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理論與現實
二十章理論與現實
雨兒抱着龍羽，一隻手束着腦袋，一隻手摸索穿過龍羽的腰，手心緊貼他的胸膛，感覺昏迷中男人的每一次心跳。
頭伏在龍羽的髮絲里，她知道，萌姐姐有來過，給自己送了很多東西，也給自己打了聲招呼，可自己也沒有抬頭。
雨兒嗅着龍羽散發的氣息，逐漸昏昏欲睡。隨着時間流失，終於緊緊與昏迷中的男人相擁進入夢裏…
龍羽眯了眯眼，本來想用雙手去揉揉有些腫脹的眼睛，但隨着一股少女特有的氣息，還有緊束自己的柔軟身體，龍羽停止了一切動作。這氣息，雖然龍羽也摟抱過不少少女，可就只有這獨特的氣息，永遠烙印在他的心裏。他知道，這是雨兒的獨特，也將屬於自己…
雨兒勻稱的呼吸，雖然龍羽很想挺直一下身子，可想想雨兒在睡夢中也將自己束得快窒息的緊，這是一份幸福的感動，沒有感覺不順暢，有些急促，當是愛潮上涌。龍羽只想就這樣，偏偏脖子，斜仰看着雨兒聖潔的臉，那麼無暇，像看透世界充滿和諧的平靜……
“你早醒了？”雨兒眨巴着雙眸噗嗤噗嗤閃動，似乎姿勢已經換了形，反成倚靠在龍羽的懷裏。
“恩！”龍羽緊了緊扣在雨兒腰間的雙手，眼睛溫柔的盯着雨兒的美眸。這姿勢，本來就是他在雨兒睡夢時慢慢變換的。
雨兒能明確感覺到龍羽身體的溫度，和自己平和。肉與肉的穿插只隔些須衣縷，絲毫不阻靈肉交融。“你應該早叫醒我的。”這沒有責備，是知心人兒的貼心話兒，是幸福的襯角兒，權作幸福陪襯。
龍羽向前聳聳肩，把雨兒靠偏的腦袋更加緊貼自己胸膛，眼光不轉，柔柔說：“我喜歡看着睡夢中的你，那樣的你…更美。”
“我這樣不美嗎？”雨兒昂頭問，嘴角微微上翹，雙眸充滿笑語。
“恩…都美…”龍羽也輕輕一笑，用下巴將雨兒頭頂簇到自己的頸部，不斷來回簇磨着。
雨兒幸福地合上雙眼，靜靜的享受這份溫馨。忽然睜開眼睛，一臉擔心仰頭道：“你…沒事吧？”
“我…什麼事？”龍羽一臉正色疑惑。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好象是劫後餘生。於是暗中感覺了一下，更加疑惑道：“你們給我用的什麼葯？”
“怎麼？你…是不是覺得哪裏不舒服？”看見龍羽的疑惑，雨兒急了，以為龍羽有什麼不適。
“哦，沒有。”龍羽知道雨兒誤會了，就這份急出水的樣子，已使龍羽心痛不已，急忙解釋道：“我身體好得很，勁氣十足。我只是好奇!你們給我用的什麼葯，怎麼可能恢復得這麼好？”龍羽自己明白，當時的感覺，完全生死一線。一條蛇鑽進肚子，想想是個多麼恐怖的事情？雖然自己見過太多不平凡事，但這身子骨兒…可就這麼點根本…
雨兒笑了，淡淡的，又把小腦瓜緊緊依在龍羽胸膛，小聲低碎：“這該謝謝馨姐姐的，她拿出了蛇媽媽給她的唯一一粒聖丸。”想到蛇母，雨兒神色一遍黯然。下面的路，真不知怎麼走才是大道。
龍羽並沒有注意到雨兒的神色，眼睛直視前方雜草中長頸偷窺二人的小蛇，最中沉吟：“聖丸…”忽才把眼光轉向已經收好暗淡表情的雨兒，表示疑問。
“整個蛇宮，總共只有三粒。你吃了一粒，蛇媽媽那裏還有一粒，靈哥哥也有一粒，和馨姐姐一樣，都蛇媽媽給的。”雨兒不做任何沉吟，悉數道來。
“豈不很珍貴？”龍羽啞然，嘴張了幾下，想繼續說什麼，但又不知道從何說來。
“那是自然！”雨兒環抱龍羽的手緊了緊，似乎有些須驕傲。“聽蛇媽媽說，能起死回生的功效。”
龍羽想想也瞭然，自己的傷勢有幾分輕重，他還是知道些。不過也感慨，蛇宮中寶貝真夠不少。“為什麼只有三粒呢？”龍羽又輕聲問。
“不知道。”雨兒緊貼龍羽胸膛的腦袋左右擺了擺。“只有蛇媽媽才明白，蛇宮裏沒有別人曉得的。雖然蛇媽媽也有煉藥，但據蛇媽媽說，這葯不是蛇宮自己煉的，別的她就不多說了，也就沒人知道了，即使蛇宮除蛇媽媽外最老的王字頭…伯爵，我都叫他伯爵爺爺的。”龍羽小嘴微張，抬頭看着龍羽的臉。
龍羽看着這張俏麗粉嫩的小臉，足可捏出水的嬌柔。似乎是忘卻了平時的憂鬱，欲笑欲嗔，一雙美眸，閃動烏黑晶亮，天真爛漫，無任何污濁混雜。原來失了柔弱的雨兒也有這麼童真俏皮的一面！龍羽着迷般輕輕伏下頭，慢慢往那張有些調皮的小嘴接近。
看着龍羽逐漸接近自己的唇，雨兒陡然感覺一顆小心肝不受控制的撲騰起來，烏溜溜轉動的眸子突然停止，愣愣的沒有任何動作，睜得老大老大，似乎要辨清楚接下來應該發生的一切；急切的一張小嘴一張一合，吐露出少女的芬芳。
接觸了，龍羽沉迷地早已閉上了眼睛，四片唇葉粘在一起。龍羽熟練地輕吐舌尖，扣擊雨兒緊咬的貝齒。雨兒仍然圓睜眼睛，愣愣的，柔軟嘴唇僵硬。沉迷的龍羽顯得越來越急促，唇瓣猛烈地開始吸唳着雨兒的雙唇。終於，一陣急促的攻擊，雨兒感覺幾分窒息，小嘴微張，龍羽趁機突破，游龍般攻陷進去，吸食着雨兒芬蜜的汁液。
天懸地暗，這該是一直睜着眼睛的雨兒的感覺。僵硬的唇瓣似迎非迎，小嘴裏靈蛇般的舌根不住躲閃龍羽的糾纏和攝取，腦中一片空白。終於，沉迷中的龍羽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欲求的不滿足卻反而讓他醒了心神，感覺雨兒僵直的身體不住在自己懷中顫抖，趕忙放開嘴唇，看向雨兒。
雨兒張着被吸得有些發紫的小嘴，一進一出喘息，臉色都有點發白。適中的胸部，該有C罩杯大小（據龍羽的鑒定），隨着腦袋的動作，上下起伏不定，烏黑的眼珠，還直勾勾的望着龍羽，並沒有小女子的青澀羞紅。龍羽感覺有些好笑，但又笑不出，剛才沉迷其中，竟然忘了雨兒不過是個在這方面什麼也不懂的毛丫頭。但同時又有幾分感動，雨兒現在的樣子，可都是自己造成的，即使她無法適應，也沒有把自己推攘開去，這份執着，當是愛戀的一種另類表達，更讓人生起呵護的**。龍羽嘴角初時也略有**，隨即用手把雨兒的小腦袋瓜緊緊擁進自己厚實的胸膛，來擁出這份感動。
“這就是接吻嗎？”過了好一會兒，雨兒喘息平定，在懷中用手撫摩着龍羽胸膛的厚實與安全，輕輕問道。
“恩…”不知道還能多說些什麼，龍羽只得輕輕地點頭，
“恩…沒有書上寫的…那麼…好感覺…”雨兒也覺得突然失了表達的詞彙。
“呃…”龍羽本來想笑，但也覺得無趣。“言情小說？”
“恩…”雨兒的頭埋了埋，接著說：“那上面都寫得很甜。”
“所以你一直都在細心體味？”龍羽斜垂着雙眼睛，看着雨兒幸福酥軟的表情。
“恩…”雨兒找了一個好位置，正好聆聽着龍羽心跳的速度，‘怦、怦…’
“書上的東西，不可盡信。特別是言情小說，不過讓人感動一讀而已。”龍羽柔聲給雨兒疏導一些自認為正確的理念。
“那…你也不會像書上說的那樣…永遠陪着我，疼愛我，守護我？”雨兒忽然抬頭。
“呃…”敢情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跳？龍羽忙解釋道：“當然不會…呃…會…我會一輩子疼愛我的雨兒，陪伴我的雨兒，呵護我的雨兒，一直到老。”龍羽理清語序，放柔聲音：“因為，雨兒是我的天使，我要和我的雨兒共用一對翅膀，才找得到天堂的出口。”
“你要出去？”雨兒又抬起頭，眨巴着眼睛：“天堂不是人人都嚮往的嗎？”
“但我想找一個只屬於我們倆的地方，天堂人人嚮往，所以人應該很多的，我不想有人打攪我們。”龍羽盯着欲兒抬起的雙眸，雙目含情。
“唔…”雨兒再次把頭埋進龍羽懷內，“你不給我找姐妹的？”聲音很細。
“姐妹？”龍羽疑惑。
“像治哥哥一樣，他都只有一個王妃，後來治哥哥沒有渡過劫，王嫂也跟着去了。像言情小說一樣。”雨兒很嚮往那樣的美。
“你真受言情小說的毒害。”龍羽抬手，愛憐地輕點雨兒的額頭。
“本來嘛！”雨兒作疼痛的焦了焦臉，說：“言情小說就美，不像他們一樣，總找上好幾個的。”說完還撅了撅嘴。
“他們？”
“他們，蛇宮裏除了治哥哥，他們都找幾個的，甚至十幾個的都有，像眼鏡伯伯一樣。”雨兒突然又抬頭：“外面都像言情小說一樣，只找一個嗎？”看她似乎很好奇，急迫知道這答案。
“也不一定。”龍羽打破了雨兒對任何事物一個完美定位的純潔天性，轉過柔聲說：“不過我們要比你治哥哥他們更好，更美。因為我們的人生比他們短暫，倍加珍惜，會更容易接受任何結局，一直到老；像不敗的花兒，或像敗了的花兒，我們不敗時總開遍美麗，敗了也留下芬芳，沒有遺恨。”
“波——”雨兒抬起腦袋，嘴唇深深地印在龍羽臉上，瞬間移了回去。
龍羽突然受了襲擊，自不滿足，慢慢低下頭，當雙唇快接近雨兒時，見雨兒仍把眼睛睜得老大，輕聲吐吶：“乖，閉上。”才把唇瓣印了上去，軟軟的。
雨兒終於聽話的閉上雙眼，開始青澀地學習迎合起來，常識着龍羽的每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