始的習吝風到後來的林公子,甚至是現在的李元恆,張辰的麻煩始終沒有停過,他很好奇自己就是一個白手起家的窮小子為什麼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卻總是阻撓有很多。
不過對於李元恆而言,當他看到孫老闆帶着張辰心裏莫名的火,自己的手下習吝風敗了倒也無所謂,只是傷了是自己的面子這點是不能容忍的,何況自己也在進軍陰宅這個市場,這孫老闆和張辰進來多多少少會給自己帶來阻力,尤其張辰後面的丁文。
不過想法歸想法,李元恆還是不得不笑嘻嘻的跟着孫老闆打招呼,甚至還假裝不認識張辰笑道:“孫老哥,身邊這位是誰,可否幫老弟我引薦引薦?”
孫老闆聽后也是笑了笑,回道:“這位是老哥我才招的顧問,也是一名風水大師,前段時間剛剛跟習吝風大師對賭成功,后又在周局長的定穴上幫助周局長定了陰宅。”
孫老闆何嘗看不出李元恆是在揣着明白裝糊塗,但又有什麼辦法,既然已經成了對頭,索性就好好的做自己的生意,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過礙於身邊的人,就都作罷了,雙方寒暄了一會,張辰和孫老闆便下了山,下山途中接到了丁文的電話。
“鍾老弟,覺得李元恆這個人怎麼樣?”丁文笑道
“老哥,您就別開我玩笑了,這生意場上的對手不說,我又幾次挫敗了習吝風的面子,他又怎麼會對我有好臉色呢,話說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這才剛見面沒多久。”張辰一臉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