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耳光響亮
胡銳很頭痛,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痛,痛的他想爆炸,想發泄!想罵娘!
當他今天第n次問正在和老外做生意的吳啟榮:“您真的不記得古軟了?他可真的是你的女婿啊,而且,他還曾經想要收我10萬元的住宿費呢!還有,你的女兒吳情,可是跟你們一起生活了20多年,你都不記得了嗎?......”
“你這個人是腦殼有毛病是不?我都說了不下一千遍了,我沒得女子,只有兩個兒子,全在在外面打工,你怎麼就是不信呢?我求求你別在折磨我這個老頭子了好不好?我都快被你逼瘋了......”吳啟榮這幾天,每天都要面對胡銳不下百遍的詢問,而且問來問去都是這幾個問題,搞得吳啟榮幾乎要瘋了,要不是知道胡銳並非一般人,恐怕早給他攆出門去了。
胡銳不敢再說什麼,心中卻是泛起了驚天巨浪:“搞什麼?這才多久的功夫,怎麼就不記得自己的女婿了呢?更離譜的是連自己養了20多年的女兒也在瞬間忘得一乾二淨,這也----未免太離譜了吧?”
自從古軟失蹤那天起,胡銳駭然發覺,除自己外,所有人竟然都不在記得這個人的存在,甚至連吳情也莫名其秒的失去了蹤跡,這未免太駭人聽聞了!
不僅沒人再記得這兩個人,就連他們曾經存在過的痕迹也沒有半絲留下,兩個人就好像從來沒在人們的生活中出現過一般,這怎麼可能?
縱然胡銳身為異能者,見過了太多離奇古怪的事情,這一刻也不由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無形的壓力時刻撕扯着他的心,他感到自己就好像陷入了一個極端恐怖的噩夢之中了一般,全世界的人都迷糊着,只有自己清醒,然而卻根本沒人相信他?
怎麼會這樣呢?
是誰同時清除了所有人的記憶嗎?不,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胡銳立馬否定,雖然抹去人的記憶並不是不可能,但在瞬息之間就清除了全村100多人的記憶,甚至直接毀滅了代表兩人曾經存在的蛛絲馬跡.......
就算是神仙下凡恐怕都沒這麼容易。
然而,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難道,這一切只是幻覺嗎?
是誰在暗中操縱了這一切,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把兩人從所有人的記憶中抹去是為了什麼?古軟到底是什麼人?會值得有人這麼做?
一連串的疑問,一連竄的困惑,讓胡銳幾乎就要瘋了。他的腦中亂成了一團麻。
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過古銳和吳情的存在?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覺?
不!絕對不可能?胡銳可以確定,古軟是絕對存在過的,身為異能者,他一直都相信自己的感覺。
當問遍了所有人都得到了相同的答案后,胡銳仍然相信自己的判斷。
古軟絕對存在!
胡銳畢竟不是常人,雖然滿腹疑問,還是掏出了手機,給縣政府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他低聲說了幾句什麼,居然讓縣長一路小跑來接,胡銳說明了來意---要關於吳情的所有資料后,就直接掛斷了,根本沒心情和縣長在那裏虛情假意。
片刻,電話響起,胡銳聽到縣長似乎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對不起,胡先生,我們通過幾次盤查,皆無此人任何記錄......”
“什麼?”
胡銳一聲驚呼,差點失手將價值6000多打元的手機摔在地上!這---這簡直不可思議!!!
難道----
一切真的只是自己的幻覺?
不!決不可能!
胡銳頹然坐到在地。
夕陽西下,天氣漸漸冷了下來,遊客也漸漸散去。
其實這裏根本就沒什麼好玩的,只是一些險峰怪石而已,村民們早就看厭煩了,他們實在想不通這些m國大佬是怎麼回事,錢多得沒得地方用了嗎?居然異想天開的想把相距幾百丈的幾座孤峰用弔橋連接起來,這純屬瞎搞嘛,就算連起來了,在高達百丈的高空之中,鬼才敢上去玩呢!風一吹,不知道會摔到那裏去。
除了想自殺的人,誰敢上啊?可人家說了,玩的就是心跳,現在流行的就是極限運動,這簡直就是鬼扯嘛.可人家有錢沒處花,別人也不能說什麼,不過,村民們看老外的眼神都像在看傻子。
瞧這一群人,扛着一大堆不知明的儀器,這裏照下,那裏望下,東邊挖下,西邊鑽下,忙了五六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這個叫傑森的小金毛,長的倒是不錯,只是眼睛都熬紅了,好似兩個兔子眼,散發著紅光,死死盯着一個架在三角架上望遠鏡似的玩意,口裏嗷嗷直叫,完全沒看到遠處村民們正在如同看傻瓜一樣的望着他們,這些洋鬼子,莫非被瘋狗咬了不成?
隨着他的叫聲,旁邊的幾個老外卻是整體激動起來,一個個露出得意的奸笑。
其中一個明顯是頭兒的三十幾歲的青年,倒顯得比較冷靜,至少笑得沒旁邊幾人大聲。
“頭兒,有情況!”
傑森有些緊張的說道:“大約在10千米左右,很寬大,能量波動很強,若我估計沒錯的話,東西應該在那裏。”
頭兒眉頭一擰“10千米?喔,親愛的傑森,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傑森苦笑道:“我可沒這麼大的膽子開這種玩笑,確實在10千米左右,奇怪,這次波動怎麼這麼強?我都有些頂不住了。”
頭兒一愣:“你的透視眼再加上這台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能量探測器也會頂不住?”
傑森無奈道:“那裏的能量波動有點怪,非常混亂,根本就看不清楚。”
頭兒道:“那你看下有沒有什麼捷徑可以到達。”
傑森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驚喜的叫道:“找到啦。哦,我的上帝啊!一條地下河剛好流經那裏距離只有-----大約500米。哈哈,真的是要感謝上帝他老人家啊!500米的距離,剛好讓毛傑和毛利發威。這次我們一定成功!”
頭兒很滿意的一揮手,道:“好啦,都別太激動了,大家準備一下,以防夜長夢多,我們今晚就行動,做事低調一點知道嗎,中國能人異士很多的,大家千萬要小心。”
“哈哈,怕什麼,有我們全美前10的異能高手在此,誰敢惹我們?中國人,哼哼,除了會一點所謂的功夫,還有什麼用?比異能,當然是我們‘異能事物所’最厲害啦,哈哈哈哈哈------”隊伍中最顯眼的光頭威爾孫輕蔑的大聲狂笑道。
語氣里充滿了狂妄和不屑一顧。
這傢伙一臉的橫肉,長的五大三粗,站在那裏就像是一座鐵塔,一看就不像是好人,手臂上還紋着兩頭不知是獅子還是其他動物的圖案,整個人看上去倒是威武雄壯,一看就是個當打手的好料子。
別看這傢伙外貌不咋的,在全美異能界中卻排在第十位,具體能力不詳,因為他下手狠毒,從未留過活口,其具體能力也就沒人知道了。
“啪”
一聲清脆嘹亮的耳光聲音突兀的響起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
接着就傳來了令老少爺們也要汗顏三分的嬌聲怒罵:“草你媽媽的外國光頭和尚,你媽偷人的時候沒帶套染了性病才生下你的嗎?說話一點也不害臊,姑奶奶今天就教訓教訓你這個文盲,讓你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威爾孫一向自視甚高,雖然有些聽不懂眼前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在說什麼,但也知道沒什麼好話,尤其是臉上這一巴掌,顯得極痛,差點把牙齒都給扇了下來,痛的他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何時吃過這種暗虧?要是傳揚出去,今後還怎麼在m國異能界立足?只見他大喝一聲,跨前一步,惡狠狠的說道:“剛才,就是你打了我的?”
那美女見狀不由撲哧笑出聲來,這外國鬼子,還真是傻的可愛,不是姑奶奶我還能是誰呢?
她這一笑猶如百花齊放,萬種風情瞬間綻放,一股說不出來的嬌媚彷彿是從骨子裏傳來的一般,令人心蕩神漾,直覺世上最美的笑容亦不過如此。
內心所有**瞬間點燃!!!!
5個外國佬,除了頭兒吉米外,全是渾身一震,不由夾緊了雙腿,顯出了醜態。
毛傑和毛利兩兄弟更是不堪,一臉潮紅,呼吸急促,想必是精關不固了。
這女人,好大的媚力啊!
吉米眼中異色一閃,隨即恢復如初。
威爾孫的滿腔怒火似乎也被她一笑澆滅,呆愣愣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那美女鄙夷的一撇嘴,勾魂攝魄的大眼中寫滿了不屑。
吉米很有風度的一躬身,道:“尊敬的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鄙人效勞嗎?鄙人吉米,很樂意為美麗的小姐服務。”
那美女大眼一轉,道:“有啊,這大蠻牛剛才居然敢罵我們中國人,我要他向我道歉!”
幾個外國佬一聽全傻了眼,這都什麼人啊,打人了反而要挨打的向她道歉,要知道,這種事一向是他們的強項啊,如今給反過來了,叫他們如何能接受?
特別是威爾孫,心中那個委屈啊,簡直氣炸了肺,就差點直接罵娘了,可一接收到吉米投射過來的冷冷目光,他只得強忍怒火,把到口的髒話硬深深咽下肚裏,心中的憋悶和難受就不用提了。
吉米轉向美女,道:“這個威爾孫是個粗人,不懂禮貌,還請小姐不要見怪,不知道我是否有幸知道小姐的芳名和電話呢?”
看來,這傢伙真把自己當情聖了,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那美女又是一陣咯咯嬌笑,似有特意魔力般,把剛才定力不夠正夾緊雙腿的幾人搞得狼狽萬分,心中暗暗念着上帝保佑,不過,就算上帝他老人家遇到這種癥狀恐怕也得心神失守-----
似乎蘊含著天地間所有的激情和**,讓人從內心深處難以自抑,直接勾起最原始的反應,奇怪的是,她雖然風情萬種,卻無法令人感到絲毫下作,似乎一切都理所當然。
這真的是一種奇怪以及的感覺!!
勾起心底最原始的感覺,卻無半分淫蕩之感!
那美女不以為意的開口道:“小金毛,呵呵,想探我底?姑奶奶也不怕告訴你,我叫若梅,這裏已經被我們‘尋寶事務所’包了,識趣的就能給我早點滾回m國去,否則,哼哼----”
若梅杏目中殺氣一閃,與剛才風騷入骨的形象判若兩人,似乎一言不和就將要以命相搏。
吉米再好的脾氣此時也有些掛不住了,他語氣一冷:“我不知道小姐在說些什麼,我只是一個商人,來這裏投資而已,難道你們政府不歡迎外商來投資嗎?”
若梅冷笑道:“哼,你們以為中國人都是傻瓜么?居然明目張胆跑到這裏來搞破壞,簡直是睜眼說瞎話,你們打的什麼主意,姑奶奶一清二楚,還是那句話,這裏是我們‘尋寶事務所’的地盤,‘請’你們離開”
她故意加重了請字,其意思不言而喻。
吉米眉頭一皺,知道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善了,但他絕非怕事之人,只不過此次事關重大,他才會如此猶疑不決。
若梅似乎若無其事的站立在一塊突出的大石頭上,其實早已提聚了全身功力,她亦明白,眼前幾人並不是表面這般不堪,至少眼前這個吉米,她就完全看不透他的深淺。
“小美人,我來陪你玩玩好不好啊?”
威爾孫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時那裏還忍得住,言畢色色一笑,大步上前,一隻大手閃電般的向若梅抓去。
兩人間相距一丈的距離,在他面前居然如同一尺!轉瞬即到,這樣一個壯漢,任誰也想不到,竟然有這麼快的速度,確實出人意料。
可早有準備的若梅亦非弱手,見狀冷笑一聲,嬌軀驀地怪異的一扭,已經脫出威爾孫的掌影,雙足猶如定住一般,嬌軀突的不可思議的斜掛在石頭上,芊芊玉掌從下撩上,居然又向威爾孫臉上抽去。
這暴力女,好像打人耳光上了癮,存心要讓對手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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