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趁機偷個情
“我捏碎了一個玉簪。”他輕描淡寫的說著;
“啊?”這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你捏碎了一個玉簪?你以前經常沒事就捏碎玉簪嗎?”
他沉默,難道在她眼裏,他就是個瘋子嗎?
“我對玉簪從沒特殊癖好。”
“那你為什麼……”
“那玉簪本來是要送給你的。”
她還是不懂:“你把要送我的玉簪給捏碎了。為什麼?”
“你這女人很煩,我都跟你道過謙了,自己去想。”
啊?他捏碎了要送她的發簪,還要讓她自己去想,這是什麼道理?
那邊,十八個人終於酒足飯飽之後開始清理場子,繁華的地方最大好處就是有吃的有玩的有住的,只要你有錢,別說十八個人外加各自帶來的護鏢人,還有一顆人頭,就是一個馬戲班也絕對有地方可以住下。
所以這個鏢師團體自然已經找好了住處,現在只要直接趕往哪裏就可以了;
“等你想到,茶都涼了,走。”等到嚴若涵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站在酒樓門口:“我們現在要幹嘛?”
“看他們要去哪,或許,那個要他們送貨的人馬上就會出現。”
‘思鄉客棧’黑底金子的匾額上赫然寫着四個大字。
“我們要住在裏面嗎?”
尹孤魂看了看四周,旁邊還有一家客棧,比這裏小上幾倍,人丁看上去也不太興旺。“我們今天晚上就住那。”
“錯了,應該住這裏才對啊。方便盯人啊。”
“笨,他們肯定把整個客棧包下來了,你現在進去就算有房,老闆也一定告訴你沒房。”
“哦。”她只好獃呆的點點頭。
“為什麼不跟老闆要兩個房間?”
兩個,他眼睛上翻,嘴角嗤笑,這女人現在還天真的以為他會傻乎乎的開兩個房間,然後去做正人君子嗎?!
“你覺得跟男人住客棧,開兩個房間正常嗎?”他笑的得意。
其實他不用說嚴若涵也知道,他們畢竟曾還有過孩子,並沒有什麼還避諱的了。可是……自從那次媚葯事件之後,她已經好久跟他……
就算是在樹林裏的小屋子,她也很虛弱,而他都會讓她好好養傷,怎麼出來了反倒……
一進屋他吻住了她,鑲入懷中的熱吻叫人連逃脫的機會都沒有,“啊魂,不要。”雙手伏在他的胸口處用力推着,卻絲毫沒有作用,找到一個機會,失口念着,他的大手在他的後背、腰間遊走。
“你知道,我現在要的是什麼。”抽出一個短暫的時間,他說,然後又陷入吻她的深淵,探舌進入她的口中,瘋狂的糾纏着他的舌頭共舞,男人的輕喘聲傳來,勾動着嚴若涵的慾望。
探手伸進她衣襟深處,去揉捏她的雙峰上的圓點,大掌用力竟然將她的衣服扒開露出她雪白誘人的胴體。
嚴若涵腦中一片空白,但理智還是去抵觸這種瘋狂,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推他,畢竟,除了那次媚葯,她這是第一次與他親熱。
“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
沒有回答,換來的是衣帶摸索的聲音,她的衣服整個攤開,她的**完美的出現在他面前,沒有什麼比心***的身體更令人興奮。
“我要你。”說完之後一切不可收拾,他將她撲倒在桌子上,將她壓在身下,反手扣住她的雙手,用力全力的去征服她的唇,她的頸,她的肩……
身下女子的不停的扭動像是一頭髮了情的母獸,激發他最原始的征服欲。
一切瘋狂結束之後,他們已經癱軟的躺在床上。
她躺在他的胸口處,聽着他起伏穩定的呼吸聲,被子裏是完全的‘坦白’。
不算那次媚葯,這是她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將自己交給他,一切都來的好快,她沒有時間思考;他玩弄着她的頭髮,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將她擁有,他很滿意,可他還是要顧及到她的情緒,既然她許久都不說,那麼開口的應該是他:“在想什麼?”
“沒有,可是……啊魂。”她撒嬌的抱住他,“你會不會拋棄我?”
他蹙起眉,一直以來都不知道她腦子裏到底想些什麼:“會,直到我死,你滿意嗎?”
“不是很滿意,因為我不會拋棄你,所以你也不要拋棄我好嗎?”
“你敢,如果你敢拋棄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那我們都不要拋棄對方。”
他想,他大概就是喜歡她這麼笨,如果他真的想,又豈是幾句話可以搞定的,真的很慶幸他不會,不然她一定會被人玩弄的很慘;
“那可不行,除非你叫我一聲相公。”
“不要,好肉麻,我才不像你,拿肉麻當有趣。”
“怎麼會肉麻,相公娘子天經地義,就算被抓上公堂也是合法的。”
“那也不要。啊……”
下一刻,他已經開始壓在她身上,開始攻擊她的癢肉,迫使她發笑,然後是停不下來的笑,直到‘抽筋’:“啊放手放手,好癢啦。”
“你猜,我這個相公會撓多久?”他不肯停手,他本來就是逼供誘供的好手,找准敵人的軟肋死穴是他的本能,使勁的戳下去是他的本性;
眼淚鼻涕橫飛的女人狂笑了不止一炷香的時間,終於還是受不住‘刑法’開口求饒道:
“好啦好啦。我叫,我叫就是嘛。”她投降了,在這樣下去,她不但肚皮要破了,筋也會抽斷,“相公,相公,相公。可以了吧。”
聽到滿意的答案,他才肯罷手,俯身下去又是一吻下去,害的女人在她懷中因為缺氧而差點沒暈過去;
‘超大力’推開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緩解胸悶氣短的狀況,她說:“不,不可以,我,我現在很累,不能在做了。”
他則看戲一樣的表情,可惡的笑起來:“我看,你是該好好睡一覺才可以。”
當然,這個不用他教,他的懷抱是溫暖的,而外面是寒冬,正常人在這麼舒服的情況下都會想睡覺,而她是真的閉上眼就着了;
他糾結眉頭俯身吻她:“你也睡的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