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純潔(霧)的交易
王二很快就通過對自身的酒元素掌控制作出了許許多多度數不同,口味也不同的酒心糖。不論是伏特加,威士忌還是老白乾都一一嘗試做過。(迷的音:你是要把威嚴滿滿的大長老培養成為一個光榮的爛酒鬼嗎?)
“唔姆,雖說你做的這個所謂的酒心糖剛開始吃到嘴裏的加新有一種辣辣的感覺,但是感覺這個口感是意外的好呢,而且不同口味的酒心糖,口感也不一樣,就像那個伏特加這個口味的好像力度就特別的大。”她一邊在那裏如同一個松鼠一般。江自己的臉頰塞得鼓鼓的,一邊在那裏品評了各種不同口味的糖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一條幹枯已久的河床被滋澤潤了很長時間一樣。不過口味還是很親民的說。
“那個......既然您糖也吃了要不然.......”王二凝聚成固體的類人模式之後在那裏小心的問道。
“唔姆,哎,你這個傢伙還算是懂事兒的情況下啊,我就勉為其難的把你這個癥狀處理一下吧,話說你怎麼會得到這種詛咒呢?一般來說,自然邪術師什麼的這種東西已經算是很少見了吧?”
“自然邪術師是什麼東西誒,我不太清楚呢,您能不能給我講一講它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職業呢?”我這個名稱之後立刻就想獲得它相關的資料,這樣對於他的知識庫的補充也是一個很不錯的積累,更何況,以免下次再遇到這些倒霉的傢伙從而着了他們的道。當然在問的同時,王二也不忘記了往大長老的小手裏多塞了幾塊他特製的酒心糖。
“好吧,看你小子我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為你講解一波吧,一般人我是不會告訴他的。”威嚴滿滿的長老大人就這樣一邊兒嘴裏嚼着得來的糖果一邊在那裏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問你一個問題吧,話說邪術師你知道嗎?”大長老問道。
“哦,這個職業我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這幫傢伙就像術士一樣能力,要麼是類法術,要麼是領域類別的神術,但是也是有着法術位,但是好像天生也是靠感知跟魅力吃飯的。”
“是的,邪術師這種東西相當於是受到了閹割和部分強化的德魯伊一樣。”大長老在那裏一本正經的吹大氣。事實上,邪術師可比德魯伊要強很多了。(一般而言,你要非得拿個傳奇德魯伊和普通的高級邪術師比較的話,那我無話可說。)要知道學術是不是是個人想當就當的,而德魯伊這玩意兒相對於邪術師而言就比較普羅大眾一些。
“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其實我是這種東西,首先要求陣營至少的是邪惡的,而且成為這玩意的條件還比較苛刻,必須經過一個類似於褻瀆儀式似的黑暗儀式。”我愛在那裏,猶如連珠炮一般吐出除了阿諛奉承,令人聽起來就感覺到無比肉麻的話語。
“嗯(⊙_⊙),小子從你這些話里我能聽出來,看起來你很懂行嘛,我看好你年輕人,你以後一定是個有前途的傢伙。”但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看樣子這個幼女大長老是十分的受用的說。
“這是那您在給我解釋解釋一下您之前說的那個職業究竟跟我說的這個邪術師有什麼不同呢?”王二一連諂媚的問道。
“那基本上沒什麼區別嗎?自然形入世前頭既然加了自然兩字。說白了就是可以一時大地元素,它們的攻擊更加多樣化,但是在元素屬性上有更明顯的偏重,像之前你遇到這種就應該屬於大地元素的屬性。每種屬性偏重都會帶來不同的屬性能力以及屬性詛咒他們可以將這種屬性詛咒轉嫁給他人,從而同化成同類。也就說要麼經過他們的那個同化儀式,成為同類,要麼就會因為這個詛咒而慢慢死去。”
“這個聽起來怎麼像是強行增員?要麼加入我們,要麼去死。”
“好多就是這樣的而且這玩意的成功率還挺難的呢,好像一年只能使用兩次來着?親,每次發動還需要獻祭,一定的生命力和其他的東西,反正條件還是蠻苛刻的,你為什麼會被這種傢伙盯上呢話說?”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很納悶兒,莫名其妙來你們那裏吃個飯就成了這樣兒了。”王二也十分不解的撓着自己的腦袋(雖然並沒有頭髮)回答道。緊接着,他把他從到達精靈邊境開始的遇到這個小幽靈,到現在為止所經歷的所有的事情,撿重要的全都給講了一遍,讓大長老幫他分析一下,究竟是哪個環節有了問題。
“我想我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就在那個小幽靈身上。”我聽完了王二的啰啰嗦嗦的敘述之後,仔細一想就分析出來了問題的癥結所在。
“小幽靈身上?!不可能啊,她幾乎就是人畜無害的,沒什麼傷害的呀,難道他對我下的惡咒?也不應該呀,還是說他是什麼天材地寶之類的,也看不出來呀。”王二納悶兒的說道。
嗯,有一點你倒是說對了,他的確就屬於一種稀有的幽靈,確切的說算是奇怪的地縛靈的一種。這種幽靈的名稱叫做要素幽靈,他可以影響你的一個要素的感知,當時他影響了你對土元素的感知,所以說你被自然邪術師下了這個黑手也毫不知情。大長老侃侃而談。
“現在您既然已經這麼你入里的分析到了我的證,結合我的這個詛咒來源。您看您是不是能給我去除詛咒,順便再給我強化一波啦,就像咱們之前說好的呢呀。順便過段時候可以讓您嘗一嘗從人類世界帶過來的一種叫做奶糖的東西,也是很不錯的。”王二聽了之後,立刻開出了新的條件,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變成正常時候的樣子了,現在這種掛着負面狀態的感覺是真的難受。
“放心吧,既然有奶糖可以吃……咳咳,放心吧我一向是言出必行的,你這個病我是一定要治的,而且還得好好治。”說吧,大張老從他的腰子中間兒的小腰包兒裏頭掏出了一管冒着奇怪的的紫色氣泡的粘稠不明液體。
“喝了它吧,這是你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