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焚娘灑灰
第十二章焚娘灑灰
“胡大帥,你有什麼打算?”“本想得到你的幫助脫離危險,日後定有報答。如果你想跟着我,我會封你為將軍。”
”大帥的美意我心領了!如果真有一天混不下去?我會親自來找你。““問題明天搜山怎麼辦?”
“我們在的這個山,不是霸王山;敵軍包圍的是霸王山。等天亮;你順小路下去,一定能脫身;這個山下沒敵人。”
胡大帥緊緊握着我的手說:“謝謝!太感謝了!這條消息能值千鈞呀!力天老弟,我現在就走,以免碰見敵人。”
我用手指一指說:“要走這邊才安全。”
胡大帥向我揮揮手;自己摸黑下山。花花問:“夫君,你幫他幹什麼?也不知是好人還是壞人?“”為夫也不知,聽師傅說;爭地盤打仗的人沒好壞!“
“為什麼呀?”“師傅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誰贏誰說了算?”“怎麼會這樣呢?”“因為誰敗誰沒有說話權;好壞是贏家說了算!”
“我只聽說不搶窮人財物,不打家劫舍的是好人!”“也許你說得對!”“夫君,今夜我們住什麼地方?”
“等天亮我們去找師傅,你在我背上先睡一會。”“夫君,你抱着我睡吧!”“好吧!”
花花從我的背上移過來,躺在我懷裏;一股女人氣味升上來,我心裏很安慰。我和花花結婚到現在,還是第一次這樣抱她。“
花花小聲喊:“夫君,吻我!我們結婚還沒過一次私生活。”“如今戰亂,人人無家可歸;有你相伴,我很幸福!”
花花很主動,緊緊抱着我頭熱吻。風停了;東方露出一縷白光。我抬頭看,啟明星升得很快,東方漸漸發白,一小會,就亮了。花花累了一夜,才剛睡着。
霸王山下隱隱傳來幾聲洋槍響;我看一眼花花,她的小臉像花貓似的,有淚痕和手染污漬;我用手輕輕為她擦拭。
花花微動一下,睜開雙眼,爬起來說:“夫君;快!去看看娘在什麼地方?“
我起身才看發現,我身上只穿一條內褲。花花在我背上習慣了;風這麼大,也不覺得冷。我背着花花,彈腿飛起,升向高空,想看看霸王山的情況也看不見。
我倆一會來到獨山,從高空直線降落山頂,往下看;樹屋木板東一塊,西一塊隨處可見;木板上還有大火燒糊的痕迹,也有摔壞的新印。
花花對着樹屋下滾的方向大聲喊:“娘,娘呀!你在哪裏?“喊了一遍又一遍,沒有任何回應。
我背着花花,沿樹屋翻下的方向找也沒找到。花花喊:“夫君,飛起來還看得遠些。”
我一聽,彈腿飛起,順樹屋滾的方向往下找,在山腰發現一具分散的屍體,被什麼東西啃吃成骨頭棒子,東一根,西一塊,看不出人樣來。
只有死人長長的頭髮,翻翻的肉皮和一個新鮮的骷髏頭可斷定是一具女屍。
花花再也忍不住了,從我背上飛落在頭顱前,將帶泥染血污的新鮮長發頭顱抱起,大聲痛哭:“娘,娘呀!你死得好慘呀!這些該死的野狗,把你咬成這樣!我要殺死所有的野狗!娘,娘呀!你走了,扔下女兒一人怎麼辦?娘,好慘呀!我們昨夜一直在你身邊轉;你為什麼不說話?娘呀!我要帶你走!把你埋在倒塌的家裏,讓你找到歸宿。娘,娘呀!女兒會守在你身邊,你就不孤獨了。“
我見花花哭得很傷心,勸道:“花花,這個死人是不是娘還不能確認,先別哭了!萬一哭錯怎麼辦?”“獨山就我們一家;從樹屋掉下來的就一個人,不是老娘會是誰?”
“你先別急,等我找師傅來確認。”“昨夜仙師又不在,他如何確認?”“我師傅,用仙法不但能確認,還能為我倆造房。”
“那就喊一喊吧!”花花把新鮮骷髏頭放在石頭上,雙手沾滿血污,紅彤彤的,看上去很恐怖。花花用雙手在石頭上擦手上的血。
我大聲喊:“師傅——!師傅呀!你在哪呢?“
花花也不哭了,大聲喊:“仙師——!仙師呀!求你快出來呀!”
我和花花喊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師傅現身,站在我面前問:“徒兒,怎麼了?”
我把昨夜發生的事介紹一遍,問:“師傅,這個女骷髏頭,是我娘嗎?”
師傅用手指掐一掐,嘴裏不停念一會說:“徒兒,人死不能復生;你們要想開點。昨夜,你娘從樹屋摔下來,恰好摔在獨山斜坡上,腳踩碎石骨折,
順山下猛烈翻滾,頭部撞在大青石上,當時死亡。深夜來了一群野狗,將她的身體撕散,把肉吃掉,就成了現在這樣!“
花花一聽,又抱着娘的頭顱大聲哭:“娘,娘呀!好慘呀!這群狼心狗肺的野狗,把你吃成這樣!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
我看一眼師傅求道:“師傅,我身上穿的也沒有,昨天一天沒吃東西,今夜不知身居何處?“
師傅用拂塵在我身上飄一下,我身上出現一套黃色道袍,並介紹說:”為師為你倆造一套可飛的空中房,想到哪?坐在房裏念一下所去地方;房子自己會去。“
“太好了!謝謝師傅!房子在哪呢?”
師傅用拂塵輕拂天空,“唰!”一聲。閃出一套新房說:“就是它。你放心,風吹不跑,野獸上不去;是最理想的住房。這是仙傳,沒人能造這樣的房子。”
“謝謝師傅!我老娘的遺體怎麼辦?””建議煅成骨灰,灑在獨山上。“”如果花花不願意怎麼辦?“
”你們要商量行事!好了,為師要走了,一直再探測時空隧道,很不容易!“
“師傅,徒兒不想穿越。”
“知道,你有花花;當然不想穿越;不過,將來也許用得上。為師就你一個高徒,把全部精力放在你身上,你要好好想一想。”師傅閃一下,就不見了!
花花哭夠了,一抬頭,見我穿一身黃道袍,很反感,問:“夫君,幹嗎穿這種服裝,你是有家室的人?”“為夫不會造衣,師傅給什麼穿什麼?”
花花想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問:“夫君,老娘的遺體怎麼辦?”“師傅建議燒成骨灰,灑在獨山。”“可她是我娘呀!燒成骨灰一灑,就沒了!我如何祭拜?”
“跪獨山祭拜不就行了?如不即時處理,屍骨腐爛發臭,會引來很多蒼蠅。”“我要把她埋了!”
“不行!山上到處是豺狼虎豹,埋下萬一被它們摳出來吃怎麼辦?”“夫君,我想埋在坍塌的房屋裏。”“那更不行!“”為什麼?“
”你想想,如果埋在廢墟里,將來人家要在那裏蓋房建村落,不是要把她挖出來嗎?““這樣不行,那樣不行!我該怎麼辦?”
“燒吧!來,為夫跟你一起燒。”我把老娘零散骨頭找回來,堆成一堆,一揮雙掌對着,猛力一推,雙掌射出強烈火光,將老娘屍骨點着,很長時間才燒成灰。
花花用手急着捧骨灰,燙得把手縮回。我伸手捧,一點感覺也沒有。花花很納悶,問:“夫君,不燙你的手嗎?”
“你忘了?為夫手掌能噴射火光呀!”我捧一捧,飛起來,灑向獨山,來回灑了幾十下,總算灑完。花花大聲喊:“夫君,我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我想一想說:“跟我來。”我一彈腿飛起,花花緊跟其後,一會來到小山間;我除去道袍,扔在岸上,直接飛進水裏;花花也一樣。
我第一次在陽光下看見花花沒穿戴的身體非常美麗:曲線自然,不胖不瘦,凸凹有致,是人們傳說的魔鬼身材。
花花小聲喊:“夫君,幫我搓背。”她蹲進水裏,將全身蘸濕;用雙手為花花搓背;搓完,又為自己擦洗。花花提醒:“夫君,我肚子餓;除了沐浴,還要找吃的。”
我用手指指澗水岸上,被動物啃過的老虎和獅子說:“我們就吃他們肉。”“夫君,很臟呀!”“不礙事,我用斧頭砍下沒吃過的地方,用火燒一燒,就可以吃了。”
“夫君,我餓,等不及了!”
我從水中摸到斧頭,跑上岸去,看看老虎和獅子;心想虎肉吃過,還沒吃過獅子肉。我來到獅子身邊,獅面被動物吃得所剩無幾。
我用手翻滾靠地的一面,發現肉沒動多少,用斧頭剔皮,砍下一塊瘦肉,放在獅身上,用掌火燒一會,冒出香味。
花花等不及了,從水裏爬上來盯着肉,口水忍不住流淌。我用斧頭從中間砍開,分一半給花花;花花也不管燙不燙,撕一小塊,咬一口,嚼一嚼,說:“香!”
緊接着就是一塊接一塊,狼吞虎咽吃,吃飽了,洗一洗手,喊:“夫君,我想睡覺。”
我穿上黃色道袍,砍下一大塊拿着,將斧頭別在腰后,飛身來到空中套房;花花緊跟身後,一進屋,就大聲喊:“夫君,房子好漂亮呀!哪來的?”
“師傅送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把獅肉放在木桌上說:“你只知道難過;我跟師傅說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呢?“”就是老娘的後事處理和住房呀!“
“夫君,你們睡覺吧!”花花除去穿戴,上床躺下,大聲喊:“夫君快來呀!自從嫁給你,還沒在一起。“
我除去黃袍,斧頭放在木桌上;身上肌肉成條,擰成繩狀,一使勁,可見溝溝條條。花花大聲贊:“夫君,好身材呀!”
我很自豪說:“能赤手空拳打死三隻老虎和一頭雄獅的人,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花花的身材就在眼前,可謂天下第一美女。花花等不及了,大聲喊:“夫君,來呀!。”
我一上床,花花就瘋狂接吻......花花外表不算美,她的內心才叫美。花花一次又一次顫抖,汗水濕透全身,微笑道:“夫君,我愛你!”
我像一匹無韁野馬,奔池在草野上;也像一陣暖風在白雲中瘋狂......白天變成黑夜,黑夜變成白天。終於堅持不住倒下,一沾床就睡過去。
花花在我身邊也一樣!我倆的洞房初夜,就這樣結束。空中“嗡嗡”叫,我的臉、身上到處都是蒼蠅,毛刺刺的蒼蠅腳在我身上爬來爬去,我被弄醒,看一眼花花,
她的身上也一樣!我用手推一推,大聲喊:“花花!花花!”
花花睜開眼睛,一動身體,蒼蠅從身體”嗡嗡“亂飛。花花奇怪問:”夫君,哪來的這麼多蒼蠅?“
我說:”不知道呀!是不是我們身上的氣味引來的?“
花花四處一看,驚道:“夫君,快看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