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看到那隻下位半步帝境的妖獸,在輪迴印的攻擊之下,只不過身受重傷,並沒有生命危險時,雷凡化為一道流光,全力施展自己最強的攻擊,往那隻妖獸身上擊去,想要將將這隻下位半步帝境的妖獸打殺,免得被這隻下位半步帝境的妖獸給逃走了。
畢竟,能讓兩隻下位半步帝境妖獸成為主人的妖獸,實力定然不弱,最起碼達到了中位半步帝境,不過,按照雷凡的估計,這兩隻下位半步帝境的妖獸的主人,有很大可能是上位半步帝境。
因為,只有上位半步帝境,才有可能成為兩隻下位半步帝境的妖獸的主人。如此,雷凡豈會讓在場知道有一隻妖獸逃脫,將自己奪走玉皇佩的消息告訴他么身後的主人。
看着突然出現的雷凡,在場的眾多要輸,俱是一陣憤怒,然後,瘋狂往雷凡身上擊去,想要將這個膽敢偷襲他們的人,給擊殺,讓他知道,偷襲它們的下場。
看着往自己身上擊來的眾多妖獸,雷凡心念一動,那金環甲綻放出一道耀眼的金光,之後,一個個圓環飛出,往眾多妖獸的身上擊去,雖然,雷凡的靈魂,現在還是九階金仙境。
可是,雷凡的靈魂,只差一步就突破到半步帝境,再加上金環甲的增幅,雷凡的靈識,就算是比起半步帝境來也並不差多少,所以,這些金環的威力,擊在妖獸的身上的瞬間,就讓眾多妖獸,識海受傷不輕,一口鮮血忍不住噴了出來,有一些修為弱一點的妖獸,更是自己昏迷過去,短時間之內根本就午飯清醒過來。
看到這種情況,正在和雷凡交戰的下位半步帝境妖獸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陰沉,“人類,你是誰,你可知道,我們是黑山帝者的手下,你若是敢將我們打殺的話,我們身後的黑山帝者,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就算是下位半步帝境強者,也會死在黑山帝者的手中,因為,黑山帝者此時已經達到了高位半步帝境,擊殺一個下位半步帝境,對於黑山帝者來說,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說完,那妖獸就直勾勾的看着雷凡,想要知道雷凡在聽到自己的話以後,是何反應。
聽到這妖獸的話,雷凡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吃驚,畢竟,他在之前就已經猜到了這些妖獸們的主人,可是是以為高位半步帝境強者,之後,不僅沒有停止攻擊,反而是更加瘋狂的往對面的妖獸上擊去,想要在短時間之內將在場的眾多妖獸打殺,免得夜長夢多。
卻說,當死氣幻化而成的黑龍,融入到兩人的身上之中后,就開始肆意抹殺,兩人身體之中的生機,幾乎在瞬間,兩人身體之中的生機,就已經消失了一大部分,讓兩人樣貌也在快速的衰老。
看着自己慘狀,對面兩人雙眼通紅,仇恨的看着雷凡道“雷凡你好狠,我們兩人,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好過。”說完,兩人祭出自己的靈器,往雷凡的身上擊去。
兩人因為重傷的原因,此時的速度,根本就不足全盛時期的三分,這樣的攻擊速度,在雷凡看來,猶如蝸牛一樣,眼中閃過了一絲譏諷,瞬間分別出現在兩人的面前,覆蓋了破之法則之力的手掌,狠狠印在兩人心臟處。
覆蓋在雷凡手掌上的破之法則之力,瞬間進入其中,將他們的心臟,強勢摧毀,同時,蘊含砸雷凡手掌上的強大力道,將兩人倒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掙扎了一會之後,就不在動彈,帶着滿臉的不甘死去。
之後,雷凡慢慢往暗塔之中走去,“就算是我我師父元吉,現在不在暗塔之中,這暗塔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的,在你們動手之前,最好先想清楚,自己或是你們身後的勢力,能不能抵擋住我的怒火,畢竟,我的脾氣可不是太好。”
說完,又對着一旁的大長老等人吩咐道“大長老,麻煩你們在暗城之中,好好的尋找一遍,將那些願意回到我們暗塔之中的暗塔弟子帶回來,當然若是他們不願意的話,我們也沒有必要在勉強,三天之後,我們出發前往琴塔,開啟榮耀之戰,將屬於我們暗塔的東西取回來。”說完,雷凡的身影,就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是,雷凡暗子我們知道了。”雖然,雷凡已經消失視線之中,可是,孔玉仙等人,還是對着雷凡離去的方向,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才去尋找在暗城之中的暗塔弟子。
感應到雷凡已經消失之後,聚集在暗塔之前的眾多破虛境高手,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暗塔之後,就快速的離開原地,往自己身後的勢力所在走去,打算回去將雷凡的戰鬥力,告訴自己身後的勢力,同時也警告他們,不要去招惹暗塔弟子。
卻說,雷凡回到暗塔之後,快速來到自己之前的住處,然後,開始閉關來,之前,和靈越的戰鬥,讓雷凡知道自己現在和真正的破虛境圓滿境界的人相比,還是不小的差距。
而且,若是那些人一心想走的話,在自己不動用底牌的情況之下,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所以,雷凡希望儘快,讓自己的境界,突破到破虛境,只要他能將境界突破到破虛境,就可以做到真正的無敵了破虛境,甚至,能和那些半步至尊境的人相抗衡。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在雷凡的閉關之中過去,於是,雷凡睜開了眼睛,看到孔玉仙等長老,聚集在自己的庭院門前之後,雷凡就走出了自己閉關的地方,來到孔玉仙等人的面前,“大長老,跟我走一趟琴塔,將屬於我們暗塔的榮譽給奪回來,至於,就留在暗塔之中出力各種事情。”
“是,雷凡暗子我們知道了。”雷凡的話音剛落,孔玉仙等人,就連忙開口道。隨後,跟上雷凡的腳步,快速往琴塔所在的天音城走去。
雷凡和孔玉仙兩人,都已經達到了皇境,速度十分的快,雖然,那天音城和暗城,有一段不小的距離,可是,雷凡三人還是只花了兩天時間,就來到天音城外。
只是,雷凡三人剛來到天音城外,就有數十道人影就出現在雷凡的面前,將雷凡去路給攔住,然後,二話不說,就祭出了自己的靈器,盤坐在地上彈奏起來,幻化出一道道音刃,往雷凡和孔玉仙兩人的身上擊去。
“琴類靈器,你們是琴塔中人,如此看來,你們是來阻止我們進城的。”看到孫望海等人的靈器,雷凡面色不善的看着孫望海等人道。
之後,一把將孔玉仙拉到身後,身上湧出一股破之法則之力,將擊向他們兩人的音刃,全部抵擋下來,然後,對着身後的孔玉仙吩咐道“大長老,你且先退到一邊,待我將這些人解決之後,再一同進入到這天音城中。”
說話間,雷凡催動死靈煉體術,讓自己的身體,覆蓋上一層厚厚的死氣,將孫望海等人再次催動出來音刃,全部抵擋下來,不能傷害到雷凡和孔玉仙一絲。
看到自己等人催動出來的音刃,全部被雷凡身上的死氣,給抵擋下來之後,對面孫望海等人臉色一白,他們沒想到,雷凡身上死氣的防禦能力和破之法則的攻擊能力,竟然如此變態,輕易就將他們催動出來的音刃,輕易抵擋下來或是擊散。
聽到雷凡的話,大長老快速往遠處跑去,他清楚以他的實力,繼續呆在雷凡身邊,不僅一點忙毒幫不上雷凡,反而會拖累雷凡,需要雷凡分神照顧他,所以,雷凡的話音剛落,孔玉仙就快速往遠處跑出。
待到孔玉仙已經退出足夠的距離之後,雷凡就微笑的看着對面的孫望海等人道“你們已經攻擊過了,現在該輪到我來攻擊了。”說完,雷凡馬上藉助紫宵雷火,施展金烏耀陽,快速凝聚出十隻環繞着紫宵雷火的三足金烏,往孫望海等人的身上擊去。
十隻環繞着紫宵雷火的三足金烏一出現,對面的孫望海等人,就感覺到一股毀滅氣息,壓在他們的身上,他們感覺到一陣的壓抑,讓他們手上的動作一頓。
不過,孫望海等人還快就反應過來,並且為自己之前的停頓,感覺到一陣的惱羞成怒,雙手快速撥動琴弦,催發出一道道威力,不凡的音刃,一部分往雷凡的身上擊去,一部分則是往十隻三足金烏的身上擊去,想要三足金烏的攻擊,給抵擋下來。
雖然,這些音刃的威力不凡,可是,剛靠近三足金烏身上的紫宵雷火,就被焚燒成虛無,不過,將這些音刃給抵擋下來,環繞在三足金烏四周的紫宵雷火,也並不是不需要付出一絲代價。
每當紫宵雷火將十道音刃,焚燒成虛無,紫宵雷火就會因此減弱一絲。也正是因為如此,給了對面的孫望海等人希望,讓他們以為只要他們繼續攻擊下去,就可以將三足金烏的攻擊,給抵擋下來。
所以,孫望海等人俱是瘋狂的撥動琴弦,催動出一道道音刃,往三足金烏的攻擊上擊去,想要儘快將三足金烏毀去。
看到孫望海的等人的動作,雷凡心中閃過一絲譏諷,祭出飛刀,身上湧出一股破之法則之力,融入到飛刀之中,之後,施展極空殺,讓飛刀化作一道流光,快速往修為最弱的一人,喉嚨處射去。
雖然,孫望海等人,在看到雷凡祭出飛刀時,就已經開始小心戒備,可是,飛刀的攻擊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瞬間出現在那人的喉嚨處,在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將那人的喉嚨洞穿,讓那人帶着滿臉的不可置信,倒在地上。
要知道,他已經達到了破虛境中期,若是,被雷凡施展靈技,或是煉體術擊殺的話,那麼,孫望海等人,並不會感覺到一絲奇怪,因為雷凡的身體和靈識,早已經達到了不比破虛境圓滿境界的人差。
可是,被雷凡武技擊殺的話,眾人卻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雷凡的飛刀的攻擊力,竟然達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不過,不管他們願不願意相信,雷凡用飛刀,施展武技,將自己的一個同伴擊殺了,讓孫望海等人,看向雷凡的目光之中充滿了仇恨。
之後,瘋狂撥動琴弦,催動出一道道音刃,往雷凡身上擊去,這次孫望海等人彈奏的曲子,竟然一模一樣。所以,孫望海等人催動出來的音刃,一出現就三三兩兩的融合到一起。
然後,往雷凡的身上擊去,看到這些融合起來的音刃,雷凡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凝重,他沒想到孫望海等人,還有這樣的手段,能將音刃融合起來,增強威力。
身上湧出一股破之法則之力,往那些融合起來的音刃上擊去,想要試探一下那些融合音刃的威力。同時,將之前的飛刀收了回來,然後,將一股破之法則之力,融入到飛刀之中,再次施展極空殺,讓手中的飛刀,再次往一個最弱的人身上擊去。
再次將那人的喉嚨洞穿,讓其帶着無盡的不甘死氣。那人剛倒在地上,雷凡之前揮動出的破之法則之力,擊在了一道融合音刃之上,破之法則之力,剛和那音刃碰觸到一起,兩股力量就快速的消散。
好在那破之法則之力,消耗了三分之一之後,那道音刃終於消失,看到這種情況,雷凡心中鬆了一口氣,這融合到一起的音刃,威力也不怎麼樣嗎?
之後,雷凡身上湧出一股死氣,快速往音刃之上擊去,強大的死氣,將輕易就將很多的音刃給擊散,讓那些音刃根本就來不到雷凡的面前,同時,雷凡飛刀不斷射去,每一次出手,都能輕易將一個人擊殺。
雖然這次,孫望海帶來不少人,可是,只是過去了三分鐘的時間,孫望海帶來的人,連他自己就只剩下了五個破虛境後期長老,不過,作為代價,之前覆蓋在雷凡身體上厚厚的一層死氣,此時已經變得只剩下極為稀薄的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