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我打不過?
白子葉眼色暗沉,這不是前兩天在林子裏遇見,受傷的那個男子嗎?他還記得自己。
見白子葉沉默着不說話,皇甫俊頤在想這世上怎麼有這樣的女子,自己怎麼也是東靳國的王爺,長得俊美無雙,一般人見到自己應該記憶深刻,而她眼神平靜,沒有從她眼裏看到半點波瀾,就像一池結冰的水面,任憑風怎麼吹都沒有半點波浪。
“什麼時候放我走?”白子葉看着坐在刻有金黃色龍紋椅子上的皇甫俊洪,沉然冷聲道。
皇甫俊洪沒有想到她竟然能淡然如此,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子葉皺眉,他到這個時候還在問自己叫什麼名字?或許這是一個被懷疑對象,該回答的問題,但是白子葉卻從皇甫俊洪的眼睛看到了期待,她頓了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你們要調查到什麼時候?”
“大膽奴才,你見到國君不下跪,就算了,皇上問你話。你竟然不回答,來人掌嘴!”
李尚書因為剛剛李柔曼的事情丟盡了面子,現在白子葉對皇甫俊洪如此無理,所以厲聲吼道,以示對皇上的衷心。
誰知道皇甫俊洪眼神冰冷,並未因他做的事情,而高興幾分,皇甫俊洪對着張公公使了個眼神,張公公點了點頭,走上前,冷聲道:“李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呀!皇上問話,何時輪到李大人插嘴?”
李尚書聞言立馬跪在地上,聲音顫抖道:“皇上贖罪,下官只是看這奴婢沒有規矩所以……”
“所以李大人想要如何?想要朕誇獎李大人,衷心為我?”皇甫俊洪眯着眼問道。
“臣不敢!臣不敢!”李尚書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請求原諒。
“無趣。”皇甫俊辰見李尚書一直磕着頭,沉聲道。
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看,白子葉,這個丫頭,不驚不慌,鎮定得離奇,究竟怎樣的事才能打破她臉上的平靜,成了皇甫俊辰剛剛一直思考的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皇甫俊辰問了和皇甫俊洪一樣的問題。
白子葉不覺得自己的名字似乎有那麼重要,但她在看到皇甫俊辰如星光璀璨的眼裏,多了絲和皇甫俊洪一樣的期待時,並沒有剛剛的平靜,她只是覺得那雙眼睛好像他,越看越像,於是她開口回答到:“白子葉!”
白子葉?皇甫俊辰在心裏默念了一遍。
“小葉子,你認識那些人嗎?”皇甫俊頤一聽他叫白子葉,立馬叫她小葉子,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相識已久。
“我與他們無任何關係。”
“沒有關係剛剛為什麼出手?”褚莫天問了一句,讓白子葉鄙視的話。
“呵,那這位大人的意思是,我要看着這條街道血流成河嗎?”白子葉眼裏全是寒光,讓她想起了剛剛,保護他們這些完全有能力抵抗黑衣人的皇家和貴族,卻不讓人保護那些無縛雞之力的平民百姓。
“這……”褚莫天被白子葉的話噎住了!他明顯地感覺到了,白子葉話里的質問,剛剛為什麼不保護那些百姓,讓那些黑衣人射殺?
“你一個女子,怎麼能打過那些黑衣人,你們分明是一夥的!”李柔曼瞪着白子葉,說道。
“我打不過?”白子葉嘴角上揚,看着李柔曼“聽說李小姐是金輝山的學子,不如李小姐來試試,便可知道我是否打得過?”
李柔曼被白子葉的話說得一陣心虛,她心裏清楚得很,白子葉對付那些黑衣人搓搓有餘,她打敗自己也是易如反掌,然而她卻收不回自己說的話,只能沉住聲,不再說話,試圖躲過這一劫。
皇甫俊辰看出了李柔曼眼裏的驚慌,她看白子葉的眼神不像是陌生人,而是很熟悉一樣,不然不會在白子葉想要挑戰她的時候就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李小姐,看人這麼獨到,那就按葉子說的,和她比試比試,看看葉子剛剛的表現到底是不是在作秀。”皇甫俊辰沉聲說道。
誰知道皇甫俊辰才說出口,李柔曼被嚇得立馬跪在地上:“王爺……”
“李小姐不用這麼激動地謝恩,若是你能打敗這片葉子,你想要如何處置她,全由你!如何!”皇甫俊辰開出了,大家覺得對李柔曼最誘惑的條件,而李柔曼知道,這句話是想把自己打入地獄。
“這……”李柔曼終於明白了,剛剛殷沐晴說的,以後自己說話好好掂量掂量,但是如果是別人,她可能掂量一下沒什麼大事,卻偏偏掂量了白子葉。
“怎麼,辰王說的話,李小姐沒有聽見?”皇甫俊洪見李柔曼一直在那裏想要說什麼卻不敢說,一直拖延時間,磨着他的耐心。不過他很是好奇,皇甫俊辰為何要幫白子葉?剛剛是黎芹書,難道這傢伙幾年不見就如此花心了?
李柔曼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和白子葉戰鬥,即使她已經知道結果,還是硬起頭皮沖了上去。
白子葉見李柔曼衝過來,她卻十分鎮靜地站在那裏,待李柔曼快要接近她時,她一轉身,李柔曼撲了個空。
李柔曼氣急,拿過侍衛的弓箭,向白子葉同時射出五隻箭,從白子葉各個方向飛來,任人怎麼看,白子葉能躲過這支未必能躲過那支。
白子葉看着那五支箭飛向自己,伸出手掌,一股強大的氣流從身體衝出,緊接着看到的是一道紅色光帶,盤旋在空中,順着白子葉手掌的方向飄在面前,把箭全部卷在一起,白子葉快速收回手掌的光束,五支箭快速地向李柔曼飛去,李柔曼來不及逃跑,絆倒在地,五支箭,把她四周給圈住,大字型的姿勢擺放在地,惹笑了在場的所有人。
“看來這片葉子不是幫凶,而李柔曼,更像是為那群人找替罪羊的幫凶。”皇甫俊辰沉聲說道。
“來人,把李柔曼帶下去,嚴加拷問!”皇甫俊洪一眼也不想看向李柔曼,他覺得這個女人不僅功夫不好,還愚蠢至極,栽贓嫁禍這樣的戲碼都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