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4章 接手魔部?
雅築四合院內,失蹤了一個星期的蘇啟然正笑眯眯的品嘗着出自東方羽落之手的上品大紅袍。
東方羽落會煮茶,而且是精通,這一點蘇啟然早就已經知道了,而且蘇啟然還知道,東方羽落的茶道之所以這麼突出,不外乎就是為了給自家那個現在正坐在他對面的那個臭小子準備的。
此時蘇昊確實是吹鬍子瞪眼的,他進來已經大概有五分鐘了,剛想要說些什麼,蘇啟然就以不要打擾東方羽落煮茶為理由硬生生的讓他憋了五分鐘。
此時茶已經煮好了,喝也喝過,蘇昊可以不想再憋着了,當下立馬出聲問道:“老爹,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這一次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已經憋在蘇昊心裏一個星期了,再不問出來,蘇昊都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憋成內傷。
此時蘇霸道終於回來了,蘇昊不問一個緣由出來,肯定不會罷休的。
“還能怎麼回事?不就是這麼一回事?”蘇啟然的回答就如同他的作風,根本就不帶解釋了,甚至還白了蘇昊一眼。
在外人眼中,他們這一對父子感情很不好,非常不好。
因為從蘇昊十歲開始,蘇霸道就沒有怎麼關係過蘇昊,甚至於蘇昊每年的生日除了蘇老太爺會送一兩個小巧物件之外,蘇霸道那是問都不問。
可是事實上正好相反。
別人或許不知道蘇啟然的恐怖能量,但蘇昊可是一清二楚。
當年他還小,還不知道死亡訓練營意味着什麼,只知道自家老爹總是在自己訓練的時候在那邊優哉游哉抽着煙喝着酒看着他。
直到長大后,他才明白,那得需要多深厚的背景跟多麼恐怖的能量才能夠做到這一切。
而蘇霸道過去死亡訓練營看望蘇昊這件事情,從來就沒有對外界說過。
用蘇霸道的說法則是……老子看自家兒子還需要跟誰報道跟誰炫耀不成?
蘇昊直接丟了一個白眼給蘇霸道,對於自家這個不靠譜的老爹,蘇昊算是徹底沒轍了,如果蘇霸道不想解釋某件事情,那麼不管誰來了都不好使,連蘇家老太爺也沒有用。
雖然說這件事情之中,蘇昊確確實實猜到了一些,不外乎就是借他的手來清理宏偉集團內部的那些蛀蟲,同時宣告跟鞏固宏偉集團太子爺的地位。
只不過這其中的兇險不足以為外人道。
如果不是有第五公子的智謀跟明叔多年來的安排,還有蘇霸道自己埋在那些身邊的暗棋,估計這一次的最終結果是什麼樣子還真不好說。
最為重要的是……這一次東方羽落的事情實在是讓蘇昊嚇出了一身冷汗,試想一下,如果霸刀門沒有反水,那麼要救出東方羽落……還真的是困難重重。
蘇昊確實有斬殺那棟別墅裏面所有古武學者的實力,但東方羽落沒有自保的能力啊,如果霸刀門的那十個流水境巔峰在明知無法打贏蘇昊的時候對東方羽落出手,那到時候就真的是壞事情了。
換成任何一個人去救蘇昊,這一次的成功率也只能五五分。
誰能夠肯定自己能夠一擊擊殺流水境古武學者?
“好了,別一副吃了死蒼蠅的膩歪表情。”蘇霸道隨後點了一支大雪茄,斜着看了看蘇昊,語氣淡淡道:“這一次處理的還算不錯,沒有丟我的面子。”
我去,蘇昊雙眼一瞪,就想起來跟蘇啟然較量較量,不過想起當初死亡訓練營那幾個教官在蘇霸道手中都沒有走過三招的場景,蘇昊覺得……自己還是忍忍吧。
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是現在已經繼承了朱雀這個代號,就算是現在有了一擊絕殺流水境古武學者的實力,蘇昊依然覺得自己不是自家老爹的對手,實在是童年的陰影太深刻了。
“看在你這一次在小羽落這件事情還算是處理的果決的份上,我就跟你說說這裏面的情況吧。”蘇霸道倒是沒有讓蘇昊站起來的機會,而是自顧自的吞雲吐霧:“這一次是局中局,首先呢,當然是給你做好進入宏偉集團的準備,其次則是讓你接手魔部的打算。”
“接手魔部?”蘇昊的眼睛微微一縮,老實說,這個猜測他有過,只不過也就一閃而逝,還真沒有在他的腦海里停留太長的時間。
原因很簡單,蘇昊已經習慣了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頭子突然間冒出來的作風,魔部也早就已經習慣了老頭子動不動就要拖着人去手術台的畫面,也就說……整個魔部,從上到下,早就已經習慣了老頭子的存在,有老頭子的魔部,才是一個完整的魔部。
那麼自己接手魔部,算是什麼?
“廢話,你兜里的魔令還在吧?”蘇霸道撇了撇嘴:“難不成你以為倉鼠大老遠的跑過去給你送這塊令牌就是讓你用一次?”
魔令是魔部至高無上的象徵,整個魔部只有四塊,而只有四大影衛才真正有資格擁有這四塊令牌,或者應該說,只有擁有了令牌之後,影衛才能真正的稱之為影衛。
這一次因為事態緊急,蘇昊還真的沒有想那麼多,現在這塊令牌就在他的口袋裏面。
“老爹,你跟我說一下實話……老頭子是不是出事了?”蘇昊突然間抬起頭,望着蘇啟然認真問道。
原本在蘇昊的猜想中,應該是自家老爹連甩手掌柜都懶得去做,所以才會丟給他這麼一個該讓他去收拾的攤子。
只是卻沒有想到,現在突然間變成了要接手宏偉集團……這種事情怎麼看都感覺不正常。
如果不是老頭子出了什麼問題,蘇昊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讓他接手魔部。
“其實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就是他在東非那邊遇到了些麻煩。”蘇啟然有些詫異的望了一眼蘇昊,他還真沒有想到蘇昊的嗅覺竟然這麼靈敏,自己都還沒說什麼事情呢,他就已經猜到了一些。
蘇昊輕輕呼出一口濁氣,沉聲問道:“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