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7章:鄭書陽的煩惱
“書陽啊,你不能怪我不幫你,你難道不知道她的脾氣?我可不想招惹這個小魔女!”厲佑安嘆息着搖搖頭,郁醇兒,他當真是沒事找事嗎?
“可是……可是……”鄭書陽忙着爭辯,
厲佑安看着失了君子風度的鄭書陽,8年之久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鄭書陽如此的失魂落魄,拍了拍鄭書陽的肩膀,疑惑的問:“你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弄到如此的地步?”
鄭書陽灌了不知道是第幾杯酒,斯文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他搖搖頭把自己重重的扔在沙發上,眯着眼不說話。
厲佑安見他沒有想說話的意思,也就不再問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秘密。或許這就是鄭書陽不想說的秘密。
看了他幾眼,厲佑安沒說話走到辦公桌前繼續做自己的工作。
哪知,鄭書陽一個假寐竟然當真就睡著了。
“總裁,晚上的宴會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您需要親自查看嗎?”內線電話再次響起。
厲佑安想了想,說道:“不用了,就那樣安排吧!”
只是幾個朋友的私人聚會,不用那麼在乎。
太陽快要西斜的時候,睡飽的鄭書陽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見厲佑安還在工作,無奈的搖搖頭道:“你這個老闆當得可真是盡職盡責啊,那你先忙吧,我走了。”
“等會吧,我忙完和你一起。”厲佑安頭也沒抬,淡淡的說。
鄭書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搖頭道:“算了,我還是回家吧,跟着你我會被冷死的。”
“哦?你決定了?那算了,看來我得一個人陪那個郁大小姐了!”厲佑安的語氣中全是假裝的惋惜。
“醇兒嗎?她也去?那我一定要去!”鄭書陽瞬間整個人都有了精神,他看厲佑安還是粘在電腦前,恨恨的跑上前去,拉着他的胳膊就走:“別工作了,趕緊走啊,別讓她等,她最討厭的就是等人。”
厲佑安鬱悶的看着眼前這個猴急的人,不得已關上電腦,被他拉着走。
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厲佑安彷彿想起了什麼,掏出電話卻不知道要不要打出去。
不知道她手上的傷怎麼樣了?
走在前面的鄭書陽轉過身見厲佑安愣愣的站在門口,傻傻的看着電話,一下子就明白了,故意打趣說:“不敢打就算了,掏出來看什麼,再看她也不會出現。”
“你——”厲佑安惡狠狠的看着滿臉春風得意的男人,剛才他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現在倒好,竟在我面前嘲諷我。
打就打,怕什麼!
“嘟——嘟——”
“喂!”夏夢夢冷漠的語氣。
“開車到我們吃飯的那個酒店。”厲佑安冷冷的命令道。
“……知道了。”
“穿上上次買的那件禮服。”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情,只是想讓夏夢夢出現在朋友的面前,其他的他什麼也不想。
夏夢夢靜靜的掛了電話,彷彿昨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兩人還如往常一般說話。夏夢夢拿了鑰匙就出了厲府,換衣服?她可從沒有想過要穿上她買的任何衣服。
一踏進上次吃飯的大酒店,夏夢夢就被這裏的氣氛所震撼,上幾次吃飯都是在白天,只是驚訝於這裏裝飾的豪華奢侈,今天晚上的酒店大堂卻燈火輝煌,紅酒佳肴,各個服務生像是一個個精挑細選出來的,男的英俊不凡,女的美若天仙,而一盞盞透明的山水壁畫,更是給整個大廳添了一番景緻別雅知趣,
夏夢夢默默的走進酒店大廳,彷彿置身仙境。
“夏夢夢?你來啦!”身後傳來鄭書陽爽朗的笑聲。
夏夢夢一轉身就看見風度翩翩,如同神君下凡的鄭書陽,身邊站的是厲佑安,他全身一襲黑色西裝,整個人冷峻不凡,更像是天煞魔君下界。
厲佑安冷冷的看着處於燈光閃爍下的少女,她身上穿着最簡單的白色襯衣,牛仔褲,外加白色運動鞋。
是啊,她怎麼可能那麼乖乖聽話,說讓她穿什麼就穿什麼呢?
卻見夏夢夢淡淡的對鄭書陽笑笑,彷彿很熟悉一般:“鄭書陽,好久不見啊!”
厲佑安的眉頭越來越皺,臉色也愈發的陰暗,他們兩個何時這麼親密熟稔了?而且,她還笑的那麼清淡,那麼開心。
鄭書陽突然快步走到夏夢夢面前,笑着說:“若曦啊,你最近忙什麼呢?哎,你這手是怎麼了?”
鄭書陽抓着夏夢夢包紮着得右手,擔心的問。
“這個……”
“跟我走!”厲佑安跨步上來,拽起夏夢夢的胳膊就向樓上走去。再也不想看見她在別人面前笑容晏晏,還和別的男人如此的親密,就算是自己的朋友也不行。
狠狠的把夏夢夢摔在酒店二樓的豪華客房中,厲佑安撲上去把夏夢夢壓在身下,一雙怒火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火熱的氣息噴了她一臉:“說,怎麼和鄭書陽這麼親密了?”
夏夢夢別過臉,不去理會這種無聊的問題。
“說!”厲佑安掰過那張漠然的小臉,逼着她面對自己。
“他替我治療了那麼多次,你說我們會不會認識?”
二人眼對眼,鼻對鼻,之間的距離只剩不到3厘米,夏夢夢淡淡的蓮花清香不斷的鑽入厲佑安的鼻息間,引得厲佑安真的很想一口吃下她。
“不許對別的男人笑!”而且還笑的那麼開心。
“哼”!夏夢夢冷哼一聲再次不看他。
厲佑安眼睛眯了起來,充滿了危險的光,突然一個狂嘯的吻透過薄薄的嘴唇,就砸在了夏夢夢的香唇上,原本是要懲罰,但一吻上,卻就再也放不開,撬開她的貝齒,在口中不斷地吸允,想要把她的骨頭都咬碎般。但是,慢慢的懲罰就變成了痴綿,無窮無盡的痴戀。
夏夢夢知道自己推不開,就灰了心的任他折磨。
厲佑安吻到深處,漸漸的嘗出夏夢夢的那絲漠然,頓然覺得索然無味,“忽”的從她身上起來,盯着她看了一眼,將床邊的一個盒子扔給她,冷然說道:“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