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水中魚
到坤寧宮的時候,就看見飯菜已經端上桌了。大奉不同於周邊諸國,講究同桌而席而並非前朝禮教里的分桌而食,只有在大宴群臣時才會分桌。皇帝姥爺子和皇後娘娘已經在坐在哪等着了,尹慶之心中感嘆這位尚公主受到的恩寵果然浩蕩啊。尹慶之是第二次在宮中吃飯,上一次大概是在七八年前。御膳房的手藝不愧是大奉第一,飯菜的味道果然如記憶中那般美味順口。
皇上放下筷子看樣子是吃好了,他喝了口茶漱了漱口說道:“你今日表現的還不錯,有幾分你父親當年的樣子。你才不到二十,別整日喝茶聽戲的,凈做些老人的勾當……”
還沒說完就聽見皇後娘娘插嘴道:“皇上,怎麼國事在御書房還沒說完啊?本宮今日來是想跟這兩個孩子吃個飯,您要是還有公務沒處理完就先去御書房吧,不用陪着本宮。”
皇帝聽完趕緊住嘴,生怕惹得皇后不快。皇后瞪了一眼又說道:“今天叫你們來,一是正好今天您們都進宮就留來下來吃個飯,好久沒見着了有些想。二是前些日子欽天監算了日子,十天之後就大吉的日子,我就把大喜的日就定在那一天了,雖然已經給你們家裏的下人傳了話可還是不大放心,今日來也是再囑咐你們一聲。”
尹慶之二人趕緊應了幾聲讓皇後娘娘放心,皇後娘娘抬頭看了看天色說不早了,讓二人早些回去歇着,明日還有公事要做,又讓二人多接觸一下比較大奉可是不講究什麼朱程理學的,大婚之前多些接觸也是好的末尾有多讓二人進宮來陪自己聊聊天。二人就起身告退,剛走到坤寧宮門口時身後跑過來幾個小黃門,說皇後娘娘見天色已晚怕外頭冷特命人送來兩件錦袍讓二位貴人配上。尹慶之和侯婉兒披上一看,尹慶之得了一件郡王才能披的八爪蟒袍,侯婉兒到不算逾製得了一件鳳袍,二人走在一起倒也相配。
尹慶之看着侯婉兒那絕美的容顏輕聲感嘆道:“公主果然深得皇後娘娘恩寵,就連我也是愛屋及烏佔了便宜。”
侯婉兒嘴角微翹,輕聲道:“侯爺言重了,婉兒只望侯爺莫要誤會了婉兒便好。”二人走到宮門口,侯婉兒好像沒看周圍侍衛黃門般徑直貼到尹慶之身旁,在他耳邊柔聲道:“明日與山韓談判婉兒也得去,不如勞煩侯爺去婉兒府上接婉兒一趟,路上也有個伴也算是尊了皇後娘娘的懿旨。”
尹慶之面上點頭稱是,心底卻想整治她一番,他突然轉過頭閉上眼睛在侯婉兒臉龐深吸了一口氣,差點就親在了侯婉兒臉上。尹慶之本以為侯婉兒會害羞惱怒,哪曾想侯婉兒卻大大方方的說道:“侯爺若是等不及了,明日直接從婉兒府上一起走也並無不可啊。”尹慶之在周圍人詫異的目光中落荒而逃,心中大呼:“好大一隻妖孽。”。
第二日一早,尹慶之就急匆匆的帶着阿克圖坐馬車去了靠山王府。剛到門口就看見王府的下人,那下人說道:“公主說您要是到了,就先隨小人到東廂房等侯片刻,公主換完衣服就隨侯爺去鴻臚寺。”說完那下人就躬了躬身子行了一禮就直接往府內走去,尹慶之只得跟着先去了東廂房。進了東廂房那下人就告辭退出,尹慶之左右看看好像這廂房裏只有自己一人,又仔細的聽了聽好像后屋有微弱的水聲。桌上有一壺茶,他摸了摸還是熱的,說明這位公主早就料到自己一早就會過來。過了一會認兒尹慶之喊了聲人卻無人應答,又聽見後面的水聲漸響。尹慶之心說莫非這廂房之中還養了金魚錦鯉?反正待着也是待着不如進去看看金魚什麼的解解悶,於是就走了進去。內室倒是比外面要熱一些水聲也比剛才更大了,尹慶之剛發覺不對要轉身離開,“嘩”的一聲之後就被人抓住了袖子。
尹慶之是決計不敢回頭的,可也不知道說什麼,過了半晌身後才傳來一道聲音:“尹慶之,你連魚肉也不敢看嗎?”
這聲音不似初時嬌媚溫柔卻別有一番風情,可尹慶之卻沒有心情品味這些,他低聲道:“在下又不是刀俎,公主何出此言。”
侯婉兒走出水池,她從水中出來只披着一絲薄紗繞到尹慶之面前道:“尹慶之,進都進來了,有什麼不敢看的?”。這薄紗本是漂浮在水面上的,她從水中出來就直接披在了身上,濕答答的薄紗把身體的曲線描繪的淋漓盡致,更增添了一種神秘的美。
尹慶之好歹也是硬盤中不下百位小姐姐的人物,之前只是拘泥於禮教大防,可現在這姑娘家都不在意他又怎麼會刻意迴避。這侯婉兒身材高挑可畢竟不是張小續那種將門世家出身,就不如張小續那般胸挺臀翹,倒是別有一股瘦弱無骨的風味。尹慶之好像只是審視了一番,可那眼中貪婪的目光告訴了張小續,尹慶之在她面前還是有些把持不住的。
“好看嗎?”張小續很滿意現狀,她用自己最有力有的一次進攻打破了兩人相識以來的平衡,雖然這次進攻開始時她也很被動。
“好看極了。”尹慶之的語氣沒有在皇宮中那般平靜,更沒有在秋鳴樓中那股淡然,可是隨後一句就讓他在此佔據了主動。“公主一身羊脂白玉,哪怕有薄紗擋着也是美不勝收,若是沒有這薄紗撤定能蓬蓽生輝?”
侯婉兒雙肩一震那薄紗就飄落在地,尹慶之眼中便出現了一位下凡的仙女。侯婉兒看着呆住的尹慶之微微一笑,心想雖然自己也只是個大姑娘,可對付你這種雛兒本姑娘還是不是手到擒來。突然,尹慶之摸了摸侯婉兒的臉輕聲道:“公主玉體,着實看痴了在下。不過,今日還有正事咱們是不是該出發了。”侯婉兒卻不為所動,尹慶之也不好強拉她。可不過兩息的功夫,尹慶之不知怎的突然一手摟住侯婉兒腰身一手抓住侯婉兒臀瓣,一口強吻在侯婉兒的唇上。終究只是不到二十歲的少年人,看的再多有哪裏記得上自己親自動手,福伯平時管得緊不許侍女近他身,這忍了十八年的火焰一下蓬勃而出。
侯婉兒嘴裏被橫衝直撞,臀瓣更是被人僅僅掌握她咬了一下尹慶之的舌頭剛要說話,卻剛好看見那尹慶之下身的丑物。侯婉兒雖然是個大姑娘可這些終究還是知道的,她有些怕了可是她更怕在這場戰爭中失敗,她毫不示弱的道:“尹慶之,咱們可還是有正事要做?”尹慶之腦中只有侯婉兒嘴裏的甘甜和手中的豐腴,也許是那八九日後的儀式給了他力氣和依仗也沖昏了他的頭腦。他聽到這句就直接抱起侯婉兒走入了水池,他也許理解錯了也許沒有,侯婉兒好似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咬舌的那一下,現在她累極了沒有做絲毫的反抗只是將頭靠在尹慶之肩膀上,她知道另一場戰爭現在要開始了。
夏秋交替之際最是酷熱之時,尹慶之身上不過也是一件官服裏面一件絲綢襯衣,輕輕一撤就把兩件衣服扯了下來。侯婉兒趴在水池邊卻不敢回頭了,也是因為池中水也許是因為那裏滿是泥濘,雖然在開始時阻礙重重可哪裏擋得住蠻牛一般的尹慶之?侯婉兒從頭到尾只是緊緊抓住尹慶之的手,直到尹慶之把她抱起來放進偏室的床上,侯婉兒咬着牙好像若是出聲就要輸掉這第一場戰爭一般,尹慶之終於憐香惜玉一回他又霸佔了侯婉兒的唇,侯婉兒在一次次衝擊中迷離,又被一股熱流拉回現實。
二人大口的喘氣聲掩蓋了衝動帶來的尷尬,尹慶之見到下體的紅絲時才想起自己需要承擔的責任。他抱起侯婉兒去池中清洗,許是他捕捉寸縷的緣故?侯婉兒這次沒有把頭靠在他身上。尹慶之在水中撫摸侯婉兒全身,也許是因為池水漸涼的緣故侯婉兒還是逐漸坐進了他懷裏。她用只有兩人才能聽清的聲音說道:“都是你的了,所以你是我的。”尹慶之剛想不落下風卻看見侯婉兒眼中的哀求和恐懼,就又吻住了侯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