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維護
祁薄在樓下簡單的吃過東西便也出了門。
家裏的劉嬸說:“太太交待了少爺你不可以再開那輛報廢車。”
“知道。”祁家附近配套設施沒有市中心齊全,出門就要下山。一路有六公里遠,這個天氣就是早上走路也是夠嗆,更別說是現在夏午太陽毒辣的時間。
桑塔納不能開了。
寶馬也不能開。
在車庫裏,祁薄找到了一輛高中時騎過的一輛自行車。
這是一輛山地高架子賽車改裝的。
模樣有點丑,但好在性能頂配。
他將車推了出來,車身全是灰。
說起主輛車,當時可是風靡全校,超格性。
可惜有一次騎着過馬路時跟一老太太三輪車撞上了,為此賠了錢,再沒騎過。
沒有想到多年後的今天,有了用武之地。
祁薄有點小興奮。
推進院子裏,用澆花的水撒沖了沖,最初的模樣已經顯現了出來。看來,這陣子就只能用它了。
劉嬸見祁薄沒走,推了輛自行車進院子裏。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趕緊的走了出來。“少爺,你上哪兒弄了輛自行車?”
別說劉嬸不記得這車,祁薄自己都快忘記了。
要不是剛才看到它,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曾經還騎過自行車。
“你這是要騎車?”劉嬸走了過來。明白了他的意圖,驚詫的說:“天啦,你怎麼可以騎自行車?太太知道還得了,你別動,放着放着。”
“你不要告訴我媽就行了。”祁薄見劉嬸來搶自行車,給了她一個嚴厲的眼神。“她問起來,就說是我說的。”
家裏就祁薄一根獨苗,金貴得狠。
太太將他看得像寶。
劉嬸為難了。
不說肯定不行,自己又沒有能力攔住他,只能一臉為難的看着祁薄洗好車子,再推出去。
祁薄在導航上看了路線,騎行要一個半小時。
看來這個夏天要晒黑幾個層次了。
他騎着車沿着山線而下,還好下坡,再加有些期待的心情,反而覺得輕鬆很多。
在歐陽陌小區門口祁薄再次被攔住,這一次是另外一個保安。
“先生不是這個小區業主,不可以隨意進出。”保安攔在他面前,強行讓他停下車。
祁薄也不跟他多言,拿出手機就拔了一組號碼,一通不等那邊說話,就冷冷開口:“我是祁薄,恆山通置別墅門外是那個人保值,炒了。”
電話那頭的人一愣,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說:“少少少爺,是您啊?”
“廢話按我說的做。”收了手機,祁薄冷冷的看着攔路的愣頭青。“你可以走了。”
剛才祁薄的電話他是聽到了,雖然一頭霧水,可是這樣的氣勢卻是驚人。
他雖見識不高,但是面前這個騎着自行車的男人,渾身上下透出的貴氣是裝不出來。這是一種長年熏陶在權力的漩渦中,才有的。
保安本能的就讓到了一邊,給他放行。
祁薄再不管,直接就騎車進了小區。
小區外的保安這時正好接到電話。“喂?”
“我這裏是恆山通置的總經辦,現在正式通知你被解僱了,我司會按合同所寫對你進行賠償。”
保安臉色一白,什麼也聽不見去了。
而是雙目直直的望着那個騎着自行車已經消失在他眼前的人,心裏想着,自己是找關係進來的,怎麼才上班就解僱了?
……
祁薄按了歐陽陌家的門鈴,開門的是保姆。
她一見祁薄就有點不高興,臉上的神色很明顯,開門的時候也不怎麼耐煩。
“老師來了?”
對於她硬梆梆的語氣,祁薄當沒有聽到。
推着自行車就進了院子。
“你這破車怎麼能推進來,這裏的草皮都是從外國運回來的,你這樣壓上去怎麼行?”姚青霞拉住祁薄自行車的後座,不准他推進去。
祁薄心裏不悅,面上卻不動聲色。
“那應該放哪兒?”
姚青霞一臉的嫌棄,很瞧不起的眼神望着他的自行車,再加祁薄這個人。一副仗勢欺人的樣子說:“你放心我們這兒是富人區,這自行車也不值錢,沒人要的,就丟院子外面吧。”
拍了拍自行車的坐椅,祁薄無言以對。他這輛nicolai是全球限量版,經過CNC機加工技術,堪陳自行車行業巔峰製作。
2004年市值高達24萬RMB。
如今過去了8年,這輛車比他的一輛進口寶馬還要貴。
看來大家都比較瞧不起自行車。
“你這車真帥。”
不知道從那個角落裏跑出來的歐陽陌,一把搶了他手中的nicolai。臉上的神色不像是騙人的,非常興奮。
祁薄鬆開手,將車給到她。
她抬起青春洋溢的漂亮臉,眼睛晶亮的對着他笑,直笑到祁薄混身發虛。有點不爭氣的走了神,為免尷尬發生,他抿了抿唇,不動聲色的別開眼睛。
卻在不經意見,發現站在一旁的保姆臉色冷極了。
姚青霞是什麼人,一點小苗頭,就發現了問題。
現在見眼前的男人對着歐陽陌垂涎欲滴的模樣就知道,是個鳳凰男,看上了歐陽家有錢。
見祁薄看來,她翻了個白眼,看向歐陽陌。“小姐,你生病還沒有好,就不要騎自行車了。再說你不是不會嗎?等你長大了,你的爸爸會給你買四個輪子的,這種車有什麼好騎的。這院子外面,來去都是車,危險。”
“危險怕什麼,我不到路上騎就行了。”她拍了拍車,感嘆不已。一錘定音的說:“就院子裏騎吧,地上草厚,摔了也不疼。你說是吧?”最後一個問句是對祁薄說的。
祁薄見她朝自己眨眼,心裏一暖,定是她剛才聽見保姆讓他將車丟外面故意這樣做的。
果不其然,保姆的臉難看死了。“小姐,這怎麼行,這草地上我剛澆水了,摔地上很髒的。你的衣服都是好衣服,洗不幹凈不是糟蹋了。”
歐陽陌手一揮,不再理她。
對祁薄說:“你來教教我吧。”說著,就想往車上爬。
這時祁薄才發現,歐陽陌穿了件白色的連衣白裙,這怎麼騎車?
只怕一坐上去,春光無限。
“還是改天吧,你生病了,還是在屋子裏,這外面曬。”
歐陽陌狐疑的問:“不教了嗎?”
看她的模樣也並不是熱忠騎車,見他反對,也並不是很執着。祁薄說:“是的,我們進屋裏。”
“那好。”她點了點頭,對一旁的姚青霞說:“姚姨,你將車推到牆邊放着,努,那邊。”說著,她指了一個沒有太陽的地方。
姚青霞順着她所指看過去。聽她接著說:“以後他的車就放在哪兒,那裏沒有太陽,免得曬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