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草藥被毀
但是夏子修卻不想自己的姐姐這樣的操勞。
“姐姐,我體內的毒已經這麼久了,你不用這麼著急,反正草藥已經在了,不如等你剩下小外甥在研製也遲,再說了,那苗大夫也能研製不是,你不是說了么,那苗大夫的醫術可是比你高明呢。”
但是夏疏影哪裏肯聽,“哎呀,我說弟弟,你能不能去休息一會,我這裏正忙着呢。”夏疏影開始往外攆人了。
“可是姐姐……”
夏疏影見夏子修還想要再說什麼便瞅見了門外的雲霓,便立時喊住了雲霓,“雲霓,你等等!”說著便推着夏子修:“你不是向來和雲霓聊得來么,你們還去說話好了。”
夏疏影這本事無心之言,但是那雲霓卻臉色一紅,扭捏道:“誰和他聊得來了!”
夏疏影覺得這話有些莫名其妙,於是又看了看夏子修,只見夏子修的臉色很是不自然。夏疏影是過來人,瞬間變明白了兩人為何這樣。
“好吧,既然你們不想說話,那便不說就是了。”說完之後便看了看自己研製好的藥丸對着雲霓說道:“雲霓,這是我研製好的藥丸,不知道效用如何,不如你幫着我試一試,不過,這藥丸可能會有什麼不良的作用,但是也至於要了性命。”
雲霓雖然疑惑但還是進了房間,“要我試藥?”
要知道以前的時候他們家小姐都是要小貓小狗的試藥的,不知道怎麼今天找上了她。
但是雲霓也沒有多想別的,接過了夏疏影手中的要便要王嘴中放,只是那夏子修卻及時的死死地拽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之後夏子修便對夏疏影說;“姐姐,不不是向來都是讓小貓小狗試藥的么?”
“是啊,但是現在可是關乎你的性命啊,而且姐姐我身懷有孕,不能試藥,不然我就親自試了。”
雲霓聽了這話就更加要試藥了,但是卻被夏子修一把搶了過來,仍給了一個小貓。
“夏子修,你幹什麼!”雲霓不高興了。
正在雲霓準備跟夏子修吵架的時候,她發現小貓死了。
夏疏影看着地上死掉的小貓,眉頭緊皺,“這是怎麼回事!”
夏疏影對自己的葯都是有數,若是這葯出了問題,那就說明有人在她的葯中做手腳了。
找到是誰下的手不難,而且夏疏影很快就找到了,是一個小太監,這小太監是喬妃宮中的人,兇手是誰很是明了,不用再多查。
那喬妃把所有謝忱蓮留給夏疏影的草藥都下了毒,也就是說救治夏子修的草藥全部都被毀了。
夏疏影獨自一人到宮中找喬妃,準備新仇舊恨一併了結。
“夏淺若,那草藥可是你毀掉的?”夏疏影忍者怒氣問道。
“是。”她倒是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夏疏影幾乎已經崩潰,“夏淺若,不管怎麼說,夏子修也算是你的弟弟,怎麼可以這樣!”
雖然說夏淺若跟他們之間並沒有多少情意,但是骨血仍在,他們依然是骨肉兄妹,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夏淺若居然會連夏子修都不放過。
“夏子修?”那喬妃說了一遍這個名字之後便開始笑了起來,笑得極其張狂,“他也只是你夏疏影的弟弟罷了,本來我跟他無怨無仇,也並不想害他,只是誰叫他是你夏疏影在乎的人,只要是你在乎的,我便要通通毀了他們!”
一切已經明了,沒有什麼需要再說的了。
“既然如此,你也不用活着了!”
夏疏影說話已畢,便拿着匕首放在了夏淺若的脖子上,雖然夏疏影此刻懷有身孕,但是她還是有點功夫在的,對付一個大肚子的夏淺若並不在話下。
喬妃這個時候也怕了,雖然說她決定報仇的時候已經想好了會有這一天,但是真正的一天到來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恐懼。
夏疏影的匕首抵在喬妃的脖子上,只要她一用力,那喬妃必然能夠斃命,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喬妃肚子裏的孩子似乎察覺到了異樣,猛力踢着喬妃的肚子,所以挨着喬妃肚子的夏疏影也察覺到了孩子的掙扎。
夏疏影畢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子,此情此景,她內心幾番掙扎之下便放下了匕首。
“夏淺若,你記着,是這個孩子救了你的命,若是你有一點良心,就該好好的對待這個孩子!”
就在此時,那封寒御來到了喬妃宮,他知道夏疏影獨自一人前去找下錢若的時候,擔心不已。
封寒御在看到夏疏影安然無恙的時候,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
他知道夏疏影此刻是心力交瘁的,便一句話不說上前扶着她離開了喬妃宮。
直到走到宮外,那封寒御方才輕輕的拍着夏疏影的後背安慰道,“莫怕,一切有我在,其實那個草藥我給你的只是一部分,大部分的我已經把它收了起來。”
沒有什麼比這個消息更讓夏疏影欣喜了。
“真的?”雖然欣喜,但是夏疏影還怕封寒御為了安慰她才故意這麼說。
“自然,你的夫君什麼時候騙過你?”
“真好。”直到此時,那夏疏影覺得自己整個人又有了精神。
現在青越國的事情雖然千頭萬緒,但是封寒御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正在他想要鬆一口氣的時候,青越又有了一個大的麻煩。
司曄遠跟薛月宛回到南祁國之後便日日自責,一方面是他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家人,另一方面,他又覺得自己違背了跟夏疏影的承諾。
司鄴已經着手準備攻青越的事宜了,需要司曄遠把把知道的青越國的事情一一說出來。
對於這一點,司曄遠當然不願,所以在對青越國開戰的前幾天,司鄴便把司曄遠叫了過來。
“遠兒,你可知道叔父為什麼會把你叫過來嗎?”司鄴以長輩的口氣跟司曄遠說著話。
但是司曄遠並不想理會於他,只是淡淡的說道,“叔父有什麼話,說就是。”
那司鄴沉重的嘆了一口氣,便說道,“你從小在那青越長大,我知道你對那裏還有感情,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是南祁的人,如今你的父母家人還被他們害了,難道你還還把自己當成半個青越人不成?”
司曄遠聽他說的這話已經聽到耳朵生了繭子,“叔父再不要說我是哪國人的話,我就是我,司曄遠。”
“那麼你父母的仇你還想不想報了!”司鄴怒了,拍案而起吼着司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