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乾鏡顯身 敦煌奇遇
當石基聽李淵說到乾坤鏡仨字時,盡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難道這洪荒寶鏡真跟李家有關係不成?
接下來李唐王的話,證實了他的想法。
“有關這寶鏡的傳說,自古流傳,只要擁有這兩面鏡子,就有機會成為九五之尊。”李淵侃侃而言,目光變得深邃,記憶彷彿回到那遙遠的大草原:“可汗是個平易近人的君王,他覺得生活比較和平,也就沒有想過這回事。”
“後來呢?父王。”一旁的李世民此刻忍不住插言道,他萬沒料到此鏡真得跟他們李家有牽連。
“後來他就把這兩面古鏡給了我與小王子一人一面,我這面是乾鏡,他的那面是坤鏡。”李淵收回注視前方的目光,低下頭去。
“我知道了。”李世民激動地說:“一定是那個鐵木昊緬想做皇帝,得天下,來中原找尋我們,盡然還想出偷鏡子的餿主意。那跟蹤我的一夥黑衣人和加害垢兒的賊子八成也是他們了,真是太可惡了。”緊緊撰起拳頭。
“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其實做不做皇帝跟這洪荒寶鏡有什麼關係,可是當一個人利慾薰心的時候,他是什麼事都會幹出來的。唉!真是可悲啊。”李淵搖頭嘆氣道。
“據我看,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一直在傾聽中的柳石基這時道:“這個鐵木昊緬王子很可能還勾結了隋朝的官府,老賊楊林最有可能。”於是,他把先時在長安城郊外碰到李先銑的事情對他們祥述了一遍。
“什麼?我乾娘果真是給丹陽妃這個妖孽害死的,那個李先銑也是罪有應得,居然配製那種毒葯害人。還有老兒楊林,我要去找他算賬,他是罪魁禍首。”只聽砰得一聲,李世民將捏緊的拳頭狠狠地砸在桌面上。
“柳太守說得有理。這個突厥小王子為人奸滑,頗有心計,他不會單槍匹馬來中原尋事,很有可能先勾動了楊林等宮中皇親,利用他們亦想謀權篡位,與外邦同流合污,奪得大隋山河,來為他自己求得另一面寶鏡。”李唐王說完,便即轉身,走去一件密室,當他出來時,手裏卻多了一面鏡子。
這就是傳說紛雲的女媧修鍊至寶,舉世無雙的乾鏡么?眾人的眼光,全都匯聚於那面寶鏡之上。
旦見此鏡,有五彩霞光籠罩,神秘莫測;其邊框與鏡把,皆有似金非金之物所鑲,看去無比華麗,光芒四射。
“這就是那面乾鏡。”李唐王對鏡打量了良久:“我之所以珍藏於它,是因為對可汗深重情誼的緬懷,並無它想。既然天意要收回此鏡,免去世上的血雨腥風,你就拿去吧,祝你在西域能找到另一面坤鏡。”說畢,他把寶鏡鄭重地交到柳石基的手中。
而當石基剛一接過寶鏡,那面鏡子居然發出亢得一聲輕響,脫離他的手,飛向胸前,剎那隱入他的身體。
吃驚的同時,李唐王不愧為久經世事,見多識廣,隨即哈哈大笑:“看來此鏡跟你有緣,得此鏡者非你柳太守莫屬啊。”雖然是一句玩笑,卻是由衷的恭祝,憑他瓊花太守的品行和修為,完全當之無愧,授受此鏡。
而石基卻是感到十分意外。難不成女媧娘娘所祭煉的這面寶鏡,與他身體有謀種契機,亦或有緣?他不覺用手摸了一下胸口,那鏡隱去的地方,與平常並無異樣,全然沒有任何不適。
他卻不知,此鏡乃神器。合體期高手即便在不發功時,本身或多或少仍攜有強大的真元力,而那寶鏡被李淵封閉在暗室太久,不得見天日,無從獲得自然界的靈氣與真元。此刻,一旦被釋放出來,觸及到石基手上的真元力,便自象活物般遁入他的體內,好似如魚得水,在他那小宇宙中盡情地一享洗鍊的快樂。
而他更是沒有料到,這面古鏡將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吉兆,此為後話不提。
當下,石基便於李淵父子告別,與韓芙出了皇宮,馭劍向西域的阿依姆城飛去。那裏為突厥的陣營,昊緬王子就於那裏盤據。
要去西突厥,必得經過一片大沙漠,橫穿河西走廊。當他們飛至敦煌莫高窟時,卻忽聞雄偉的窟頂之上,傳來一聲馬得嘶鳴。
“龍兒!”石基大喊一聲,驚愕得疾速向發聲處飛馳去。
緊隨其後的胡女韓芙,早就聽二梅說過,柳太守有一匹俊美傳世的白馬,名叫白龍。此刻她聽到石基呼喚那馬的名子,且激動的神情無以言表,便更是好奇地跟了上去,想看看這匹白馬是如何的神逸,卓絕。
可當石基尋着馬嘶聲,飛至莫高窟的絕頂時,不禁愣在半空。
原來在那絕頂之上,凌空駐立着一人一馬。馬兒卻是白龍,四蹄蹬雲,足遭流光傳動。而牽住馬僵繩的少女,更是紫衣飄飄,秀髮於狂風中飛動。
“逸兒,你們怎麼會來這裏?”如要說剛才聽到白龍的嘶鳴聲,使柳石基愕然外,而這回卻是無比的震驚。她梅彩逸要怎樣的相隨他到得天涯海角,不離不棄。
卻說彩逸,自打石基帶着韓芙去了李家軍中,協助破敵後,女孩兒心中便即再也不能放下這個瓊花太守。她到不是因為韓芙的緣故,恰恰相反,她知石基約胡女前往,一是為勸降屈突通,二來她早已明知,石基哥此行定要去西域,尋找洪荒寶鏡。而有了慕容姑娘協助引導,事情將會辦得更為順利。
但她總覺得自己原也該出份薄力。聽說西突厥人威猛強悍,且甚是狡猾,論石基現在的修為,克其之,自然不再話下,但要說他柳太守的心計,嘿嘿!可不及她梅彩逸細緻。要想得到古鏡,可不是單憑道力就能勝任的。
於是,她便把自己的想法告知於阿姐。彩英聽了心裏也是贊同,但仍是不覺要拿妹子開個玩笑:“逸兒,要論心計,我看啊,比你那小心眼兒強不到哪裏去。”
一句話說得彩逸紅了臉,嗔怪阿姐才是小肚雞腸,沒正義感,缺乏大智慧。把個一邊玩耍的小道童笑噴:“二梅姐姐,石基師兄臨走時要我轉告你們,請代他照顧下小白龍。他說這回原該帶了它去,想讓這馬兒歷練一番,也積些外功,好為日後飛升做準備。”
“那為何不帶上它?”彩英忍住笑道。
當聽了小道童的解釋后才知,恰是因為先要去長安助戰,帶着小白馬不便,所以只好作罷。
“小東西,你怎麼現在才說吶,該打。”沒想彩逸聞言,便即轉為喜se,她於此想到了什麼?因何這般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