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抓人營毀
第十五章抓人營毀
小弟一出前門就大聲喊:“娘,娘呀!”
我緊跟後面什麼也沒看見。前門土牆圍成的小院有個小門;我打開往外看;什麼人也沒有。倪兒從我身後出來,哭道:“我娘肯定被他們抓走了。”
我很困惑,問:“你怎麼知道?”“這些騎高頭大馬的人,來過好幾次了;想把我娘帶走,嫌人老才留到現在。”“為什麼?”“我在地窖偷偷看見的。”
“你知道這些騎高頭大馬的人從什麼地方來的嗎?”“不知道。他們一般都是騎馬來,十到二十多人,搶一陣就走了。””這個村莊有多少人?““不知道,反正很大。”
我彈腿飛上天;倪兒大聲喊:“小道士,幹什麼去?”
我說:“你在家等一等,我看看騎高頭大馬的人還在不在?把你娘救回來?”“好!快去快回。”
我順着整個村莊轉一圈,沒看見騎高頭大馬的人,飛回直接落入小院。倪兒很害怕,一見就撲在我懷裏哭:“小道士,看見我娘沒有?”
“沒有呀!整個村莊都看了一遍,沒有騎馬的人。”
“我娘呢?怎麼辦?”“只能等,看她自己會不會回來?你家地窖在什麼地方?能讓我看看嗎?”
倪兒帶我從家中後門出來;小弟緊跟在後。後門外,一側不怎麼引人注目的地方,發現一個有雜草的小木圓蓋;倪兒熟練打開,順竹梯爬下去。
我緊跟着;小弟也在身後。我們全部下去后,倪兒順竹梯爬上去,將木蓋移過蓋上下來,走一段路,有一堆乾枯稻草,說:“我一個人就睡在這裏。“
我一看,就知倪兒家日子過得很艱難,問:“你們吃些什麼?”“大多數吃野菜,沒時間挖野菜,就吃樹上的蘋果,梨,花紅等;果園有十多種樹。”
“我吃的那個果子叫蘋果嗎?“”是呀!難道你不認識果名?“”不認識。我成天練功;到吃飯時間,仙山會有人做飯送來。“”你的肚子不是餓嗎?“”是呀!“
倪兒喊:“小弟:去果園蘋果樹下,把小道士放在地下的蘋果找回來。”
小弟點點頭,順竹梯爬上去蓋好蓋,倪兒看一眼很放心坐在草堆上躺下說:“小道士,你也躺一會,小弟拿蘋果去了,一會才能來。”
我坐在稻草堆上一躺下,就聞到稻草的霉味。倪兒翻身緊緊樓着我說:“小道士,教我練功。”“練功,要到外面練,地窖太窄,不能練。”
倪兒翻爬起來,當著我的面把長裙脫下,沒有內衣內褲;我很納悶,問:“為何不穿東西?”“沒有,從來沒穿過,這條長裙都穿好幾年了,就一條,洗了就沒換的。”
“你的長裙難道不經常洗嗎?""洗呀!洗完晾在土牆上,在家等干。”“在家不穿衣服嗎?”
“有時穿我娘的衣服,有時不穿;家裏反正就我娘和小弟。小道士你也只有一件道袍嗎?“
“有一套道袍和一條內褲,不知穿多少年了。倪兒微閉雙眼喊:”小道士,給我嘴裏吹仙氣。“
我低頭親吻一陣,開始吹氣,吹一陣,進入熱吻。倪兒小聲說:“我還要吹。”
我開始狂吻,倪兒迷糊了,一下倒在草堆里;總是微張着嘴......在草堆上滾來滾去。倪兒雙手緊緊抓住稻草,嘴裏咬着一根......
我進入迷幻世界,像個鬥牛士,勇敢向狂奔而來的鬥牛拼搏......
倪兒的汗水不停流淌,把稻草濕透一片。一次又一次顫抖,翻來覆去。黑夜變成白天,白天變成黑夜;我終於堅持不住,倒在草堆上睡過去。
倪兒也一樣,睜開眼睛往地窖洞口看;發現小弟在那裏悄悄睜着眼睛。倪兒全身發軟,一閉眼就睡進入夢鄉......
“咚咚咚”一陣急促敲門聲傳來。倪兒驚醒,大聲問:“誰呀?”
地窖洞口打開;露出巧兒的頭,大聲喊:“騎高頭大馬的人來了。”
我被喊醒,一着急穿上道袍,繫上刀鞘彈腿飛出地窖;小弟站在一旁,遞給我兩個蘋果;我幾大口就吃了一個,接着咬第二個,問:“巧兒,騎高頭大馬的人在哪呢?”
“他們已進村口,我下地窖躲一躲;小弟,快帶小道士到前門看。”
小弟在前,我在後;從前門出來,聽見院外有馬蹄聲,接着小院門口傳來推門喊聲:“開門,開門!快開門!”
小弟非常害怕,退縮我身後;用小手緊緊抓住我的道袍。我大聲叫:“來了!喊,喊什麼?”我把院門打開,迎面進來四個人,先進來的把我推到一邊,進屋到處搜查;
轉一圈出來;其中一位身穿軍裝的高個大聲喊:“你;跟我們走。”
我愣一會,心想,不跟他們走,就不知倪兒她娘在哪裏?正在思考,三位中的一個,把我的大刀拿走;還有兩位連拉帶拽把我推出門去,迎面扔來一根繩,
將我全身捆綁,另一頭拴在馬鞍上拖着。我四處看,上面一夥十來個人,下面一夥八九個人;個個手裏拿着大刀,穿着軍裝。我想:“這就是傳說中的流寇了。”
但不知打劫的到底是些什麼人。這次,他們一夥不到二十人,就抓到我一個;騎高頭大馬的人就是進小院的高個。他騎在高馬上奔跑一陣,我在地下連滾帶爬,
他看也不看一眼。我一路磕磕碰碰,順山坳小河邊走一陣,開始往對面山上爬;穿個一片樹林來到營地。這伙土匪佔領了整個山頭,到處都是拿大刀的。
大高個從高頭大馬下來,從馬鞍上解下繩子,拽着我進營篷。
裏面有位身穿帥服,坐在案后,用眼睛看我一眼,問高個:“就抓到一個小道士嗎?“
“大帥,實在沒人了,該搜的都搜了,不知從那來的小道士,順便就抓回來了!”
大帥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問:“你想當兵嗎?”
我瞪着雙眼問:“難道我還有選擇嗎?”
大帥大怒,冷哼道:“誰敢跟我這樣說話?來人呀!”
大高個退到一邊,從門外進來一位膀大腰圓,滿臉毛胡土匪,問:“大哥,有什麼吩咐?”
“推出去,暴打一頓,老實了,再來跟我說話。”
“是!”毛胡土匪當著大帥的面,對準我的腰,飛起一腳,把我踹出營篷門外。我還沒站穩,一陣拳打腳踢將我打翻在地,用腳使勁踩我的肚子,並用腳踩在我的脖子上,
大聲吼:“我叫你不老實!對大帥說話客氣點,聽懂沒有?“他見沒說話,還用眼睛瞪着。非常氣憤,跳起來正欲往我臉上踩;我翻身一滾,一運氣,捆綁繩子掙斷;
彈身跳起。毛胡土匪猛撲過來;我一伸手,抓住毛胡土匪的右手,使勁一掰,“嗒”一聲,毛胡土匪手掰斷;跳着蹦着呲牙咧嘴嚎叫。
我一拳打在他頭上,把腦袋打歪;一推,翻倒在地,動沒動一下就死了。圍觀土匪嚇一跳,個個拿着大刀瘋狂向我劈。我的頭被砍了一刀;刀被砍個大缺口。
我就地掃堂,划個大圓圈,所到之處全部倒地;土匪們狼狽爬起。我一彈腿飛進帥篷,對準大帥的頭部飛起一腳。
大帥一閃身,臉嚇得黑青;從腰間拔出洋槍,對準我就是一槍。我一閃身,子彈把營篷打個洞。大帥着急裝子彈;我一腳把洋槍踢飛。
大帥後退幾步,翻身跳出案來,就地一滾彈起......營篷外的土匪拿着大刀衝進來,對準我瘋狂亂砍。我退飛案前,一吸氣,運行全身,對準狂砍的土匪,推出雙掌,
“轟”一聲,從掌中射出強烈火光,帶着很大衝力,將土匪擊出營篷,大多土匪身體着火,“嗷嗷”慘叫;燒一會倒地變黑。大帥一揮手,有更多土匪衝進營篷,
我用掌猛力擊退;土匪全身着火,翻滾出去。有幾個土匪靠在營篷倒下;將營篷點着。大帥一陣慌亂,大聲喊:“拿水來。”
我在案邊對準營篷連揮幾掌,營篷全部着火。傳來大帥命令:“把營篷圍起來,別讓小道士跑掉!”
我一彈腿,飛身從營篷頂穿出去。“嘣”一聲,營篷頂穿個大洞。我飛在空中;被大帥看見,大聲喊:“用洋槍射擊!”
大帥身邊有洋槍的土匪,對準空中的我,“嘭嘭”就是幾槍。
我很氣憤,這些土匪想置於我死地,我還客氣什麼?我一閃身躲過洋槍射擊,飛向所有營篷,猛擊掌火;不一會,整個營地燒着,火勢兇猛。
營地土匪亂成一團。大火將森林引着,向四周擴散,蔓延速度很快,隨風飛卷;土匪大聲慘叫,鬼哭狼嚎,一個個葬身大火中。
我在空中盯着大帥;大帥向沒火地方奔跑;手裏拿着不知哪來的洋槍逃命。我降落他面前,擋住去路。
他一見我,用洋槍對準就是一槍,子彈打在我身上閃一下,就沒了;道袍打個小洞。我一把抓住大帥拿槍的手,用力一掰,“咋”一聲,手掰斷。
大帥蹦着跳着,拚命嚎叫。我厲聲問:”抓來的女人放在何處?“
大帥用手指指燃燒營篷,不知指的哪個。趁我不注意,忍着痛,捏着斷手,往山下逃。我皺皺眉頭,心想,這種人一旦逃離,可能還會卷土而來。
我飛身過去,對準他的腦後,就是一飛腳,把腦漿踢出來;大帥順山滾飛多遠,頭部連撞在幾個大石頭上,掉在土坑裏,就不會動了!我飛向高山,
順整個營地看一遍,沒發現一個女人,但看見很多匹高頭大馬四處狂奔,有幾個土匪騎着大馬飛逃。全面是火,鑽進去燒死。山上的土匪,燒的燒死,
逃的逃,大火依然不停蔓延,發出燒炸的響聲。我看看沒什麼可找的,順山飛一圈,來到倪兒家小院。小弟一人站在門邊。我問:“你姐呢?”“她們在果園。”
“快帶我去!”小弟轉身從後門出去;我緊跟在後。果園裏傳來倪兒的尖叫。我非常着急,害怕她又遇強匪,順聲音過去;見他蹲地看着一個腐爛屍體驚叫。
我問:“倪兒,怎麼哪?”她聽見我的聲音,立即站起來撲進我的懷裏說:“屍體,有很多蛆,腦蓋骨都露出來了!”
我一看,心裏明白,這不是前幾天被打死的土匪嗎?倪兒用頭靠在我的懷裏說:”小道士,屍體好怕,怎麼辦?晚上會做噩夢!“
我說:”把他們拖進大溝里燒了!否則會更臭。“”我可不敢,太噁心了!”
“還是讓我來吧!”我用手輕輕拍一下倪兒的頭;倪兒跟着我過去。我用手抓住死人頭髮一拖,頭髮和肉皮一塊拽下來;露出頭骨,從中出來一大堆蛆,四處亂爬。
我想一想,找來一根樹枝翻滾屍體,費了很大的勁,才滾進深溝。又把周圍三具屍體找來,堆成在起,雙掌一擊,噴射火焰,將屍體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