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女婿與岳父的見面

第二百三十三章 女婿與岳父的見面

第二天,陰沉沉的天空,開始有些放亮了起來,一夜紛紛揚揚的雪,將昨日的舊雪又增加了一層。請用訪問本站此時,雪已停,風已住,天氣卻變得更加的寒冷。就像此時陳兵對白斬刀充滿食肉寢皮仇恨的心。

陳兵坐在前些日子剛剛新買的一輛\2.3\自動旗艦型轎車裏,並沒有將空調打開,轎車上厚厚積雪的寒氣不斷的滲透進車裏,將整個車廂的空間就要整個的冰封一樣的寒冷。陳兵沒有知覺般的靠在駕駛位的座背上,眼睛微微的眯着,像要睡著了似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路上已經陸陸續續看得到,一些身穿厚厚的反光塗層棉衣的環衛工人已經開始手拿清掃積雪的工具,開始清掃積雪,行人車輛,在滿是積雪的地面上,異常小心的走動着。

此時,突然響起了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從滿覆積雪的紅色mazda6/轎車裏輕輕的傳出來,引得一個正好走過車前的路人莫名隔着已經擦拭乾凈的車前擋風玻璃,向車內瞟了一眼,看到駕駛問上的人還在眯着眼,就知道這個車主是睡著了。於是,好心的路人伸出抽入口袋的手,輕輕的拍了拍車身,陳兵眯着的雙眼,‘唰’的就睜開了,將一縷敏銳的目光射向正在拍車的路人,他敏銳的目光將路人嚇了一跳,路人驚懼一下后,才反應過來,指指他手機的地方,給他比劃了一個接打電話的手勢,然後,便向前走去。\

陳兵這才反應過來,一欠身,將正在想着音樂的手機,從褲袋裏快速的掏出來,按了一個鍵,然後接聽---------

電話是嚴正青打來的,說已經在以往相約的酒店裏找好了一個包間,讓他過來商談一下他要了解的事情。陳兵放下電話,這才感覺到了一陣寒冷,發動車,然後打開了空調,在車預熱片刻后,才慢慢的踩下了油門。紅色的mazda6/轎車緩緩的碾壓過鬆軟的積雪,向前駛去。身後留下兩串深深的雪白色發亮的雪痕。

因為陳兵之前已經和嚴正青約好,在以往去的一個酒店的包房內,談一談白斬刀最近的情況,和怎樣去實施市長與白斬刀的挑撥計劃,所以,在陳兵接到這個電話后,就迅速的向約好的酒店駛去。

豪華的某個酒店包房內

燈紅酒綠,音樂悠揚。\雙層的轉盤圓型酒桌上,一瓶打開蓋子的陳年路易十六孤單的擺放在酒桌的中央,酒桌的兩邊各放了一杯已經盛好紅酒的杯子,正對着兩個臉色異常嚴肅正在低聲說話的客人。這兩個客人,一個是一身黑色風衣,微胖的臉上油光紅潤的市局局長嚴正青,一個是一身黑色羽絨服,看上去異常健壯的陳兵。只是從眼神的交流來看,這兩個人都稍稍的皺着眉頭,說話小心翼翼,好似在談論着不宜透漏的一些信息。

陳兵待嚴正青說完,想着什麼,緊皺着眉頭,將面前的酒杯端起來,慢慢的送到嘴邊,並沒有喝下去,就看向對面的嚴正青問道:“嚴哥,白斬刀真的這樣對你說?”

“你嚴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嚴正青也回敬一句。

“這麼說,他真的要對你下手了?”

“白斬刀這個人,說的出,做得到。他不止一次的在提醒我,說副市長已經準備在選其他合適的人選來接替我的位子了。我想,以他和副市長的關係,他說的這個信息絕對不會假。”

“看來,白斬刀已經不信任你了。\”

“恩”

“你最近最好小心點,我怕白斬刀這個人會對你-------”

“恩!我知道。”嚴正青看着陳兵一臉的擔心之色道:“如果我們在他們得逞之前,把他們與正市長的矛盾激化,他們想得逞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了。”

“我們怎麼能見到這位市長,你有辦法?”

“有。我以市局局長的身份,還是可以找他商談一些重要案件進展狀況的事情的。”

“恩!”陳兵小心翼翼的道:“最好就是把他約到這裏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這個你放心,這個把握我還是有的。現在我們想的,是怎麼樣讓他相信我們。怎樣讓他安下心來與白斬刀他們作對,尤其顧忌到的是,副市長中央的一個人,是隨時可以有權利彈劾這個正市長的,我怕到時-------這個正市長優柔寡斷,對我們反而不利。”

陳兵想想道:“我想,應該不會。以他一個正市長的身份,只要他在位一天,市裏的相關領導,就應該賣他幾分面子。\”

“兵子,官場你不懂。”嚴正青看着陳兵道:“雖說是政府,可是和戰場差不到哪裏去。都說,官場如戰場,這個話絕對不假,哪一個政府都被一些小人當官者分成了幾個派系,大到省市,小到村縣,沒有派系哪一例政府沒有派系?小從村政府,大到中央,哪裏都是勾心鬥角之地,只是,外靜內動罷了。外人外人又怎麼能夠輕易的看出來的。”

“就拿咱們這個市政府來說,據我所知,也自然的分出了兩個強弱敵對的派系。當然了,副市長有一個親戚在中央高層,也自然而然的就是強派系的了。而李市長,雖然是正市長級別,可相對於副市長來說,就要遜色不知多少倍了。就是他李正市長再有權,其實沒有真正的後台,也只是一個傀儡罷了。他在整個市政府里,當然也就沒能真正的拉攏到幾個真正的自己人,可副市長就不同了,身兼副市長、正法委書記、副黨委書記等幾個正要職務,一般的官員升遷都要經過這位副市長的同意,而又都知道這個副市長中央里有人撐腰,你也別看他年紀輕輕,實力可是不敢小窺。所以,一般的當官者,都會看情勢來認清敵我,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當然他們這些精明的官蟲們,自然會在權衡利弊后,就都靠向了這個副市長的身邊了,李市長的身邊,哪裏還敢有什麼人親近,誰不怕自己吃力多年跑上來的官職,卻因為看不清形勢,站錯隊,被輕易的就拿掉啊。\所以呀!唉-----”

“原來是這樣啊?”陳兵恍然大悟的有些泄氣的說道,言語中流露出些許的失望,滿意為憑着李市長這個正市長的位子,可以用他手裏的權利,勒令他官職以下的副市長對白斬刀施加壓力,繼而對白斬刀的組織,加以消滅,替他的女兒李聘婷報酬雪恨,卻沒有想到,這個撇妻,拋女的李市長,費盡心機,老謀深算的來的這個正市長的位子,也不過是一個畫布枕頭,中看不中用的傀儡職位,他立刻題他感到了不值。他低頭傷感着,想了想,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就又問了一句:“我好像還聽說,這個李市長,當初也是娶了他現任的妻子,依靠着他岳父的關係,才爬到他現在這個正市長的位子的,怎麼會--------?難道,他的岳父通過關係,依靠職權,能讓他競爭到這個市長的位子,就扛不住副市長這些個小人?”

嚴正青看他這樣說,只是苦苦的笑了笑才道:“哼哼哼!你啊!真是有所不知。\”

“我當時也聽說,他的岳父當初確實是在省里不幾天的功夫,就通過拉關係,結私黨,用大筆錢賄賂某些省里的官員,才爬到了省里一個省廳級幹部的位置,後來幾年,不知怎麼就退位了。要是不退位的話,還真的是說了算的主。都說他岳父但是也在中央里認識一個不小的官員,只是,在位風光,退位損啊。誰都知道,有權不使,過期作廢,說的還不是這個道理?官嗎!只要你在位一天,所有的低你一級的官員,都把你當祖尊看待,可是,一旦有一天你退位了,你在他們的這些唯利是圖的小人面前連一個孫子也談不上了。這就是為什麼當官的,在位子上時,抓住最好的機遇,為自己辦事,給自己使勁的往口袋裏撈錢的原因,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啊,哼哼哼,其實,他現在還能在這個位子上穩穩的坐着,還不是沾他岳父光?誰說他的岳父退位了,可和中央的那個領導還是有些干係的,要不是這個關係在這裏撐着,他早就下來了也不一定。\你想啊,這個副市長現在隨時都在虎視眈眈的盯着他的位子做春秋大夢呢,遲早有一天會把他頂下來,這個是不爭的事實,這也是為什麼市裡官員都靠向這個副市長的原因吧!也或許,他岳父認識的那個中央領導,在官職上略遜於副市長認識的高層,恐怕也不願為一個已經不在官位上的人,去得罪比自己官位高的人,以免惹火上身吧。總之,他的岳父也只能看着自己的女曲受委屈,也是無能為力罷了。當然了,我這麼說,也只是猜測而已,真正的內幕,也只有他李市長自己最是清楚了。”

陳兵聽完他說的話,顯得有些問難起來,看向嚴正青道:“照這麼說,如果這是真的話,我們就是挑撥,相必按現在李市長的實力,也是無濟於事,好像我們的計劃行不通了是不是?”

嚴正青依然的苦笑:“唉!我不是說了嗎?真正的內幕誰也不是很清楚,也只有他李市長自己知道。也或許這個李市長這麼長時間的沉默,說不定已經在暗中有和什麼高層接觸上了呢,這個誰也不敢確定。不過,以我看,這個李市長看起來文質彬彬,像個學者的模樣,文化也一定低不到哪裏去,腦子當然也就十分的靈活,他絕對不會忍氣吞聲的任人擺佈的吧。\從平時看他一副異常冷靜的樣子來看,他一定有自己的一套,來應付他自己所在官場的突變。這個呢,也是我的猜測,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我們在不知道確切的內幕以前,還是試試的好,清除白斬刀對你陳兵的目標來說,已經成為了一個不可不拔的擋路釘,而他也正在無時不刻的要殺死你,可見,對付白斬刀的事情,對我們來說,現在也已經可真正的稱得上是一個極其棘手的事情了,李市長這裏,我們也不妨死馬當活馬醫,破罐子破摔一會。總不比不試就認輸強的多吧。關鍵我們不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嗎。我們現在只要有一線的機會就不應該放過。就是真的不成,我們在想別的辦法也是一樣,反正我們除了這個計劃來講,全都是最壞的打算了。”

陳兵看着他冷冷的笑了笑,陳兵也知道,只要有一絲的機會也要抓住的,但是,他完全可以聽出,嚴正青這些話,雖然是說,白斬刀對他的威脅已經到了非去除的地步,才必須要試試這個計劃的,其實,嚴正青是在為自己着想罷了,因為,白斬刀已經給他劃清了界限,已經要準備對他下手了,他才無奈下選這個選擇拼以拼的。\但是,陳兵並沒所迫自己的想法,只是先:“恩,”了一聲,才道:“你說的,我贊成,看現在我們也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先試試再說吧。”

“對了。那-------你什麼時候將他約出來?”

“我準備就這兩天吧,這樣,到時,我就把李市長就約到這個酒店的包間裏吧,等我約來了他的時候,到時再你打電話吧。”

“好!”陳兵回答完,然後將酒杯端起來,:“來!嚴哥!我敬你一杯酒,這次要麻煩你了。”

嚴正青笑着也將酒杯端了起來道:“哪裏,哪裏,我們要為希望我們這次能計劃成功乾杯才是。呵呵,來,祝願我們能成功實施我們的計劃!”

“好!幹了!”陳兵仰頭,將自己手裏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了。

今天嚴正青在酒店包房內,對陳兵所說的關於市政府里勾心鬥角,分派分系的事情,和現下李市長實力空虛的情況,令陳兵感覺到此時的棘手。\挑撥離間本來是陳兵一直很看好的一個計劃,可是,從現在得知的消息來看,一旦這個計劃失敗,就有可能泄漏自己和嚴正青的意圖,弄不好還會把李市長也推進這趟死水,對他們誰而言,都將是一件入不敷出的危險的計劃。要想絆倒白斬刀這個實力雄厚的組織,就要一鼓作氣,半途生變的話,反而會對他剛剛起色的這個小組織以毀滅性的打擊。這個計劃,他不能不加以慎重的多加考慮。

第二天上午,嚴正青剛到局裏,就專門的給市政府李市長打去了電話,以余家別墅重要案件進展作秘密彙報的原由,向李市長悄悄的作出了邀約。嚴正青知道,李市長為了自己的女兒在余家別墅被害,沒少督促他的手下秘書,專門的來局裏問過幾次情況,但時,嚴正青的立場正好在白斬刀這一邊,當然不能用心的去查,也就含含糊糊的用各種理由糖塞了過去,他知道李市長為了自己女兒的案子,無時不刻都在牽挂着,自然知道用這個緣由做誘餌,李市長一定會親自赴約。他還着重的強調,這個案件牽扯頗多,有些案件內幕,只能當面相告,這些異常小心的言語,在無形中給了李市長一種想要立刻知道的壓力,促使他情不自禁的就會馬上赴約。果不其然,李市長在嚴正青的電話中,得知自己的女兒李聘婷案件有所進展,立刻讓他在約定的地點等着自己,然後放下電話就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自己開車,向嚴正青約定的酒樓駛去。他從嚴正青的話語裏,知道自己女兒案件內幕涉及一些重要組織,不能明說的情況下,帶着滿腔的悲痛和疑惑,來到了嚴正青相約的酒店包房內。

李市長為了配合市局局長嚴正青的秘密商談,是一個人駕車來的,當他走進包房的同時,就看到了還有另一個穿着一身黑色羽絨服的高個子青年,也坐在包房內,真和嚴正青兩個人在說著什麼。這個年輕人就是陳兵。李市長看到這個年輕人一副嚴肅的面孔看向自己,然後,一站起來就向自己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態,李市長就愣了一下,並沒有急着伸出手與他相握,而是莫名的轉向同時站起來,卻同樣一副異常嚴肅表情的嚴正青問了一句:“嚴局長,這-------這--------這位是?”他的意思是,你既然說是要我一個人來的,說秘密商談,怎麼這裏又平白無故的又多出一個人來?他有些不解。

“啊------”嚴正青看出來他的疑問,歉意的說道:“我還沒來得及介紹,”接着指向陳兵對李市長介紹道:“這位說起來,或許和李市長還有一點關係呢,”

李市長就更加的疑惑了。

嚴正青笑了笑道:“這個精神飽滿的年輕人,名字叫陳兵!今天要談的事情,他才是主角,令愛的整個案件,沒有比他在清楚的人了。有些事情,我們還要問他,才能了解的更加的清楚,所以,我才讓他來的。”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其實,呵呵,他就是你的令愛小婷生前的男朋友,她生前有一段時間是和陳兵在一起的,所以,沒有人會更比他更了解這個案件了。”嚴正青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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