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砍將滅匪
七砍將滅匪
胡大帥通過三思，令：“比武取消！”
我大聲罵：“什麼大將軍？狗屁大將軍！還沒打，嚇得尿褲襠？死開點吧！”
昂揚本來就沒把我放在眼裏，大聲說：“大帥，既然這小孩不知事，想跟我玩就讓他玩兩下，以免不服。”
胡大帥低頭沉思一會說：”點到為止！不許下死手！“
我大聲喊：“立生死狀！要打幹脆點，一了白了；砍死我，不用負責！”
胡大帥勸道：“為何這樣固執？你的馬，是一匹瘸腿馬；這樣的馬能打仗嗎？”“我看見了，不礙事；我就用這匹瘸腿馬，砍死這位趾高氣昂的將軍！”
昂揚瞪着眼呵道：“我看你人小，不想傷害你！既然你這麼想死，就成全你！大帥，請答應吧！”
喊話人站出來，大聲喊：“大帥，使不得！三思而後行！”“范力天這小兒也太狂妄！他把我的將軍當什麼啦？我就不信他能殺死我的將軍，來呀！佈局開戰！“
喊話人把昂揚和我喊到正中間；我飛身站在瘸腿馬上，接過喊話人遞來的四十公分短斧；喊話人說：“你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要讓將軍傷着！”
花花從帥營篷里露出頭來，悄悄向我揮手；我微笑一下。喊話人大聲喊：”砍死不負責，開始！“
我的瘸腿馬不能跑，只能站在原地不動。
昂揚將馬繩一拽，馬身一轉，“蹄蹄嗒嗒”向後奔跑，轉一圈回來。高舉長把大刀對準我的頭衝過來狠狠砍下。我一飛，長刀將瘸腿馬背劈開，馬肚砍成兩半，癱倒在地，
鮮血像水一樣流出，馬肚子邊汪了一大灘；黑馬嘴動幾下，睜着痛苦的眼睛死去。昂揚沒想到這麼容易得手，居然沒砍中，一回大長刀，向我橫劈過來，
我沒躲閃，對準昂揚迎面飛去，左手抓住大刀長柄，右手一斧頭，將昂揚腦袋砍飛，一腳把昂揚的身體踢開，我站在他的大紅馬上。昂揚的腦袋在地上連滾幾圈，
斷面滾一路鮮血，染得都是泥土，皮開肉翻，睜着死不瞑目的雙眼，嘴不停的動，表示反抗！在場的人眼睛都看直啦！胡大帥更是驚詫，眼睛瞪圓，嘴張老大，
不敢相信是真的！驚恐過後，冷靜下來，想一想，此人留下是禍根，大聲喊：”來人！把范力天拿下！“
我一蹬腿，從馬背上飛下來，落到胡大帥大身邊，左手一挽，將胡大帥腦袋挽在腋下夾着，大罵：“你是狗屁大帥！說話不算數，老子真想砍死你！”“力天，別，別這樣！”
”把抓來的女人全放了，饒你不死！“
胡大帥的頭在我腋下說：“力天，放我起來，我們好說好商量。”
我想了又想說：“如果你說話再不算數，比昂揚還死得難堪！”“算數，算數！一定算數。”
我把胡大帥從腋下扶起來！胡大帥下令：“來人！”
喊話人問：“大帥，有什麼吩咐？”“把剛抓來的沐浴婦女全放掉。”
“是！”喊話人鑽進帥營篷大聲喊：“大帥有令，你們都走吧！”
婦女們，”嘁嘁喳喳“議論着，飛快跑掉！”
遠處奔來一匹戰馬，離大帥五米停下。馬背上一位穿軍裝的人翻身下馬，大聲喊：“報告大帥！十萬敵軍圍剿霸王山；已到山下！”“再探！”
穿軍裝的人騎馬奔走。胡大帥近乎祈求說：“力天老弟，軍事吃緊，我要立即召開軍事會議，你能放我一馬嗎？”
我一蹬腿，飛天而去；所有的人都看傻了。胡大帥此時的目光移到軍事上，大聲喊：“來人！”
喊話人站出來問：“大帥，有何吩咐？”“傳令，立即召開軍事會議。”
喊話人馬上派人傳令。我更擔心的是花花，從空中降落，停到花花家大院內。大娘聞聲問：“誰呀？”
“是我。花花姐回來沒有？”
花花聞聲從門裏鑽出來，高興得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跑過來緊緊抱住我說：“力天弟弟，你真了不起呀！”
大娘從房門出來，看見花花緊緊抱着我，大聲喊：“花花，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花花一點也不緊張，慢慢放開說：”娘，你可不知，力天弟弟在山上大顯身手，我們才得以脫身？“”怎麼回事？“
花花把我跟大將軍昂揚比武的事重複一遍，再介紹武五、陸六、戚七比武的事，說：“娘，金光神力功真厲害呀！”
“厲是厲害！可人家明天就要來接親了，我們什麼準備也沒有。”
“如今戰亂，要準備什麼呢？人過去就行了。”
我試探道：“可能來不了啦？你們還不知道吧？”
大娘很納悶問：“為何這樣說？”“大娘，敵人出洞十萬大軍，把整個霸王山包圍，準備圍剿胡大帥的軍隊，馬上就要進攻了；我過來就是要告訴這個消息。”
大娘沉思一會說：“這些敵軍不知是什麼人？他們會不會對我們下手？”
“當然會。大娘，胡大帥要女人幹什麼？是做慰問婦呀！這些山下上來的軍人，一打仗就死；他們能不知道嗎？如果來到咱們村，發現有女人；他們會怎樣？”
大娘一聽，急得團團轉，問：“怎麼辦？怎麼辦呀？山上有胡大帥軍隊，山下有敵軍；我們無路可逃呀！”
花花立即說：”娘，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的山洞？那裏很安全！“”敵人上山，難道就不會搜山洞嗎？“
”搜不到，那是個懸崖山洞；不會飛的人過不去，咱們暫時避一避，等這股風過去再回來，不是什麼事都沒了嗎？““山上沒吃的，怎麼過呀？”
我想一想說：“大娘，山上有吃的；水裏有魚，樹上有果子，空中有鳥。我們只需帶火上山，就可以了！敵人馬上就要來了！胡大帥正在召開軍事緊急會議。”
大娘慌慌張張說：“花花，快收拾行李，趕快上山。”大娘說著自己進屋去了；花花一下投進我的懷裏，悄悄說：“力天弟弟，我好怕！你要保護姐姐？”
“我會用生命來保護你！”
屋裏傳來大娘的聲音：“花花，磨蹭什麼？趕快收拾上山！花花依依不捨從我懷中離開，進自己的房間。院外村道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也夾着村婦的叫喊聲。
我彈腿飛身高過院牆往外看，幾個強盜趁大亂之機搶奪村婦；對面家中傳來一家人的哭罵。我正想飛出去問；身後傳來大娘的喊聲：“看什麼呢？”
我說：“外面有騎馬人搶對面的村婦。“剛說完，有人猛敲大院的門。我問：“誰呀？”
門外傳來男人兇惡的叫喊：“快把門打開；否則，我們要踹門了！”“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房！”
“老子怎麼不敢！明天一打仗，人就沒了！老子死都不怕，還怕進屋嗎？”說完“嘣嘣”猛力踹門。我飛出院牆，見三個兵，趁大亂之機，對村婦下手。“
大娘慌慌張張，拉着花花大聲喊：”力天，我們快走！別管啦！“”你們先走吧！我要看看哪來的狂徒？我還沒飛下去，大院的門被三個兵踹倒。“
花花尖聲大叫，大娘拽着花花的手飛起，三個兵撲空。我一着地，順手抓住最後一個兵；他用大刀順勢劈來，我一低頭，大刀擦頭飛過，我猛揮一拳，
“嘭”一聲，將他的腦骨打碎，腦漿流出，當場倒地，抽搐幾下就不會動了。我衝進院門；兩個當兵的進家搜一圈出來，一無所獲；見我一人，拿着大刀，迎頭亂劈。
我左躲右閃，左手捏住左兵的手，右掌砍在左手上，“嚓”一聲，手被砍斷，斷面骨頭支楞，皮開肉綻，鮮血飛流。左邊的兵用另一隻手緊緊捏着斷臂，
蹦着叫着，痛苦不堪跳出院門。右邊的兵咬着牙，瞪着眼，對準我的頭橫劈豎砍。我拿着斷臂兵的大刀，“噹噹”擋幾下，左兵的斷手還在刀把上，
斷面鮮血甩我一身。我想把斷手拿掉，可是一點時間也沒有。右邊兵攻勢很猛；我用大刀擋幾下，趁虛飛起一腳，用力過猛，踹進右兵肚子裏。
右兵退去老遠；我右腳從他肚裏蹦出，肚子留下一個洞，腸子和血交織一起，從洞裏流出。右兵仰翻，大刀脫手飛出，身體重重撞在門坎上；彈地翻滾，頭動一動，
睜着驚恐的眼睛死去。我進屋找水洗臉、洗身上的血漬。花花和大娘從門外進來；我大吃一驚，問：“大娘，花花姐，怎麼還沒走？”
大娘說：“你跟人家為我們而戰；我們怎能走開？花花，去把你哥的衣服找幾件讓力天換上。”
花花急急忙忙找衣服去了，大娘問：“力天，要不要大娘幫忙？”
“不用。”我洗完臉，再洗右腳，鞋又臟又臭，沒時間洗，只好脫下扔在地！大娘大聲喊：“花花，把你哥的鞋拿一雙過來。””好！“
我臉腳都洗過了，就是衣服上的血漬沒法洗，大娘說：”不要了，穿花花他哥的衣服吧！“
花花出現在面前，手裏抱着衣服褲子和一雙鞋。我當面脫下血衣，露出身上條狀肌肉；大娘一看，忍不住驚道：“練功肌太紮實了！力天運氣給大娘看看？”
我猛吸一口氣，直下“丹田”，一運氣，全身發紅，鼓一下，金光閃閃。大娘驚得叫出聲來：“如此神功，天下第一！閨女，娘同意你跟力天練功！”
花花緊緊抱住大娘，在大娘的臉上溫柔親一口。臉上印着唇印，全是口水。花花用自己的手絹為大娘擦拭。
我當著大娘和花花的面，換上衣服，人顯得精神，有魅力。
花花當著大娘的面，緊緊抱着我，並在我的臉上親一口，也留下口水印，跟嘴一般大。
大娘制止說：“好了！大兵又衝進來怎麼辦？門也倒了！”
花花離開我的身體，拿着自己的包裹，緊跟着大娘一同出門，大院門外又進來一伙人。大娘大聲喊：“走，別管了！一蹬腿，飛上天。我和花花緊跟着；雖然飛起來，還是忍不住往下看。剛進來的一伙人，只能看着天空，露出驚嘆。由花花帶路，飛出村落山頭，飛向高空，看見大山下到處都是營篷；敵軍駐守山下，不知是什麼軍隊。
也沒法弄清誰是誰非。大娘說：“看來村莊也沒法住人了！我們以後怎麼辦？”
我仔細想想說：“等軍隊走了，跟我師傅說說，讓你們住仙山吧！”“軍隊圍山，你師傅可能自身難保，今後再說吧！”
我們翻過幾個山頭；花花大聲喊：“娘，到了！就在前面。”
我和大娘順花花姐手指的方向看去，對面小山頭正中，有個很小的洞。大娘問：“花花，洞這麼小，能住人嗎？”
“能。洞口很大，裏面有石床，石桌和水，以前好像住過人，是個好地方。壞了！“”怎麼哪？“”娘，我的古箏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