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慘遭毒打
在學校附近的一個餐廳里,我和小雪找了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了,隨便點了幾個小菜,兩個人倒是很悠閑的喝着茶水,吃着小菜。
“我們來點酒吧。”小雪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我有些奇怪了,她可是從來都不喝酒的啊,今天竟然不像瘋的要喝酒,這真和往日的她有些不同,我只稍稍的愣了一下,沒問她為什麼,就點頭向服務員要了一瓶酒。
小雪接過酒,擰開就給我倒了滿滿的一大杯子,也給自己倒了不少,還沒等我說話,她就一飲而盡,竟然面不改色。
我知道就是一個男人,喝下這麼一大杯也要紅紅臉,可小雪竟然比個男人還厲害,我自然不會認輸,舉杯喝上一口,辣的我只想吐出來,我開始懷疑她是怎麼喝下去的,難道她喝的不是酒,而是水?
我覺自己已經低估了她,對她越來越陌生起來,我開始懷疑,她還是我從前的女友嗎?我怎麼對她越來越不認識了?
她開始說胡話了,估計是酒精的作用。
“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活的很累,我甚至都不敢哭,我家很窮,我有時候都恨老天爺為什麼要我這麼命苦……”她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說著就要一飲而盡。
我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杯,“不要再喝了,都醉了你,說什麼胡話?”
小雪一把奪過去酒杯,“別管我,你不許管我。”說著又快的喝下半杯酒,突然笑起來,“我們不一樣,我們不一樣……”
“你醉了,不要再喝了……”我勸她。
她那裏理會我,“你知道什麼啊,這麼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人關心過我,我真的好痛苦啊,我沒醉,我沒醉……”
她再次一飲而盡,這次喝的太急,嗆的她止不住咳嗽起來。
我看着她,頓時更加傷心起來,這還是我認識的小雪嗎?她怎麼變得這麼憂傷起來,從前她那麼的天真燦爛,說變就變了,或者還是從一開始她就把自己的痛苦藏在了心裏,一直壓抑到現在。
她再也堅持不下,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我獃獃的望着。
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正在昏迷的小雪睜眼看了一下手機,吃驚的望着我,我看的出來,她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因為眼睛是人類內心世界的窗戶,我看的出來。
清脆的鈴聲斷斷續續的響着,小雪許久才顫抖的將它掛斷。
“怎麼了,誰啊?”我問。
“沒……”還沒有說完,手機再次響起,小雪看了看,再次掛斷了。
她捂了一下嘴,示意要吐,“我上一下洗手間。”說著跑向了餐館的洗手間。
我不是傻子,我知道她要去打電話,而給打電話的人我也猜的出來,應該就是昨天的男子,不然她也不至於這麼緊張。
她真的變了,變的讓我害怕,變的不敢相信。
我站在洗手間的門外,裏面熟悉的聲音冒出來,深深的刺激着我這顆撕心裂肺的心。
“大哥,你也太狠了吧,我還有人身自由嗎?什麼,一起去跳迪斯科,你可真悠閑啊,明天吧,今天沒空我,哈哈,你又威脅我……”
我有些聽不下去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等她出來吧,免得她一出來看到我,又是尷尬,又是不知所措。
約莫過了五分鐘,小雪終於出來了,“不好意思,等長了吧,我今天喝的太多了。”
“沒什麼,現在好多了吧。”我假裝關心的說。
“躍哥,我……”小雪難為情的說,“我有事得先走一下了,我……”
我已經猜出她要去幹什麼了,即使我阻攔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隨她去呢,“嗯,沒事,你先走吧。”
小雪如獲至寶,歡喜的收起提包,匆忙的走出飯店,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頭也沒有回一下就“嗖”的一聲消失了。
我抓起酒瓶,滿滿的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我突然覺得,原來就是這個味道。
我無聊的閒遊盪了一個下午,沒有去學校上課,也沒有打開手機去偷菜,更沒有找幾個朋友去傾訴,我在鳥巢外轉了一圈,又在水立方久久徘徊,甚至在**注意了偉大的領袖**,深深的瞻仰了人民英雄紀念碑,最後也不曉得走到了那裏,獨自一個人走在了天橋,月色朦朧,幾片烏雲悄悄遮住了夜空。
天橋上有人,我沒有注意,只是一個人獨自憂傷,我心中只有一個疑問,為什麼小雪要背叛我,她為什麼要就此欺騙我?
遠傳幾對情侶正在曖昧的做着各種動作,我看了有些想吐,中午喝的酒到現在還沒有下去,我止不住的吐在了一對情侶面前,他們謾罵著匆匆離去,我暗笑他們的不可理喻。
我繼續向前走着,前方的一對情侶正吻的來勁,女的更是晃動着屁股,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我雖然有些醉,但還是不想久留在這個是非之地,匆匆的走過他們。
一個熟悉的呻吟聲傳進我的耳朵,我敢說這是我比較熟悉的聲音,我開始懷疑,難道是她?
我好奇的張望,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前,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頭,小雪和昨天那個男子正相互摟抱在天橋上,做着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那只有在a片里只有的呻吟聲正是小雪出來的。
我頓時火冒三丈,再也氣憤不下,抓緊拳頭就大步過去。
我重重的摔在他們面前,小雪驚訝的看着我,一臉恐懼的表情,那男的現了我,就問,“他是誰?”
“我男朋友……”小雪尷尬的回答。
我掙扎的叫道,“王八蛋,你放開她!”
那男的雖然帥氣,但卻一臉橫肉,一聽我是小雪的男朋友,頓時高興起來,走過來,輕輕的扶起了我,然後問,“你男朋友,對吧。”然後就重重的給了我一拳。
這一拳打的我口吐鮮血,哇哇只叫,我還是那句話,從娘胎出來,這是第二次受到虐待,我誓,絕不再會有第三次了。
小雪見我被打,衝上來就拉那男的。
男的怒氣未消,不顧她,繼續對我輪上幾拳,我的臉火辣的疼痛,爸媽都喊不出來,但又沒有還手之力,只有招架的姿勢。
小雪叫着,“不要打他了,我求你了,我求你了……”終於把那男子拉了起來,那男子還不解恨,狠狠的踹了我幾腳,我的肚頓時疼痛難忍,再也堅持不住的吐出幾口血來。
小雪跑來扶助了我。
“小子,你給我記住了,老子是北京城菜王的兒子,以後她就是我的馬子,你給老子滾遠點,不然老子見你一次揍你一次……”那男子張狂的叫道,拉住了小雪,“哈哈”大笑起來。
小雪哭泣起來。
“為什麼,你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麼?”我忍着疼痛質問她。
她一個勁的搖頭,只是一個勁的哭。
菜王的兒子拉起小雪,再次踢了我幾腳,匆匆離去。
我坐在地上,望着他們遠去的身影,小雪不住的回頭看我一眼,直到再也看不清楚背影,我才重重的躺在地上。
一個沉重的腳步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睜眼看去,又是一個熟悉的人。
愛因斯坦的第四代嫡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