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跟着
原本想出去的雨陌林手伸出去了又退了回來,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不明所以的笑“告訴她,想見我就跟在後面別跟丟了!”
聽着外面又吵了一下馬車才慢慢向前行駛,雨陌林心情好了一點。欺負不了墨初晴,欺負一下她同姓的也挺好的,先給一個下馬威看看。
看着前面緩緩離開的馬車,墨傾城眼裏恨意更深了。如果不是墨初晴她不會在這裏受辱,如果不是墨初晴她更不會被歐陽澈拋棄,沒準現在已經是太子妃了,思考再三最後咬了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今天墨傾城是一個人出來的,帶着面紗能認出她的人很少,雖然是這樣的,可是面對別人偶爾投過來的目光她還是不舒服。
前面的馬車越來越快,如果不是她現在已經先天期了,應該早就跟丟了。
大步的邁着步子,墨傾城在心裏發誓!如果把墨初晴弄死了,前面馬車上的北域公主她也不會讓她活下去,可能自己還沒有出手她就已經死了。這樣一想她就不是那麼抗拒跟在後面了。
驛館已經遙遙在望了,馬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墨傾城鬆了一口氣。雖然實力已經先天了,可她和墨初晴不一樣,她修鍊是為了養身,不屬於戰鬥類型的,所以這一路對她來說運動量還是過大。
雨陌林從馬車上下來一抬頭就看到了一雙平靜的眸子,怔了一下,就笑了出來,顯然是認出了墨傾城。
墨傾城除了剛開始的憤怒外,在這一路上早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了。對於雨陌林認出她,還露出那樣的笑,她是一點都不意外。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讓墨初晴去死,只要她能死掉她什麼都不在意。
認出歸認出,雨陌林看着她帶着面巾也沒有當街說出她的身份,笑完以後看了墨傾城一眼就向驛館裏走去。
擾是墨傾城什麼都不在乎,忍耐力在好,在那一刻也差點破功。
指甲鑲嵌進手掌心的肉里,疼痛讓墨傾城稍微清醒了一點,難看的臉色稍微收斂了一點,目光閃爍一下跟在後面也進去了。
驛館大廳……
“帝都第一美女跟在我的馬車後面走了一路,如果被別人知道了我就算是北域公主也會被口水淹死!”雨陌林對於這個比自己漂亮的人是一點都看不慣,現在有機會奚落她怎麼可能放過。
墨傾城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一點都沒有覺得難堪,轉身在主坐下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你們墨家是不是都這樣沒教養?”雖然說墨傾城和墨初晴是兩個性格的,但是雨陌林還是感覺能從她們身上看到對方的影子。
“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的,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麼我先走了,改天在來找你!”
墨傾城怎麼可能簡單,就算她為了墨初晴能忍下所有恥辱,但是也不會有絲毫的表現,甚至在這一刻她還找回了屬於她自己身份的那抹自信。
驛館的丫頭端上了茶,一杯放在了雨陌林面前,另一杯給了墨傾城。
墨傾城把面紗取了下來,端着茶慢慢的喝了一口,動作行雲流水,還有一種大家閨秀的端莊。
雨陌林從她說出找她有事就沒有在胡鬧了,而是上下打量着她。從墨傾城把面紗取下她就覺得眼前一亮,現在看着她喝茶更是一種享受。
之前在大殿上她也有見過墨傾城,只是那時候她只覺得漂亮,沒有現在這樣的衝擊力。那喝茶的動作,她這個北域來的是真的學不來。
墨傾城的這種美,別說男的了,就是女的都喜歡,雨陌林實在是搞不懂東域的太子為什麼要和她解除婚約。
“聽說你前段時間被退婚了,那個太子是不是眼瞎啊!”北域的直接,這一刻在雨陌林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墨傾城沒有想到雨陌林會問起這個,藏在袖子裏的手,上面的指甲又一次鑲嵌進了手裏,但是表面上她還是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
“太子覺得不合適自然是不合適了,我也沒有辦法左右她的思想,其實我這次來的目的也是和這件事情有關!”
墨傾城很聰明,她知道有時候不能粉飾太多,但是隱瞞有點還是能做到的,現在透露出去她相信雨陌林會好奇的。
雨陌林沉默了一下還是開了口“你說找我和你被退婚有關,可是我來這裏是為了歐陽凌天,和歐陽澈並沒有關係啊!”
話題引導到位,墨傾城在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絲笑意。
“聽說公主要着手對付墨初晴,我來這裏就是為了這個!”
墨傾城退婚,自己對付墨初晴,這些在雨陌林看來都沒有什麼關聯啊!
還沒有讓雨陌林迷茫太久,墨傾城就解釋起來了。
“墨初晴是我堂姐,從小到大和太子都有婚約,只是太子哥哥喜歡的一直是我。後來她們婚約解除了,她也不傻了,然後嫁給了逍遙王。
我那時候和太子哥哥也有了婚約,按道理我們應該成親的,可是墨初晴不傻了還和太子哥哥死灰復燃了,甚至後來太子和我解除婚約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她。”
雨陌林對於這些之前只是聽過,她一直認為是傳言,只是現在墨傾城這樣說了,就算假也假不到哪裏去。
“墨初晴霸佔着歐陽凌天,還想着太子?”知道歸知道,雨陌林還是忍不住在次確認。
墨傾城沒有回答,只是把頭低了起來!
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感情就是莫名其妙,可以因為有一個共同的敵人變成手帕交。原本雨陌林看墨傾城是各種不順眼,這一刻突然覺得她和自己一樣,都是因為墨初晴變成這樣的,之間的距離也拉近了。
感同身受是感同身受的事情,雨陌林沒有無腦到忘記自己不能傷害墨初晴這一條。
“你是怎麼知道我要對付墨初晴的?”
墨傾城目光閃了閃,她不可能告訴雨陌林自己是偷聽墨安安排事情知道的,只能隨便找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