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凌遲
“現在,該輪到你們了。”
比利走到我們面前,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比利,你他媽的想幹什麼?”
張廣川又驚又恐,還帶着些許憤怒的質問道。
比利陰沉着冷笑了一下,他將手槍別進了腰帶中,然後從小腿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拿在手裏一邊把玩着,一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們,道:“幹什麼?這個問題問的好,我得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你們生不如死。先切了手和腳,讓你們慢慢的流血而亡。嗯……這樣死的太快了。對了,我聽說你們中國古代有一種殘酷的行刑方法,叫作‘凌遲’,要不……我們就來玩一玩你們祖宗傳下來的這個遊戲吧。”
一聽這話,我們三個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當時我就憤怒的罵道:“比利,你他媽的要殺就殺,你要是折磨我們,我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張廣川也道:“媽的,我們真是瞎了狗眼,好心幫忙帶你們找到這裏,結果你卻恩將仇報,過河拆橋,你他媽的就是個無恥小人!”
其實,此時的比利在我的眼裏,哪裏是個小人呀,分明就是一個魔鬼,一個惡魔。
只有惡魔,才會為了心中的野心,故意將瘟疫散播到全世界去,將全十數億的生命,視如草芥。
人命在他的眼手,就好比一隻螞蟻,甚至連螞蟻都不如。如此殘忍,如此大惡,這已經毫無人性可言了。
當然,對於這樣的惡魔來說,凌遲我們三個人,對別人來說是一種殘忍,是一種不忍,而對他來說,或許則是一種樂趣。
就比如此時的他,想到了用凌遲的手段來對付我們,來泄心頭之憤,臉上便浮現出了幾分洋洋自得的笑意。
如果是其他人,說要凌遲我們三個,我或許還會認為對方只是恐嚇我們,但是這話出自於比利之口,我卻一點也不懷疑他不會這麼做。所以,我們三個真的有些恐慌了。
凌遲,又名寸磔,剮刑,清朝又叫做寸殛,俗稱“千刀萬剮”,是中國最殘酷的酷刑之一。據民間傳言,“凌遲”處死時,劊子手先在犯人前大肌上割一塊肉拋上天,這叫“祭天肉”;第二刀叫“遮眼罩”,劊子手把犯人頭上的肉皮割開,耷拉下來遮住眼睛,避免犯人與劊子手四目相對,防止犯人在極其痛苦時放射出異常陰冷、恐懼的目光而使劊子手心慌意亂,影響行刑。總之,就是要儘可能的一刀刀把你身上的肉給剮光,才會讓你死。
生不如死,用來形容凌遲,可以說是再恰當不過了。
我以前就聽說過一個凌遲的故事,講的是洪秀全的兒子幼天王洪天貴,被凌遲的事情。
據說,幼天王洪天貴凌遲的時候,還是個十五歲的孩子。行刑之前,劊子手在行刑之前會先和他說一下過程,幼天王洪天貴直接就嚇得大小便失禁了,把邢台上弄得臭烘烘的。
等到時辰一到,劊子手就直接把他腰上的紅紗給扯了,開始行刑。劊子手第一步是先割了他大腿上的一塊肉,斜着把皮肉一塊切下來,然後拎着肉沿着邢台轉了一圈,當作是祭天了。
幼天王被人割了肉肯定疼啊,就一直叫。另一個劊子手用刷子蘸了一點一個小罐子裏的東西,幼天王的傷口處立馬就不流血了,那是一種能止血的油,但是不止疼。
劊子手的第二刀劃在了他額頭上,順着刀口往下一拉,皮就能把幼天王的眼睛蓋住,這樣幼天王就不會和劊子手有眼神交流了。之後兩個劊子手一左一右的站在他旁邊,開始從他的胸口割肉,割下來的肉都只有指甲那麼大,劊子手每割下來一塊都會展示給台底下的百姓們看,展示完了就把肉摔在刑場上,會有專門的人負責撿起來。
這些肉在結束之後會被賣給當地的百姓,有一個民間偏方是說,這種肉用瓦罐把他們烘乾了,可以當治疥瘡的葯。
一開始幼天王還會疼的叫兩聲,後來可能也沒力氣了,認命了,就安靜下來了。期間還會給他喂一點稀粥,不讓他死掉。
胸前割完了就開始割大腿,前面割完了就開始割後面。一直從上午行刑到日落,最後一刀才終於落到了心臟上,在心臟上割下的肉叫心頭肉,這最後一道也叫奪魂刀。整個過程一共用了1003刀。之後,他的身體主幹被砍成了八段,最後把他的頭砍了下來,掛起來示眾。整個行刑的過程就結束了,再之後就是賣肉的事了。
這個故事雖然是聽別人說的,但是光是這樣聽着就已經讓人頭皮發麻,要是親眼所見的話,那更是不敢想像行刑現場的殘冷和凄慘。
總之,這就是中國古代的凌遲,手段之殘冷惡毒,恐怖如斯。
話說,比利見我們咒罵他,他也不生氣,反而噗的一聲笑了起來,然後說:“想死個痛快,呵呵,不過我偏不會遂你們的願。對了,忘記告訴你們了,這全是因為之前你們要害死我的原故,要不然說不定我真不會這樣對你們,最多只是把你們留在這島上而已。哈哈……”
說到這裏,比利又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道:“對了,好像你們祖宗流傳下來的凌遲,是要保證犯人行刑期間不會因大出血而死。所以……李博士,這個你最在行了,對吧?”
比利轉頭望向一旁的李博士。
李博士一聽這話,頓時就愣住了,然後臉色一下變白,猛的搖頭道:“老闆,這……這個我干不來啊。”
“沒用的東西!”比利鄙視了一句,然後道:“我沒讓你動手,這麼爽的事情自然輪不到你來體驗,我只是要你告訴我,等下我用刀割哪裏不會有大動脈就OK了。”
李博士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是想勸說幾句,不過估計是又不敢,所以便沒有說話了。
“你們敢!”
就在這時,河洛頓時厲喝一聲,掃視了他們一眼,最後眼神盯向比利,冷冰冰的道:“你若是敢動我們,我敢保證,你一定會死!”
說著,她的手中就出現了一隻像蠶一樣的蠱蟲,蠱蟲呈赤黑色,長着一對翅膀,嗡嗡的扇動着,似乎只要河洛一聲令下,蠱蟲就會立即飛出去,發起進攻。
看到她手中的那隻蠱蟲,我就知道,她這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河洛的蠱蟲,到底有多厲害,之前我和張廣川可都是見識過的。所以,我知道她說會讓比利死,那比利就一定得死。
不過,比利卻沒有見識過河洛施展蠱術的厲害,所以見到河洛居然還敢如此囂張,頓時就愣住了,一臉的詫異。
“她……她剛才說什麼?要我死?是她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
比利裝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張開手來,轉頭問向身邊的幾個人。
雷森他們幾個人,則哈哈大笑,顯然覺得河洛這是在威言聳聽。
在他們眼裏,我們這次是死定了,絕無反抗的能力,還敢威脅比利,這要麼是說胡話,要麼就是嚇傻了。
“這是……蠱……蠱蟲?”
就在比利他們一臉鄙夷嘲笑的時候,一旁的李博士,看着河洛手掌心裏的蠱蟲時,頓時雙眼猛的一縮,大驚失色!